你们去收拾自己的事情,过后再来。”
“是”四个人屈膝退下。
温泉的水细腻温热,李慕君好久没有这样放松的舒张,她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温泉里,体会水流刷过身体的感觉。
“季王爷知道陛下的圣体?”王奶娘终于从打击中清醒过来。
李慕君嘴角多了点笑意:“他早几年就知道”想着季贤达死皮赖脸的住进天顺宫,李慕君笑的有些无奈“要不然他赖在天顺宫做什么。”
“那他人呢?”王奶娘问完又觉得,这不是重点“陛下,北军可是对季家言听计从。”说完她又想起天顺宫外的禁军全是生面孔“那些禁军是哪来的?”
李慕君嘴边的笑意慢慢收敛,她语气温和的一一解答:“他回镇国公府看望父母,奶娘看到的禁军是他的王府护卫。”
李慕君睁开眼睛看向满脸焦急关切的王嬷嬷:“奶娘放心朕没有糊涂,朕记得季家的势力,更知道人心易变。”
皇帝转过头静静的看着水面,低语:“我会防着他的。”
季贤达陪着爹娘吃过晚饭,急匆匆便想回宫去看心上人,国公夫人拉住他商量:“你年纪着实不小了,虽说不能娶妻,纳妾总该无……”
“不行,方丈说了,儿子这辈子不能近凡人之身,否则立刻有性命之忧。”季贤达一本正经的危言耸听,不等他娘再说什么,急急忙忙走了。
留下国公夫人对着国公爷发愁:“收几个通房丫鬟没事吧,总不能看着达儿断后。”国公爷听了也是沉吟。
季贤达回到天顺宫的时候,李慕君正在灯下看东西,经常风吹日晒浅麦色的肌肤,被橘黄的烛光照温润如玉。季贤达眼里是满满的温情,他走过去笑着问:“看什么呢?”
“哦,是今年春闱士子们的试卷”听到声音李慕君抬起头,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那时候朕不在,杨大人做主没有殿试。”
季贤达看到心上人脖子不顺服,连忙过去轻轻按摩:“杨士诚还算有点心。”不仅没有自作主张殿试,依旧开了武举。
李慕君舒服的动了动脖子:“这边肩膀多用些力”她拍了拍自己的右脖子根。季贤达听了用自己火热的大掌包住那块地方,匀速的拿捏。
“这些士子中不乏有囊中羞涩的,在京中耽误这些日子,怕是难以支撑。朕赶紧看看他们的卷子,好尽快殿试。”
季贤达在李慕君脖子上的几个穴位按了按,说道:“那也不要太辛苦,不急这一两天。”说完他从书案走到书架旁,拿了本兵书到桌旁坐下,认真的研读。
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烛光静谧的洒下一片光辉,张来顺在殿外看了看,缩回头静静的立在门外。
不知不觉过了亥正,李慕君有所觉悟的洗漱过后,一个人慢慢的走向自己的寝室。虽然她极力冷静沉着,却无法忽视身后尾随的人,和那火热的仿佛实质化的视线。
推开门走进去,过了几步身后传来关门声,李慕君前世不乏经验,可是还是忍不住耳红面热,心里砰砰的跳,到底还是会羞涩。
她很努力的假装一切正常,一步一步走向床榻。季贤达看着心上人纤细柔韧的背影,还有明明紧张到颤抖的身体,却依然假装没事的倔强,心里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有比君君更可爱的姑娘了!他快走几步钢铁般的双臂,紧紧锢住李慕君纤细的腰肢。
身后靠上一个火热的胸膛,李慕君来不及反应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再睁开眼已经躺平在床上,上方是季贤达明亮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询问,更有志在必得。李慕君被季贤达以自身做牢笼,禁锢在一个小小的天地。
“君君……”
李慕君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的视线,可以这样有侵略性,也是第一次有一种明悟:这是一个驰畅沙场的将军。
“君君?”
李慕君睫毛颤了颤,慢慢的合上眼睛。季贤达笑了,拉开皇帝的衣襟。
不知什么时候,地上凌乱交叠着一地衣衫,明黄的床上□□的皇帝被将军搂在怀里亲吻。
“你够了”李慕君背对着季贤达,有气无力的往前挪挪。
“君君你的皮肤真好,又细又嫩连一颗痣都没有。”季将军恋恋不舍的,在心上人脖颈间流连忘返。
“明日还要早朝”
季贤达顿了一下躺好,揽着李慕君说道:“辛苦了,早点睡。”
屋子里静下来,隔了一会季贤达又说:“君君再上朝,就是大夏说一不二的皇帝,我再陪你几日,以后我就不去了吧?”
李慕君静了静轻轻的‘嗯’了一声。
“君君,反正我以后没事干,不如把禁军统领的位子给我,我训练一支军队专门保护你。”季贤达的声音里有了笑意,一个大男人无所事事,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李慕君顿了顿缓缓的说道:“火器营里有些从北军当兵到现在的,这次他们护驾征战有功,该赏的赏,完了后放他们回故乡吧。”
季贤达听着沉默不语。
“你的亲信有官职的可以留下,继续在王府做事……”李慕君的话音落下,空气里多了凝滞的感觉,刚才的火热情动,肢体交缠仿佛是一场烟花一场梦。
“你……你可以从新训练一批王府护卫。”李慕君顿了顿到底把话说完了。
季贤达觉察到,怀里人的身体慢慢对自己有了防备:君君还没有完全相信自己。他心里暗叹一口气,他胳膊用里把有些僵硬抗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