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阿不在外面,快去吧。”
“不良帅……”
“你们都在不良人里做事,总不能时刻避着。如果你另外心有所属,阿不也不会割舍不下的。你若对阿不还多少有些情义,不想放弃,就别再端着了。”画尘离哼哼两声,说:“有我这个不良帅做媒,份量还不够?”
赛牡丹没有再推动,三两步跑到院外。
阿不正蹲在墙根处看蚂蚁搬家,突然看见赛牡丹气喘吁吁跑来,尴尬地站直身体,紧张得双手不知该往哪放。“赛娘。”
“右使。”
“叫我阿不就行了。”
“赛娘不敢。”
阿不急得直搓手,他来到赛牡丹面前,小心眼地瞅了瞅院子里面,问她:“是不是跟许怀泽在一起更开心?”
“哼。”赛牡丹说:“许大哥为人光明磊落,不像某些人,只会在背后使坏,把我调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苦耗三年青春!”
“赛娘,是我错了。我这三年也不好过,上次我特地求不良帅带我去北疆,就是想着能打机会绕道看看你。这不……不就看见你,还把你带回来了嘛。”
赛牡丹何时见过阿不这样腼腆说话,见他可怜样,又忍不住想笑。阿不抓耳挠腮地又不会说话,情急之下,突然抓住赛牡丹,把她压在墙上,不管不顾的亲下去了。
“别……里面有人……”赛牡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他嘴边夺回点空气,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半推半就的由着他胡闹了一小会后,才说:“别让他们看见了。”
阿不贼笑着,将赛牡丹打横,抱在怀里。“刚进来时,我瞅着一处好地方,赛娘,我们一起去瞧瞧。”
他们刚走,许怀泽从屋子里走出来。
“小妹呢?”画尘离问他。
“暖心丸效力强了些,她难受得厉害。方才我给她推宫过血才好些,刚睡下。”
“那药丸听着好听,实际是一剂猛药。”画尘离淡淡说道:“也是,效性不猛,又如何将尸毒去除。那尸毒已侵入骨髓,药不下猛点,怕是没用。”
“每日一颗?”
画尘离点头。
许怀泽叹气。“只怕师妹的身子太弱,会受不住。”
“好生养着,便能熬过去。”
许怀泽没有说话,长痛不如短痛,暖心丸的痛与尸毒相比,小巫见大巫。熬过暖心丸带来的痛楚,便是长久的健康和平安。
画尘离见许怀泽沉默,转身要走。
“外面有人呢。”许怀泽提醒他。
画尘离哪里会听不见墙根下,阿不欺负赛牡丹时发出的暧昧声音。他无所谓地笑笑,说:“正好,出去吓唬他们。”
“小别胜新婚,他们也算是久别了,何必扰人好事。”许怀泽指着侧厅,说:“到我屋子里坐坐吧。”
画尘离跟着他进屋,刚站定,许怀泽转身,正色说道:“这里没有外人,你说实话吧。”
“什么实话?”
“来这里的目的。”
画尘离挑眉,施施然坐下,笑道:“我想小妹了,来看看她,不行吗?”
“行。”
许怀泽相信这是他急着来江南的其中一个原因。毕竟在庆州时,他们同床共枕,水乳交融似的,一下床,连翘就翻脸不认人,各走各路。许怀泽适应得了,画尘离可不见得受得了。
画尘离没想到许怀泽回答得这么爽快,他凑上前,嘻皮笑脸地问:“不怕我把小妹治好了,要了她?”
“师妹不是普通女子,她不是你说想要就能要的。”许怀泽依旧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画尘离微笑颔首。“这倒是实话,小妹这丫头还难驯服了。画某还是很佩服许兄,能令小妹如此听话。”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画尘离看似无意的一句话,说到了许怀泽的心坎里。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谁能多少管住连翘的,恐怕只有许怀泽了。
“这里也是是非之地,如若有事,还需要许兄看住小妹。”
许怀泽心咯噔一下,掉入深渊。
“会死人?”连翘说过,不想再遇见死尸。
画尘离点头。
许怀泽沉思片刻,又问:“要验尸吗?”
[豪门]他说: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应该像这样…
第186章
你们是自己人,不杀
画尘离咳嗽两声,说:“不用。”
如果,人是他们杀的,或者,他们知道谁是凶手,验尸就变得没有意义。
许怀泽变得更加沉重。“大决战?”
不良人在游走在江湖和朝廷之间,难免会得罪一些人。如果有人想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画尘离想全身而退,也不会那么容易。特别是他替皇帝跑腿,会得罪的人,只怕来头也不小。
画尘离想了想,说:“不算是,只是对方有些麻烦。”
“怎么个麻烦法?”
画尘离从怀里拿出一张纸,上面临摹了几个字。
许怀泽低头一看,分别是“五”、“传”、“于”、“位”四个字。
许怀泽指着“五”字说:“这是雷震天包裹里的,二麻子给了师妹,师妹给了你。”
“你再仔细看看。”
“这应该不是五字,而是另一个字的一半。”许怀泽说得很肯定。
画尘离点头,在五字下面加了个口,变成了“吾”字。“许兄,你再看看这几个字有何关联。”
许怀泽拿着这几个字比划了一下,慢慢念道:“传,位,于,吾……”
“儿,璟。”画尘离见许怀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