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稚童身上的冲动。
许怀泽见有人挑衅,怕连翘冲动,也跟着起身。
连翘见许怀泽站在她身边,有了底气,厉声质问:“你是谁?”
程夕
说:
请吃月饼的男人,应该比请喝酒的男人要好那么一点点,对不对呢?
第5章
是好人还是贵人?
那男子见连翘凶巴巴的也不发怒,只是好脾气的笑着:“我是给姑娘送月饼的好人啊!”
“你胡说八道!”连翘见那人捏着的月饼里的咸蛋黄已经在冒油,再不吃,那红油会都会流在他的手上,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撇过头去,假装看不见。
许怀泽一直站在连翘身旁,紧盯着那个男人不敢放松警惕。
方才,这雅间的门虽然没有关死,但此人进来的时候无声无息,就连许怀泽也没有注意到。如果他手里拿的不是月饼,在而是匕首,此刻连翘已经一命呜乎。
一想到这些,许怀泽的背脊上就渗着寒意。
那男人见许怀泽并不友好,无害的露出一个憨态可掬的笑容,对着连翘笑呵呵地说:“姑娘不要生气,不是在下舍不得给姑娘吃这块月饼,而是姑娘实在不能吃。”
“哦?何以见得?”许怀泽终于出声了,他从走进这客栈开始就觉得奇怪。
这客栈人满为患,一楼就有不少等位置的客人,但小二说二楼还有空置的雅间,可见雅间是有人事先腾出来给他们的。
另外,连翘在雅间与他说话,声音并不大。雅间的门是虚掩的,外面古筝曲调正是高讥激昂之时,如果不是有人刻意躲在门外偷听,并且有着非常好的听力,是根本听不到连翘说要吃月饼的。
许怀泽一路小心,并未发现盯梢之人。直到这个男人出现,许怀泽才意识到他们从进城开始,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不管他是敌是友,既然对方已经主动现身,并且以月饼为饵逗连翘玩,许怀泽身为师兄,当然不能不管。
那男子见许怀泽搭腔了,斯斯文文的说道:“这位姑娘与公子形影不离,又是师兄妹的关系,可见感情深厚,青梅竹马。公子不是刻薄之人,舍得为师妹订制这么贵重的马车,肯定不可能舍不得那一点点银两给师妹买好吃的。之所以不买,想必是跟姑娘的身体有关吧。在下看姑娘面色惨白,白中泛青,却不着蜡黄之色,也无隐黑之气,不似中毒又似中毒的症状,必定是小时候落了病根伤了五脏六腑,尤其是脾胃和肠子,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气色。公子小气的不近人情,实际是爱师妹心切,一片情义,真是难能可贵啊!”
许怀泽静静的听这男子侃侃而谈了整整一盏茶时间,竟也没有打断。连翘不时的看看男子,又看看许怀泽,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得飞快,脸面上却如许怀泽一般,沉静如水,波澜不惊。
那男子终于说完了,许怀泽只是冷清的瞟他一眼,并不理会,转身拉着连翘的手要离开。
男子也没有拦着他,只是在他的背后爽朗一笑,喊道:“怀泽兄何苦恼羞成怒,你的连翘小师妹还想晚上看饕餮烟花呢。偌大的玄铁城如今是人山人海人满为患,连个站脚的地方都没有,又如何能欣赏到至绚至美的烟花?不过,在下可以帮助二位选一个最佳的位置看烟花,保证二位不虚此行!”
程夕
说:
男主很帅的哦,真的很帅!
第6章
你的脸长得像大肉包子
连翘听见了,狐疑的停下脚步。
她转身走到那男子的面前,低声问他:“你怎知我和我师兄姓名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来玄铁城是来看饕餮烟花的?这些话,我们只跟城门的守卫说过,难不成,你是他们的头?”
“连翘小妹,看你说的!城门守卫的头官可大了,我一闲人,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啊!只不过,我凑巧认识玄铁城的县令,有那么几分薄面……”男子嘴里说得谦卑,笑得也特别无辜,但话里的内容,却是咄咄逼人:“正巧方才在城门看见二位,一个是‘天下第一仵作’的关门徒弟,一个是‘天下第一仵作’的宝贝女儿,一日之内能认识两位传奇人物,既然是缘份当然不能错过,定是要交个朋友,对不对。”
许怀泽见对方已经把话挑开来说了,也不隐瞒:“我与师妹是为玄铁城的饕餮烟花慕名而来的,并不想与官府打交道。许某不才,高攀不上,在此谢过。师妹,我们走吧。”
连翘一对水眸,好奇的在这男人的脸上扫来扫去。虽说,她见过的死人比活人多,但像他长得这样憨态可掬又讨人喜欢的男人,连翘还真是第一次见。
如果这个男人不说话,只是站在这里笑笑的看着别人,一定很招人喜欢。偏偏他这张嘴,伶俐得不得了,又专爱挑些别人不喜欢听的话来说,所以一开口,就显得不那么可爱了。
连翘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起来,她指着他的脸,问他:“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脸长得像包子!那种又大又圆软软的热热的大肉包子!”
那男人身后的几个手下立刻黑了脸,只有他,依然笑得这样天真。
美食是连翘的死xue,一提起大肉包,连翘就觉得肚子饿。她转身拉着许怀泽,欢天喜地的跟他商量着,等会坐着马车要去哪条街上买大肉包吃,全然不记得,刚才还有一个男人被她形容成大肉包,正站在他们的身后,呆呆的看着他们离去。
连翘坐在马车上,一边跟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