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意中了这个蛊。”淡淡的说出这个事实,平静的神色如同在讲述一件与他根本不相干的事情。

然而,坐在他对面的人,却从他那充满了血色的瞳孔里发现了端倪。

南宫逸的心也是一痛,怪不得意丫头怎么都没有与他们联系,原来真的是中了别人的套了。

“这个蛊,你可知道解法?”没有去问她是如何中了蛊,南宫逸的每一句话都可以直接戳进周子默的心窝子。

摇了摇头,周子默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看到他这个模样,储莫言突然觉得内心都爽利了许多,但隐隐的竟是有了一丝不忍。

这么一个少年英雄,其实还是颇对他胃口的,当即挑了眉,拍着胸脯道:“怎的会不晓得法子,我老储认识的能人异士多了去了,就不信给那丫头解不了这蛊。”

“老储,莫要狂言。”眸子闪了闪,南宫逸一把拉住旁边激动起来的人的衣袖,温和了声音道:“若是有法子,王爷岂不比你更焦急。”

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周子默,再看了眼朝他微微摇了摇头的南宫逸,储莫言再次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有点尴尬道:“那个,我刚刚说的,当我没说。”

听到这句话,周子默难得的没有说出反驳的话语来,反而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于小东西有利的,皆是好的。

“这个蛊,是轩辕无泪给意儿下的?”想到那个眉目如画的妖冶男子,南宫寒了声音,眉头紧皱。

周子默眉头一闪,对于南宫逸直接称呼轩辕无泪大名没有一丝意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这还不简单,直接让人把下蛊的人给做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哼了一声,储莫言秉着做戏要做足的势头一个劲儿往下演。

“不可!”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储莫言最后一个字音刚吐出来时便如同一道惊雷一般蹦了出来。

周子默看向储莫言的眸子里也有了一丝警惕,一字一句道:“万万不可对他动手,母蛊一死,身中子蛊的人也会随着死去。”

储莫言一噎,心里也不由打了个突突,偷偷朝南宫逸方向瞥了一眼,果然这人也是如同周子默一般狠狠地盯着他。

“得得得,是我老储没有见识,你俩别和我一般计较,你们说,你们说,我闭嘴。”大手摆了摆,储莫言端端正正的坐下,双手放在桌上,拖着一边腮帮子去瞧南宫逸。

看着身边这张明明心里担心得要死却偏偏不能全部说出来的人,储莫言心里又是爽快又是无奈。

他不就是开玩笑说了一句这话吗?值得他们两个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在心里撇了撇嘴,为了那个小丫头,他们这两个一大一小的大老爷们算是彻彻底底的给栽下去咯……

不对,不仅仅是他们两个,还有今日个来到了八客来的那位。

想起那个妖冶的男子,储莫言心里就是一阵疙瘩。

他自认为他八客来的东西物什儿备的都是上上等的,就是达官显贵哪个来了不在他这儿夸赞几句才离开。

偏生这么一个人进来后就通通的把他们天字号客房里的被子褥子给捣鼓到了一旁,还让一个老太监在上头重新给弄了一遍。

天字号客房里的东西,储莫言不说它们每个价值千金,但都是实打实的好东西。

就这这么被人给嫌弃了,于他这般对于自个儿的东西达到了偏爱的程度的人而言,怎么想,心里就怎么过不去。

那人明显也是对这个小丫头上了心的,也不晓得到时候两个人都争将起来会是怎么样一番情景。

想想储莫言都觉得心里畅快得很,左右两个人都给他添了堵,看着他们折腾,以他的性子能不拍手叫好就已然算是很厚道的了。

坐在一旁的南宫逸哪里晓得自个儿的好友几个呼吸间已经想了那么多的门门道道,看着周子默的眼里也有了歉意:“王爷还请莫要和他计较才起,老储此人有什么便说什么了,他也是不晓得巫蛊之术一类物什儿的厉害。”

看到周子默依旧紧紧地盯着储莫言,不由叹了一口气,“放心,没有和我商量,他不会随便下手的。”

这么一说周子默才将气势收了起来,松懈了一下,身子都放松了下来。

天知道,方才储莫言说那句话的时候,他便怕他真的已经如此做了,若是真的这般做了……

周子默不敢去想这样的结果,闭了闭眼,他承受不住。

储莫言先还默默地听着,到了后面几句就有点儿挂不住了,什么叫不晓得巫蛊之术的厉害,他是不甚了解这些里头的精髓。

然而,皮毛他还是懂的,不能够轻易把母体毁了,他也是明白的,他不就是想让这个小子急一下,何至于将他说得如此一无是处。

况且,什么叫他做事还要同他商量了?咬了咬牙,储莫言恨恨地瞪了眼身边那人,当真是为了那个丫头,这么多年的交情可以用去打水漂了!

“南宫先生,还有一事,要与你知晓。”抬起已然恢复平静的眸子,周子默心里一阵绞痛,嘴角也浮出一丝无奈。

“何事?”见惯了这个少年对待任何事情都是成竹在胸,气宇轩昂,这幅模样,倒真把南宫逸吓得心里突了一下。

莫非,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不晓得,或是忽略了的?

抬起头往八客来的某一个地方望了一眼,周子默心里掠过一丝温柔,他的小东西,现下会在做什么呢?

这么晚了,也该休憩了罢?

“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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