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声音惊得身子一颤,随之一想是有人来了,又惊喜起来:“是不是冬辰来救我出去了,是不是,是不是?”

一定是冬辰来了,要知道那天易冬辰说的那些话可还历历在耳,他对自己绝对是上心的!

她满怀期待地左看右看,除了一个面目凶狠狰狞令人反胃秃头男人正在向她一步一步的逼近,哪里有易冬辰的身影?

她收起了心里的期待,眼前这个男人让她都写害怕,一边向后挪了挪身子,一遍哆哆嗦嗦的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哼!”秃头男人冷笑着斜睨她,恶狠狠地说,“小美人儿,你还指望你那个好情郎来救你?你觉得他在知道了你连给他的儿子都是假的,他还会来救你?你他.妈就死了这条心吧?”

“不不不!”沈清宛头要成了拨浪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冬辰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着,他绝对不会放下自己不管的。

但是此时此景哪里还由得她相不相信,秃头男人如猛兽般将她逼进了墙角,伸出一双粗糙的大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既然留着没什么用,先让他爽了再说,他顺带着将对易冬辰的愤怒和仇恨都加到了沈清宛身上。

沈清宛立刻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斗着胆子,拼命的大叫:“冬辰不会放过你的......”

秃头男人一听她到现在还喊易冬辰的名字,仿佛自己落败易冬辰都是因为这个不争气的女人,抬手,劈头盖脸给了她一巴掌,那一巴掌可不轻,沈清宛被打得眼冒金星,白皙的脸上顿时有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你他.妈再叫,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沈清宛信,这么凶狠的男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她忍着痛,咬着牙,不敢出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秃头男人自己玩过之后,又叫来一些人,也不知道是他家的佣人还是公司的员工,命令他们必须每个人都得上,沈清宛也不知道一共有多少个,只知道她自己被人给.轮了,那些人太粗暴,她真的好痛,到最后她的鲜血都出来了......

就在秃头男人在别墅对付沈清宛的时候,警察来了,本来是来抓秃头男人的,但是没想到遭遇了一场轮.j案,所有的涉事人员都被带回去接受调查,包括沈清宛。

最终沈清宛被放出来了,其他人全部收监。

被放出来的沈清宛双目无神。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她想着想着还是来到了安宅,只是此刻的安宅并没有人,她并不知道安宅都遭遇了些什么。

倒是安宅的佣人看见了她,都是因为她,安宅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如果她不住进安宅,安宅怎么会遭遇这些,所以对她恨到了极点:“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滚!”

阿姨看见她,一点也不客气。

沈清宛虽然现在狼狈不堪,但是被一个下人这样呵斥,还是没办法接受,她仍然骄傲的回击:“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

阿姨平时受够了她的嚣张气焰,如今怎么可能还受她控制:“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烂货,婊.子,不知道哪里弄了个野种,就冒充我们少爷的儿子,你走不走?你不走,信不信我拿棍子轰你?”

沈清宛本来就刚被......现在阿姨又骂她婊.子,顿时兜不住了,扑上去就要和阿姨撕扯,但是她那里是阿姨的对手,阿姨后来真的就拿棍子赶她了,沈清宛甚至还挨了几下棍子,然后阿姨就将大门关上,再也不想看见她,沈清宛看着厚厚的门墙,终是流下来眼泪,那眼泪应该不是后悔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应该是哭自己从此以后优越的生活不再有了。

安若文经过多次抢救之后,终于醒了,但是他醒来之后,眼睛就看不见,医生诊断之后,也无能为力,血块压迫视神经,做手术风险非常大,医生不建议做手术,说是以后有可能血块会自行消除,但是也只是也可能而已。

安若文并没有大闹,甚至连一句为什么也没问,很是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木容被易冬辰带到这里之后,就一直在照顾安若文,虽然第一次见面他们并不愉快,但是现在安若文成了这个样子,木容还是一阵唏嘘,有些于心不忍。看着安若文整日整日不说话。木容终是忍不住开口:“舅舅,你说话好不好,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不要这样,好吗?”

对他的称呼已经改了,不再是变态大叔了,跟着姐姐叫了他一声舅舅。

要不是木容出声,安若文都不知道竟还有人在陪着自己,他本能的问:“木子?”

木容回答:“我不是木子,我生木容!姐姐被姐夫安排到安静的地方养胎了,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

“不要回来!”安若文赶紧说:“养胎好,养胎好!不要告诉木子我的事,永远也不要!”

木子是他最深的牵挂,他不要木子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额......”木容欲言又止:“她迟早会知道的啊!”

“那就让她永远不知道!”安若文说,说着又对木容说:“能麻烦你送我回家吗?”

“可是医生还没有说你能出院!”木容如实说,易冬辰让她在这照顾安若文。她不能让安若文在自己的手上出事。

但是安若文坚持,安若文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止的了,当然木容也不例外,他们离开医院的时候,安若文又加了一句:“不是回安宅,回我自己的家,我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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