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这么说,唱唱跳跳哪里没用了,要是真好啊,可以做特长培养啊,以后要是去市里比赛得了奖,中考高考都可以加分的,真要是特别优秀,还能做艺考生,以后做演员那还不是赚大钱的料。”王伟平拍拍赵小昭的头道。

“我们哪有这闲钱培养她这个,她只要好好读好书,以后考上大学就够了。”罗建兰摆摆手,不以为然。

王伟平看罗建兰这个态度也就不再多说,只是眼里流露出惋惜的神色。

“呀,是建兰,小昭来了呀,快进来,我可是等了你们一下午了。”范文清刚巧出来,连忙把两人让进屋内,王伟平摇摇头,也不再说什么,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以后的路怎么走,他可没有话语权。

白家的装修格调是比较中式的,他家客厅很大,灰色大理石铺地,黄梨木长条桌,配上6把同款的黄梨木椅,简约又大气。此时电视正放着新闻联播,赵小昭对国家大事不感兴趣,在范文清的指引下上了楼。

楼上正流淌着悦耳的钢琴弹奏声,如清风和阳,暖人心间。

“铭岚,开开门,小昭来找你玩。”范文清敲了敲漆成白色,格调和后世宜家家居有些相仿的房门。

琴音停歇,门内的脚步声慢慢停止在门口,赵小昭的心口不免砰砰跳起来,曾经喜欢的人将再次出现在眼前,那是怎样得让人心动莫名。

随着门被打开,一个衣着休闲的少年出现在两人眼前。

少年大概13、4岁的样子,身材修长,穿着米色休闲服,蹬着黑色拖鞋,赵小昭抬头望去,看到有几根短短的碎发落在他的额前,他眼里带笑,招呼她道:“嘿,小妹妹,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吗?”

赵小昭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答:“记得,当然记得。”

她当然记得,曾经在上海的这几年,有一个少年郎,总是愿意花一下午或者一晚上,逗一个跟着妈妈来打牌无所事事的小妹妹玩儿。

这少年郎明明有着谪仙一般的容颜和气质,却和她一起爬树,捉麻雀,把一身名牌衣服弄得全是土也笑得开心,和她一起打游戏机输了会爆粗口,就是和她一起编女孩子的彩绳手链也兴致勃勃。

她小时候觉得这个哥哥大概是缺少玩伴才和她一起玩得开心,长大了才知道,面对一群懵懂的小孩子,她有多不耐烦和他们玩儿,有时间不如看看小说,玩玩电脑,就是一个人睡大觉也比哄着小孩子玩有趣多了。

白铭岚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说:“算我没白疼你,快进来,让哥哥听听,那让我妈念念不忘的歌声有多好听。”

范文清看着赵小昭被白铭岚揉乱了的头发,瞪了白铭岚一眼:“不许欺负妹妹,你年纪大,好好带她玩。”

“小昭,你就放开点,你铭岚哥哥最好欺负了,他要是骂你,你就回骂过去,那阿姨先去下面打几副排,你就好好录歌,渴了饿了有可乐饼干,你自己拿着吃。”范文清交代好就下了楼。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赵小昭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有了一丝拘谨之意,她立在那儿,垂着头,不知如何打破这该死的沉默。

“小昭,过来坐。”白铭岚看着那个穿着一双粉色兔子拖鞋,羞涩地立在那里的赵小昭。那黑色脑袋上两只小辫子在她耳边弯成可爱的月牙儿,他似乎能知道那低垂着头的小人儿现在那纠结的表情。

他前几天生了一场病,迷迷糊糊间好似过了几十年,梦里这个叫做赵小昭的小姑娘格外清晰,她那总是红红的脸蛋,那总是低垂着的头和偶尔被他捕捉到的亮晶晶的大眼睛,总是浮现在他眼前。

梦里他认识了这小姑娘差不多有十年,从她牙牙学语,一摇一摆跟在她妈妈后面怯生生地叫他“铭岚哥哥”,到她十一二岁,容颜初绽。

她有很多事情都是他手把手教的。

比如游泳,比如骑车。

有那么几年,他们感情很好,他们一起下水抓鱼,一起上树抓麻雀,一起偷摘桔子,因为被发现,来不及捡掉了的鞋子,一起赤着脚跑在大马路上。

她是个早慧的女孩子,也是个聪明努力的小姑娘。

她总能跟上他的节奏,追上他的脚步,让他忘了,他们相差了7岁。

他读高二那年,他们的关系发生了恶化。

那时他交了一个校花当女朋友,有一次因为一件小事闹分手,他因为心情不好,骑着自行车撒气般地风驰电掣,不小心磕到了石头,控制不住翻了车,他万幸摔在草地上没有受伤,而坐在后座的她却重重的撞在石头上,双手双膝磕得鲜血淋漓。

他妈当着众人的面狠狠训他的时候,她疼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却愣是没说半点他的坏话,只是执拗地说,是她贪玩,在石头堆上摔倒了,不管哥哥的事,但是那时他心烦意乱,没觉出她的好意,反而只觉得这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姑娘真是个累赘。

他那时候,满脑子都是“如果这次没有带上她,他就不会摔倒,更不会被他妈臭骂这一顿,丢了这么大一个脸。”这样的想法。

随后,他对她越来越没耐心,她神情落寞得来和他来告别的时候,他那是巴不得再也不用照顾这个麻烦精。她送给他的那个盒子,等她走后,他就随手扔在了垃圾桶里,此后经年,再也没有相见过。

后来他和一任又一任女朋友分手,总觉得那些女人少了点什么,蓦然回首,梦醒时分,他刹那间明白,原来他心中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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