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你的爱。
心底无声的呐喊让她羞耻。明明因为快感兴奋得指尖都在颤抖,未说出口的话却堵得她喉咙发涩,徒然生出些想流泪的冲动。
“操我,莱拉。”
冬天捧住莱拉的脸,几乎是粗暴地吻了上去。颤抖的嗓音在莱拉听来,自然成了被性欲驱使的兴奋,透湿的xiǎo_xué更印证了她的误解。她抱起冬天,怀中颇为瘦弱的女孩全部的重量瞬间压在了她身上,抵着穴口的ròu_bàng几乎是一瞬间贯穿,猛地进入到最深。
心里的空虚像是个黑洞,哪怕下体被填得再满,再胀,也依旧徒然地渴求更多。
“操我…………莱拉…………啊…………操死我…………”
冬天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了莱拉身上,双腿去盘她的腰,胳膊纠缠上脖颈,吻不顾一切地落下,落在莱拉的嘴唇上,腮颊间,连舔带咬,像是饿极的流浪猫。
“怎么忽然这么热情?嗯?”
莱拉的声音带着点意外,却显然没往深处想,只是配合着她,挺送着腰肢一下下顶撞着,配合着冬天的节奏,不断把坚硬如铁的ròu_bàng送入最深。
从桌边滚到床上,肢体纠缠,一刻不停歇地交欢,连变换姿势时都不舍得把ròu_bàng退出。冬天骑在莱拉腰上,一边主动用xiǎo_xué套弄着她的ròu_bàng,一边去抚摸莱拉的脸颊。漆黑的发丝落下,被莱拉拢回耳后,接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双腿折叠到胸前,猛地一阵chōu_chā,低吟着,灌了她满穴的浓精。
shè_jīng的瞬间,冬天甚至能感觉到ròu_bàng在体内抽搐,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冲刷到穴壁上。
明明这样凉爽的天气,两人却都大汗淋漓。
莱拉压在她身上,喘息着。
两对柔软的rǔ_fáng交叠着挤压在一起。
冬天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里的心跳。
她的心跳也快极了,不知道是因为方才的“运动”,还是因为心里这点不可告人的心思。她喘息着,摸着怀中莱拉的头发,低声问:“累吗?”
颈窝里的声音闷闷地响起:“被你榨干了。”
冬天被逗得失笑,安慰似的去拍莱拉的头。对方则伸手捉了她的rǔ_fáng揉捏着,大有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
如果不是尚未疲软的ròu_bàng还插在她的xiǎo_xué里,这样子倒像极了寻奶吃的撒娇幼儿。
冬天被自己这一出俄狄浦斯式的脑内小剧场逗得吃吃发笑,惹得莱拉颇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她:“怎么了?”
“没什么……”冬天摇摇头,看着莱拉的眼睛,笑着去捏她的脸颊,“我只是想,这样真好。”
能一起酣畅淋漓地做爱,做完爱还能温存一会儿,真好。
她知足了。
冬天捉住莱拉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莱拉手掌纤细,掌心有几个硬邦邦的茧子,握在手里分外让人安心。
“谢谢你,莱拉。”
冬天说得真诚,捧着莱拉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摩挲。
莱拉挑眉:“你谢我做什么?”
“谢谢你……操我?”
话说出来,冬天自己都被逗笑了,摇摇头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很满足。真的,莱拉,虽然我们只是炮友,我已经很满足了。”
冬天话一出口,却明显感觉手中握着的那只手僵了僵,方才还温柔慵懒望着自己的眼神,瞬间温度冷得吓人,冻得她猛地一抖。
“炮友?”
frh s,几个词被莱拉咬得一字一顿,意味深长。
冬天吓得瑟缩,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是……把我当成炮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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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虐,不要担心。
从考完试到现在一天没休息一直在实习,结果放假一松懈下来整个人反而比上学上班还累,完全睡不醒……心累。
看不顺眼,但还是想操,这是爱情吧?情欲加勒比海(百合扶她)(路易波士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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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顺眼,但还是想操,这是爱情吧?
“所以你觉得,我把你当成一个玩具,一个会说话的飞机杯?”
抚摸在冬天脖颈的手逐渐用力,阻断了些许血流。冬天感觉自己呼吸有些困难,挣扎着想去抓莱拉的手,对方却忽然放开——血液重新涌进大脑的一瞬间,莱拉再度把她压在身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禁锢在头顶。
“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