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什么字?有的我能看懂,有的……便不认识了。”

我的小心肝吹起小喇叭,对了,他们用的都是繁体字,看不懂我们的简体字是正常的。还好咱中国人天生就看得懂繁体字,就好像咱大中国人天生就不待见小日本人一样,是一种奇妙的遗传。我忙说:“有些字是我自己编的,所以你看不懂。”(你个抄袭的!)

紫楼点点头,面无表情地问:“你刚才唱的是旦角吗?”

“是啊是啊。”我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心里猥琐的念头膨胀起来,手指在他手背上摸了又摸,他发觉之后,有点厌恶地把手抽走。为了让他彻底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我把刚才那一段念出来给他听,又跟他讲了大致情节,只见他眼睛亮了一下,很是漂亮。古人……就这么好骗吗?

老师父最后居然拍手叫好,“我们紫楼唱的就是旦角,只是一直没拿到好本子,今天居然得到一个这么好的本子……”

“满分,你真了不起。”兰帛的眼中尽是感谢。

紫楼拿了支毛笔,抬眼看了看我,说:“你把刚才那段念一遍,我写下来。”

“没问题!”我欣欣然念了,享受着抄袭的喜悦,原来抄别人的东西而获得读者的青睐是那么美好的一件事,我一咬牙一跺脚,当即决定,以后我就走抄袭这条路了!(你个不要脸的)

紫楼用繁体字将我念的写了下来,就着昏暗的烛光看了好久,秀眉微蹙思考了好一会儿,站起来说:“师父,我试试。”

得到允许后,他又看了我一眼,我忍不住瞪了瞪眼,使眼睛再“精光一闪”,作为鼓励。只听紫楼起了个调子,便唱了起来,那专业的唱腔将我深深震住了(你怎么总是被震来震去的)。不愧是专业的,我这个业余的真和人家没法子比啊。虽然,我听不太懂,而且睡意又此起彼伏,但我还是忍住没睡着。

一曲终了,刚才夺门而逃的三个人又回来了,为紫楼大声叫好。当然好了,也不看看是谁写的——我自豪地挑着眉毛,拽得二五八万的。(关汉卿:到底谁写的?)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风,有时都更新不了,气死了。对所有看文的童鞋们表示致敬!

☆、穷啊,穷

他们这些没有良心的,知道我手里有个好本子之后,居然逼着我熬夜念出来,好让紫楼写一遍,也好加紧时间排练。我现在对那个叫什么赤展的心怀不满,他一直瞧不起我,一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监视我,好像怕我把紫楼抢走一样。呸,就算紫楼是个小受,也轮不着你来攻,咱回去做个变性手术,亲自上!

还是那个叫兰帛的姐姐对我好,念到半夜的时候,我的肚子变成了杨过,“姑姑”叫个不停。兰帛就问大家有没有剩下的食物,好拿来给我吃,大家都说没有,哎哟真够穷的,我怎么这么倒霉。

只见兰帛在怀里掏了掏,摸出三个铜板,赤展见了,马上眉头一皱,嚷道:“师妹,那是你两个月的积蓄,难道你想……”

我彻底无语,两个月的积蓄居然就这么三个铜板,我被人家误以为是乞丐的第一天,人家就给我两个铜板啊,看来我迟早饿死在你们戏班里。好羡慕人家穿越女衣食无忧美男如云的日子啊……我哭丧着脸,老师父许是见我许久不开口,再回头看看赤展和兰帛,低头想了想,慢慢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起身放进兰帛手里。铜板的碰撞声十分清脆,接下来就是赤展无奈的声音:“师父,怎么连你也……”

“满分,我这就给你买碗面回来……”兰帛笑眯眯地走了。

赤展虎着脸,上来抓着我,一下将我提起来,凶狠地说:“他们把好不容易攒下的钱都用来给你买宵夜了,你别再叽叽喳喳抱怨了知道吗?别仗着自己会编点戏折子就自命不凡,有空就多帮我们做点事,否则你就给我滚!”

我这老皮老脸的,自从初中毕业后就没怎么哭了,穿越来这个破地方之后受的苦真好比旧社会,现在还被人这么吼,心里真够委屈的,我给你们《窦娥冤》了还这么不待见我,我又不是日本人……想到这里,我那委屈的泪水啊就哗啦啦涌了出来,噼里啪啦的,最好淹死那个赤展,我再游泳回21世纪。坏赤展见我哭了,慌了一下,松开我,老师父埋怨他几句,让他陪自己回房,青澄和红生也随他们出去,屋里就剩下我和紫楼两个人。

见自己和美男独处,我就哭得更来劲了,呼天抢地又惨绝人寰,想起南京大屠杀的时候我们中国人被日本鬼子杀了30万,想起大地震时那些来不及逃走的小学生,又想起我去年过世的外公,那个泪啊……

“哭完没有,哭完就继续念。”紫楼冷冷道,用毛笔蘸着墨水。居然连美男也不待见我!我哭得更加厉害,他不爽地瞟了一眼,从怀里掏出块陈旧却干净的手帕,放在我手边。

我哭得一抽一抽的,鼻涕眼泪都擦在他的手帕上,从包里拿出镜子瞧瞧,丫的许久不哭,眼睛都肿了。

“这是何物?”紫楼终于有了点兴趣,看着我面前圆圆的东西,“像是铜镜,可是比铜镜清晰许多。”

“你照照看。”我把镜面朝向他,他愣了一下,怔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好像被自己的容貌迷住一样。(紫楼:其实我是个美男啊……)我哪一天才能被自己的容貌给迷住呢?忽然,我恶趣味横生,忘记了刚才的委屈,恢复21世纪彪悍女的原型,流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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