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是个神经病!呜呜呜……”我用尽全身力气扑在他身上用拳头砸他,尽管我知道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可我心里的委屈和火气,一定要发泄出来。

凉修烈果然不反抗,任我捶打着,我一边打一边哭,一边咳嗽还一边骂,“老娘做错什么了你这么欺负我!咳咳咳!你分明就是在我身上泄愤!我很无辜你知道吗啊啊啊……阿嚏!水里多冷啊,呜呜呜……阿嚏!你个脑子有坑的!你个神经病!呜呜呜……”我的拳头打得越来越慢,气力也越来越少,最后竟然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哇啦哇啦大哭。

天色全黑了下来,夜风一刮,浑身湿透的我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我好冷……”我泪汪汪地往凉修烈怀里缩了缩,期盼着他能为我挡一点风。凉修烈一直没有动作,这会儿却忽然单手搂住我,捡起刚才他脱在岸上的披风将我包住,又抱着我站起来往观赋殿赶。

我比上一次烧得更厉害了,还没到观赋殿就整个人晕了过去,我觉得这次大夫完全可以给他们下病危通知书,因为我居然梦见了夏奏。听老一辈的人说,人快死了都会梦见已死之人,那是来接你走的。梦里的夏奏,就穿着华贵的衣服,带着好多人,说要接我走。

“将军大人,她怕是不行了……”我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说。

“将军大人,得赶紧想办法把她手上的砗磲珠取下来,否则她一断气,大家都会没命的。”兰帛的声音。

“我去西莲寺请风凝夜吧?”赤展说。

“都给我住口!”凉修烈的声音,“给我用最好的人参吊着她的命,八百里加急文书去皇宫请御医过来,说我重病。”

“将军……”那个陌生的声音说,“她寒气侵体,年纪又轻,恐怕人参……”

玻璃被砸碎的声音,凉修烈发火了,“御医来之前她死了,让你全家陪葬!连同你祖宗十八代的墓,也一并掘开!”

凉修烈这个神经病,是他扔我进冰水里的,现在我要死了,他又发脾气了。

我就这么沉浸在一片黑暗里,总觉得有东西拉着我往下沉,只要我一动,就沉得更加下面,时而呼吸困难,时而大汗淋漓,时而冷得骨头都疼,时而噩梦连连却叫不出声。

医疗水平进步关乎着老百姓的生命安危,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都应该大力发展医疗事业,促进医疗资源分布均匀,使固定医疗点进社区,进农村,让人民群众不出小区就能看得了病!(你觉悟真高……)

我重新睁开眼看见光的时候,据说已经半个月过去了。

像睡了个懒觉一样,醒来之后浑身舒畅。只是……我只剩一层皮包骨,原本肚子上的一圈肉都不见了。惊喜之余,我解开衣带,摸了摸胸部,还是软的,抓了一抓,嗯嗯,有点肉,海拔没有变成负数,还好还好。

来查看我死活的丫鬟一见我醒了,激动得眼泪汪汪,拉住我的手,好像见到了总书记,“公主您可醒了,将军说这几天您若还昏迷不醒,就要把御医和我们这几个服侍您的下人们都丢到后山喂狼。”

自己造的孽,要别人的命来还,凉修烈你是个神经病啊神经病!

见丫鬟一脸兴奋地跑出门去禀告凉修烈,我不屑地撇撇嘴,他只不过怕我死了,换不回凉修岚而已。我环顾四周,不知道这是哪个房间,布置得还挺人模狗样的,床角挂着香包,被子的锦面料子也蛮好,哇,那个八仙桌是红豆杉的咩?

我径自起身把枕头垫高,看着自己瘦成一根火柴杆的手臂,心想,再贵的减肥药不及大病十五天啊。现在我只感觉身轻如燕,所以请叫我诸葛飞燕!

正胡思乱想着,凉修烈进门来了,这半个月不见,他倒一点儿也没变,一身褐色戎装,身后还背了个箭筒,似乎刚才是在练习射箭,一听消息,衣服都没换就赶过来了。

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安慰或者道歉的话,可事实证明我又犯傻了。凉修烈只是过来淡淡看了我一眼,见我除了瘦一点,也没缺胳膊少腿的,就冷笑一声问:“病一场是不是就恢复记忆了?”

“很遗憾,我除了饿,什么都没想起来。”我恨恨地说。

“那就继续饿着罢。”凉修烈转身往外走。

“哎哎!”我掀开被子下床,一把扯住他的衣服,“你答应过我,不让我饿肚子的。”

凉修烈回头,目光本来是充满鄙夷和无奈的,谁知一落到我身上,他的眸子就黯了一黯,直直盯着我的胸口。

我低头,发现自己刚才扯开衣服摸胸部,现在胸口大敞,里面居然连件肚兜都没有。哪个天杀的丫鬟不给老娘穿内衣的?!我捂住胸部,冲回床上躺下。

“你别过来!!”见凉修烈放下背后的箭筒向我走来,我用被子蒙住头大叫。

可凉修烈就不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人,他不但走了过来,还掀开了我的被子,把我按在了床上,一脸邪恶之态。我像一只乌龟一样被他牢牢扣住,他一抬腿跨上了床,扯住我的衣襟往两边一撕,低头亲吻着我的胸部,含住敏*感的顶端,又是舔又是咬的,对我的大喊大叫大骂充耳不闻。

我病才刚好,他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么呜呜呜(你香么?你是玉么?)我一动也不能动,他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我夹腿,他手指一顶,就来到我双*腿*之间。

“都这么湿了……”他眯眼,勾出一个嘲讽的笑,我还没反驳,他一用力,竟然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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