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容离,你居然没有因此而不行,倒也算是x_i,ng情刚强了啊!

在将近入港的时候被人喊一句“妈妈”,一般的男人,有再多的yù_wàng大概都……要萎掉了的吧,说不定从此之后就受了也不一定呢。

容离居然对着女人女妖还能硬的起来,这两只果然是欢喜冤家无误啊。

“故意的吧?”她瞧着恶蛟微笑。

恶蛟得意的甩了甩尾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嘿嘿。”

当然是故意的。不过那时候还没有能想到那么多,只知道他怀里抱着另外一个软软的身体的时候,自己的心就好像刀子在磋磨那样的疼。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他怎么躲自己都还是跟尾巴一样的吊着,死活都不放开。好像知道,只要自己一放开,他就是别人了的一样。

“这样的日子,只持续了九十几年。”恶蛟的脸上缓缓浮上了伤痛。

容离长出了第九条尾巴,而刚刚长出最后一条尾巴的时候,正是他的x_i,ng情最压抑不住yù_wàng的时候。

因为它在妖界的胡搅蛮缠,容离终于在一天晚上偷偷下了山,去了人类世界,找姑娘合欢。

如果知道自己的捣乱最后带来的会是那样的结果,阿潜它绝对不会再那样做,实际上,它后来已经无数次的后悔过,自己为什么要逼着容离压抑它的天x_i,ng。

容离在山下碰到了一位大能,然后那个修士想要收了容离做契约宠,一路追杀,容离逃回山上的时候,他们彼此都以为这已经是最后一面了。

容离护住了它。

鲜血从容离体内滴滴答答的滴落下来,染红了彼此的躯壳。

那个凶神恶煞的修士手中持着一把长剑,另外一手提着炼妖壶,举着问容离,问他是愿意从了他做契约兽呢,还是愿意被他封印,最后化为炼妖壶中的一滩血水。

容离选了后者。

毕竟九尾天狐是上古异种极为罕见,若不是看在这个份上,只怕那修士就是破腹取丹了。

之后,就是长达千年的分离。

说完了这个故事,恶蛟静静的沉默下来,一贯显得颇二的脸上,闪着微微的忧伤之色。

“容离最后瞟了我藏身的地方一眼,我看的明白,他是让我不要去救他……”恶蛟缓缓的说道。

它的话音里犹有伤痛,林紫叶的心中隐隐不忍,只觉自己让它说故事,好像真的碰到了对方的伤口。颇没有意思。

她忽然胸中一动,突然问道:“你怎么确认的自己的感情?”毕竟从小到大都是那人一手抚养大的,亲情和爱情,真的能够分的清么?

不会觉得……是逆伦么?

对一个亲手抚养自己长大的人动了那种情感,真的不觉得不应该么?恶蛟怜悯的看了她一眼。

可怜的主人。裴夙大魔王培养出来的果然是和他一样的爱情白痴。

唉。主人啊,果然还是要靠某来拯救你嘪?

裴大魔王自己都谈不好感情的事情,到头来一番计划就是一场空,你要是跟他越学越像,最后学了那种六亲不认七情无感的样子,说不得主人也要孤身终老。

这样不好,不好。

“我只知道我想一直想陪在他身边,想看着他活的自由自在,想看他幸福。我只是忠于自己的愿望,并且顺着它走而已。至于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很重要么?”恶蛟笑微微的说着——一脸的幸福。

林紫叶被那个笑容闪瞎了眼:完全被教育了有木有?

说起来,三年不见,谢殇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夜fēng_liú,他至少能够保住x_i,ng命的吧?

当日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只怕看到留下的一片狼藉觉得自己始乱终弃内心愧疚,也怕他出言挽留乱了道心,于是把他一个人丢下收拾残局。

以那个人比恶蛟更执着的个x_i,ng,他也不知道会不会跑去钻牛角尖,或者自我厌恶。

其实这三年,不仅仅是给她自己的,同样也是给谢殇的。

这一缕来自谢殇的情思,是最后从无情道之中将她抽离出来的纽带和羁绊,若非这一线情思相系,山中岁月流转,她或许真的会就此沉溺于裴夙留下的无尽法术,一直这么闭关下去,直到有朝一日飞升为止。

但她只花了三年,突破了到了化神大圆满就出了关,这也正是因为这一线的情愫。

如果再见面,如果那时候他依旧坚定,如果她也渐渐开始付出感情,那么她绝不会接受他的拒绝!

所以啊,谢公子,这三年也是给你的反悔机会呢。如果等到她开始全力付出了,那个时候,谢殇就算想要后悔,那时候也是来不及了的。因为她绝不会容许他反悔,等到她爱上的时候,她也不会再容许对方逃避。

嗯,就是这么简单。

恶蛟有些呆呆的看着主人嘴角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它感觉自己眼前站着的不是那个开始愈发冷情冷x_i,ng的主人,而是一只……在笑着的狐狸。

***

出了山洞第一件事,洗尘。

第二件事,就是找了个茶馆蹲进去,然后找了修真周刊开始翻。

专门伺候修真人士歇脚的茶楼显然已经对于这种“刚在土疙瘩里蹲了n久,放出监牢”来的修士们有了经验,专门供给他们这些消息闭塞人士看的刊物一栏一栏整理的齐齐整整,连消息都是专门的分门别类过了——还有索引,输入一点灵力就能随意查询,相当的便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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