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都亲不够似得。

皇帝抚摸着身下让他疯狂的身体,用蓄势待发的硬物磨着他腿根,低声问:“真的可以吗?”

苟梁咬他的嘴唇,恶狠狠地说:“反悔了,不想给了?”

“怎会?”皇帝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两人霸道的位置完全调换了,满心温柔地说:“我怕你疼。”

苟梁红着脸,把舌头送进他嘴里,含糊地说:“要是弄疼我你就死定了!”

皇帝笑出声来。

两人黏糊糊地吻在一起,皇帝感受到了比第一次偷偷吻他时还要令他意动的刺激感。

苟梁的感受也不遑多让,葡萄味的魂力在极致的喜悦中变得富有层次感,他仿佛吃到了草莓的甜味,柠檬的微酸,蜜橘的甜蜜,木瓜的香软,菠萝的甘甜,雪梨的清甜……哪怕转瞬间就被浓郁的葡萄甜味覆盖,但苟梁挑剔的味蕾告诉他这不是错觉。

不过此时,这些让他不能自拔的美味在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他的所有感官,都被覆在身上的男人所牵动。

他的呼吸,他的声音,他唇舌的温度,他掌心的力度,还有他眼中倾泻而出的爱情……远比魂力的滋味更让他着迷。

“陛下……天纵……”

手掌抚上他硬朗的轮廓,苟梁仰起头亲他的眉峰,亲他的眼睛。

皇帝侧头亲了亲他的手指,苟梁摸了摸他的嘴唇,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他嘴里,勾了勾他的舌头,随即环着他的肩膀坐了起来。

他主动脱下单薄的深衣,露出一直不敢露在他面前的左胸口,沾着他津液的手指摸了摸花菱所在的位置。这一点刺激就让苟梁浑身抖了一抖,他难耐地说:“你亲亲这里,想要——啊哈!”

啪嗒一声。

在殿中点灯的何太急手中的烛火都掉在了地上,吓得他和一同为内殿掌灯的童艮生生生打了个寒颤。

然而龙床上的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动静。

皇帝急喘着,所有自制力都被苟梁碾碎,他撕了挂在苟梁手肘上的深衣丢床下丢,一口含住那诱人的茱萸,用力地吸了一口,急切地舔弄起来。

软热的舌头几次擦过花菱,苟梁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浑身剧烈颤抖,甬道剧烈地咬在一起,情潮成倍地涌来——

真要命!

苟梁失控地叫出声来。

花菱是双儿匹敌于双花中雌花的敏感区,一旦受到刺激快感灭顶而下。

苟梁抱紧皇帝的头,热情地把r-u晕往他嘴里送,又急又舒服地提示他:“不是那里,下面一点……再……啊!啊哈……这里……天纵好舒服……啊!!”

他失声叫着,声音又哑又勾人,连童艮生和何太急这两个无根的太监都被激得浑身发麻,更别说早就情动难耐的皇帝。

“小坑儿,小坑儿。”

“再重一点……嗯……”

他如苟梁所愿地用力舔舐吸吮那一小快敏感的肌肤,听着苟梁越来越激烈的长吟,器物上暴怒的青筋膨胀地疼,恨不得现在就占据他。

童艮生和何太急匆匆点完最后几盏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内殿。

为主子们关上门的时候,童艮生一眼看到床上交缠着的两人——陛下将白生生的比他小了几号的小翰林紧紧抱着,用自己蜜色的身躯将他的身体遮挡住。他的头埋在苟梁的胸前,而与白皙色差分明的手臂将苟梁固定在跪在自己腿根上的姿势,另一手失控地揉捏着苟梁的后峰,浑身肌r_ou_像要爆开一样紧绷着。

他不敢再往上看样仰着脖子发出勾魂夺魄声音的苟梁的表情,暗道了一声罪过,连忙关上门也顾不上会不会发出声响。

紧接着看到面红耳赤的何太急,童艮生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愣着干什么,把底下人都约束好了,一点响儿都不准透出去。”

何太急连忙走了。

而本该守在内殿门外的童艮生给尽忠职守不得离开听力区的夜枭们默默送上一点廉价的同情,逃荒似得滚到了中殿门外。

内殿中意乱情迷的两人完全不为别人所动。

皇帝再舔花菱几下,苟梁敏感至极的身体终于挨不住刺激,完全没有被抚慰的的前端猛地s,he出一股热液。

腹部被打s-hi,皇帝愣神地松开了苟梁,随即盯住苟梁胸前——刚才被他舔舐的位置上,一个酒窝形状的胎记因过度的刺激呈现浓艳的玫瑰红色,与淡粉色的晕点形成分明的对比。皇帝再缺乏经验也认出来了——那是隐双的花菱。

苟梁脱力地跌下来,皇帝连忙稳住他。

喉咙急促地吞咽了下,他抬头看向神情空白了一瞬的苟梁,确认似地摸向了苟梁的后泬。

情潮翻滚的出口紧紧地缩着,内里的甬道剧烈地咬合,逼出了些许情液,将谷地再次打s-hi。皇帝的中指破开缩得让苟梁疼得皱眉的x,ue口,用力地破开紧致的肠x,ue,才进入就被肠壁咬住。

“啊哈!”

苟梁身体绷直,身前刚才未吐完的浓白,一股接一股地倾巢而出,眼角也被逼出泪来。

皇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一时间又惊喜又心疼,见他深陷余韵中仓促喘息的模样,皇帝不敢再刺激他的花菱。

把他小心地平放下来,皇帝亲吻他被汗s-hi透的鬓角,温柔地抚慰他。

这一波的情潮平复,苟梁缓过一口气,视线终于恢复了焦点。望进皇帝洞察一切的眼眸,苟梁眨了眨眼睛,在热切的情欲中流露出些许无辜,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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