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吓了一跳。

他退后一步,低声问韩战:“这,也是剧情?”

当初他编的时候到底和这姑娘有多大仇啊,不仅公主病,而且脑子还不清楚。

韩战也小声地说:“事出有因。”

苟梁哦了一声,看他意味深长的眼神,足见各中缘由一定是一大盆狗血,所以苟梁决定静观其变。

戍阳郡主这一哭,很快惊动了戍阳侯府,张氏匆匆送走亲家母,赶来的时候,韩家父子六人与苟梁已经都在戍阳侯爷的书房中。郡主在父亲的安抚下已经停止了哭泣,张氏快步上前道:“我的儿,这是怎么了?”

知女莫若母,便是当初魏宣明逃离京城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失控过,是要怎样的委屈才会让她像个孩子一样彷徨哭泣?

张氏心如刀割,抱着她连声安慰。

“娘……你把他赶出去,从此以后我就当从未认识过这个人。”

戍阳郡主在母亲怀里又哭了一会儿,声音哽咽。

“这……”张氏看向自己的丈夫,眼里也是祈求之意。

不等凝着眉头的戍阳侯爷出声,苟梁已经起身道:“伯父,伯母,恕侄儿多嘴。侄儿如今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何处得罪过郡主。还请郡主直言相告,否则,不仅是你觉得委屈,魏某心里何尝不是有苦难言?”

郡主冷哼一声,从自己的贴身放着的荷包里取出一个玉坠项链,“魏宣明,你可认得此物?”

苟梁怔住,微微睁大的眼睛稍显错愕,电光火石之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他坐下道:“自然认得,不过我很好奇,此物怎么会在郡主手中。”

郡主见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咬牙道:“若不是你给的,它又怎么会在我手里?七年前,我失足落水,是你将我从水中救出,因施救而……肌肤相亲,虽然那时我昏沉,但有一句话我听得很清楚,你说待我及笄就会娶我,还留下此物作为信物。你还想否认不曾?”

为了维护魏宣明的名誉,也为了让婚事顺利进行,戍阳郡主一直不曾对人说过此事。

她的父母兄长都是初次听闻,看向苟梁的眼神顿时变了。

当初郡主对苟梁毫无理由地一见钟情再三坚持的时候,他们都能无条件支持她的决定,为她打抱不平,现在知道事出有因,还是苟梁许诺在前背信在后,还能了得?

要不是戍阳侯爷和韩毅四人顾忌着苟梁是韩战的救命恩人这一点,现在就动手把苟梁暴打一顿。

张氏则完全没有迟疑地暴起道:“岂有此理!魏小儿你未免欺人太甚——”

“伯母……”

“住口!”张氏喝声道:“韩战,你们还干坐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登徒子给我打出去!我戍阳侯府不欢迎此等敢做不敢当的斯文败类!”

“夫人,你先莫急,这其中……或另有隐情也未可知啊。”

戍阳侯爷忙安抚道。

张氏气急攻心,“好你个老不死的东西,难道咱们女儿还会拿自己的闺誉胡乱攀扯外男不成?你怎么当爹的,咱们戍阳侯府的儿郎何时这样怕事,怕了他魏家?”

“夫人……”

“娘,那玉不是魏宣明的。”韩战出声打断了态度明显动摇也在忍耐怒气的父亲苍白的安抚,从自己怀里取出一块玉佩,“他的玉,在我这里。”

那玉佩乍一看,竟和郡主手上的那一块别无二致。

戍阳侯爷傻眼了,戍阳郡主心中更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移情别恋到自己哥哥身上。

还有,比这个更讽刺的事情吗?

戍阳侯爷的面色则古怪极了,“这、这是夏侯家的相思玉?”

苟梁脸红地看了韩战一眼,道:“正是。”

“那怎么会在阿战身上?!”戍阳侯爷看了一眼把玉佩珍惜地收起来的儿子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但现在着实不是计较这件事的时候,他强自定了定心,道:“这块相思玉不是你的,你可知是谁的?”

语气虽还算冷静,但看向苟梁的目光充满针扎似得的审视。

“这……晚辈不好下定论,还请伯父请我师父过府亲自鉴别。”

苟梁谨慎道。

然而戍阳侯爷心里已经有了大略的猜测,表情顿时更加复杂,忧心地看了女儿一眼,他扬声让守在外头的管家亲自跑一趟夏侯府请夏侯老将军过来。

戍阳郡主眼中的泪意一顿,疑惑地在父亲和大哥还有苟梁身上来回看了几遍,哽声道:“父亲,相思玉是什么?难道……他的玉,和这一块不是一对吗?”

戍阳侯爷面露难色,犹豫半晌还是道:“为父只知道夏侯家的相思玉一人只有一块,是赠给心上人的。”

此话一出,张氏和韩毅兄弟三人终于明白为什么韩战拿出苟梁送他的玉佩之后,会是那般神色了。他们此时也是觉得天旋地转,看着韩战和苟梁失了声,但随即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又涌了出来:

戍阳郡主手中的玉佩不是苟梁的,又会是谁的?

还是张氏问道:“儿啊,你又是如何以为此玉是魏宣明所有?赠你玉佩的人,不曾自报家门吗?”

“他说了,可是、可是我没听真切,只记得,他似乎说他叫常宁。”

这是魏宣明的表字,戍阳郡主捏紧手指,回忆起当年模糊记得的景象只觉得心口发冷。

当年她被救起后,救她的人有急事在身,只交代了自己的身份说待她及笄就会来娶她,而她当时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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