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璞玉痛心疾首道:“她真的爱我, 我知道她不是爱我的钱,但可是摆脱不了那份自卑。”

那时赵璞玉的表姐也在,只听她犀利道:“是你太蠢,才谈两个月就把家底全交代了, 她不被你吓跑才怪。”

赵璞玉灌了口他爹的珍藏红酒,用几十万的佳酿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我太难了, 女孩们要么爱我的钱, 要么嫌我钱多,我怎么这么难!”

当时的乔韶不当回事,全程冷漠脸。

要不是张博士规定了他每周必须和朋友见面, 他才懒得听这家伙的混乱情史。

如今再想起,乔韶一机灵。

不对啊!

他这情况和赵璞玉有点像。

他要是告诉贺深自己爸爸是乔宗民,贺深会怎样?

高兴是不可能的,最有可能的是惊吓。

尤其贺深还很穷,未成年就负债千万,算是穷到一种极致了。

以及这个债务问题。

暴露身份后他要不要帮他还?

肯定得还,这么点小钱哪值得贺深天天熬夜?

还清之后呢?

贺深会不会觉得尊严扫地?

万一从此之后他们之间鲠着小小一千万,渐行渐远怎么办!

果然还是不行!

乔韶发现自己这情况比赵璞玉还严重,毕竟赵璞玉还和他那不知道第几个初恋的妹子谈了两个月。

他呢?

总共才和贺深认识两个月!

何况他自个的病还没治好……

不能急,这事得循循渐进,再多点时间,让贺深更了解他一些。

他也会趁机给贺深灌输一些正确的观念——

比如有钱人也挺普通的。

比如一千万实在不算什么。

再比如乔宗民也不过是个忧心自己英年早秃的大叔……

这一通思前想后,乔韶麻利地往自己t恤上倒了水,然后惊叫一声。

贺深那边走不开,听到动静问:“怎么了?”

乔韶道:“没事没事,不小心把水弄身上了。”

贺深问:“s-hi得厉害了吗?”

乔韶说:“你快做饭,我自己能行。”

说着他脱了衣服,去衣柜里翻找衣服。

他在贺深这睡过几晚,放了一身换洗衣服。

贺深正在煎蛋,没法出来。

他起初没多想,直到听到脱衣服声,手才一顿,热油崩到了手背上,他轻咳一声,收了神。

乔韶把那见五位数的t恤像破布一样揉吧揉吧塞了起来,这才松口气去厨房看贺深。

贺深正在盖锅盖,随口来了句:“你那件gucci的黑t还挺好看。”

乔韶心一凉:这就露馅了?

贺深转头看他,声音戏谑:“在哪个地边摊买的?做工还挺好,像真的。”

乔韶脑门上就差挂几个特大问号了。

地边摊还卖gucci?

不对,什么叫像真的!

贺深见他一脸懵,只觉得可爱极了,解释道:“你刚穿那件衣服是个品牌,下次我给你买件真的。”

乔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

原来贺深以为他穿了件假货?

贺深以为他连gucci都不认识?

实不相瞒,他连gucci在弗洛伦萨的总部都去过很多次!

乔韶点的这个早餐的确有些麻烦。

“1”和“5”都好做,馅饼是真有点麻烦。


状态提示:第2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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