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吧,不用在意我。”

像是为了避嫌,白乐叫来的都是女人。

不过即便如此,楚延还是遇到了麻烦。

女人中有个楚延的熟人。这女人是个会来事的,所以以前安明初他们来玩的时候,总喜欢叫她来热场。见面见得多了之后,她没喜欢上跟她闹的那几个,反倒看上了永远都是冷冷清清的楚延。

这女人会来事,自然是热情大胆的那一挂。只可惜楚延对她无感,被多次纠缠后免不了厌烦,安明初他们也就不再叫她一起玩了。

现在难得能再见到楚延,这女人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她一坐下就热情地往楚延身上凑:“楚总,好久不见你了啊。”

楚延用单手格挡的姿势挡住她,语气冷漠:“我不需要你的服务。”

这女人还想死缠烂打,白乐不悦道:“我叫你们过来,是让你们陪我玩游戏的,要是拎不清自己该干什么,你就从哪来回哪去。”

虽然不甘心,但留在这总比被赶回去好,这女人终于开始张罗小姐妹们和白乐玩游戏。她确实很会来事,很快就把有些尴尬的气氛带动得热闹起来。

白乐和几个女人打牌打得兴起,楚延看看手机,觉得有些奇怪。

按往常来说,这个点白越已经拍完戏,他的消息早该来了。不过想到白越明天就要回来,今天可能还在抓紧拍最后几场戏,楚延就发了消息过去。

楚延:还在拍戏?

没有回音,那就是在忙。

楚延收了心思,准备再等等。

白乐那边玩起了惩罚游戏,罚唱歌罚跳舞,还有罚模仿动物的。卡座的空间不算太大,玩开了就显得有些乱。

不过似乎是白乐的警告有效,对楚延有意思的那位女人没趁乱凑近楚延。

楚延看他们气氛正好,就又点了杯水割威士忌。

酒保把酒送来,又去送下一桌的红酒莫吉托。然而楚延才刚喝了一口,就又有一个酒保赶来。

“先生,您的水割,久等。”

楚延抬眼,和懵逼的酒保对视。

之前的酒保在此时返回,有些着急地道:“先生抱歉,您的水割是另一桌的,我送错……”

两个酒保对上视线,面面相觑。应该送给楚延的水割,最后自然送去了另一桌。

两杯同样的酒送错了顺序,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楚延不至于对这种小事都斤斤计较。

他慢悠悠地喝完了酒,正想再给白越发消息,却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的腹部隐隐升起一股热意,但他喝得不多,这样的反应有些过于强烈了。

热意越发明显,甚至让楚延感到了一丝滚烫,紧接着这热意就像燎原的星火般炸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了他的四肢百骸。

身体的反应异常明显,此刻楚延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这是误打误撞,中了酒吧里常见的下三滥招数。

楚延还想忍耐,但不知那位和他一样点了水割威士忌的仁兄,是往酒里加了多大的剂量,才一会的功夫,就让他觉得自己的血管都要烧起来了。

他忍不住低吟一声,一直注意着他的女人立刻发现不对,关切又兴奋地再次凑上来:“楚总,你这是怎么了,要我帮忙吗?”

纤细的指尖故意撩过楚延的手背,接着直奔关键之处而去。楚延脑中的血管也仿佛沸腾,轰响之声不断,他艰难地抵挡住诱惑,拍开目的不纯的手,沉声道:“自重!”

然而他看不到自己此时完全就是一副情谷欠上头的模样,低哑的声音也平添了一丝性感。

这可是大好的机会,惦记楚延多时的女人怎么舍得错过。

女人笑得娇俏:“楚总,你这是喝多了,我来帮你解解酒吧。”

见女人仍要纠缠上来,楚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甩了出去,同时厉声呵斥:“滚!”

白乐这才发现楚延的反常,他只看一眼就明白了楚延的状况,有些慌张道:“楚哥,你怎么成这样了,这、这可怎么办?”

楚延努力保持呼吸平缓,避免药效发作得更快:“酒保送错酒,被误伤了。替我开个房间,让我自己待一晚上就好。”

“好好!”白乐忙不迭地答应,伸手就要去扶,同时还对那些蠢蠢欲动的女人喝道,“愣在这是想干什么呢?还不快走!”

女人们作鸟兽散。

楚延却拒绝了白乐:“你也跟我保持距离。”

白乐一愣,立刻收手,尴尬道:“这倒也是。”

他转移话题:“楚哥,你现在自己能走吗?能走我就给你开路,送你去楼上的房间。”

虽然整个大脑都快要被炙烤得神志不清,但楚延定了定神,还是道:“能走。”

药效过于猛烈,如果继续待在人多的地方,他恐怕真的没法控制自己。

因为起了反应,楚延只能脱下外套来遮掩。被白乐送进酒店客房时,楚延几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对此时的他而言,周围的一切都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就连白乐说话的声音也是朦朦胧胧,只有想要释放谷欠念的冲动愈发清晰。

他没空也没法再和白乐寒暄,关了门就直奔卧室而去。从客厅到卧室的距离很短,他却走得跌跌撞撞。他一路走一路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他浑身都热得快要爆炸,就连不算厚实的衣服都成了巨大的折磨。

得以独处的空间让楚延警惕渐去,他拧下卧室的门正要进入,背上却传来一股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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