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没有办法问他的伤口如可。
“噢!大律师来谈条件了,请坐。”今天她换上裤装,石磊无从看起她腿上的伤是否已经全好了。
她一边找椅子坐下,一边嘀咕,“真现实。”
他听到了。“我又没叫阿弘给你倒茶,不算现实啦!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你不要再穷追不舍,我就不提你们诬告。”
石磊先沉默了两、三秒,然后才炸开来。“你说什么?”
“说你和田晓语都没有告我们的理由。”
“你八成是疯了,才会睁眼说瞎话。”石磊盯住她说。
“我没有疯,更不是在说瞎话,倒是你,应该适可而止,免得砸了自己的招牌。”
石磊的双眸转为阴郁,两人就这样对视半晌,谁都没有开口。
“方小姐,不知道我泡的茶你喜不喜欢?本来想冲好一些的茶给你喝,但我们办公室只有茶包,没办法,只好请你委屈一些了,我——”
石磊终于听不下去了,大声喝道:“阿弘,茶放下,你可以走了,记得把门关上,没有我叫,不准再进来。”
“但是——”
他干脆站起来,把阿弘给拉出去。“谢谢你的周到,电话我暂时也不接了。”
“砰!”一声将门关上后,石磊回头对可言说:“先把话讲清楚再喝茶。”
她扭着头看他。“你愿意坐下来谈吗?这样看你,我的脖子会酸。”
他是走过来了,但还是站着,等于轰立在她眼前,深具威胁力。“说吧!”
“很简单,那晚我的当事人并没有非礼你的当事人,事实上,我还怀疑哲贤受的伤是田小姐的杰作,所以你的当事人没有立场告我的当事人。”
“你说什么?”石磊先是失笑,再走了开去。“可言,你那天摔伤的是腿,不是脑呀!”
他不提那天还好,一握两人脑海里都同时浮现……那个吻。
于是她烦躁的起身,与他正面相对。“我知道自己那天受得是什么伤,用不着你一再提醒。”
她在暗示什么?石磊发现自己的理智正在寸寸流失当中。“真的吗?可言,你确定?”
不,她在底叫道:我不确定,老天爷,就连在此刻,我也希望你能伸出手来——“不要!”
石磊被她叫得一怔,天啊!怎么回事?自己还真的朝她伸出了手。“你不该把头发放下来的。”
“是吗?”她心中的怒气隐隐上腾。
“是的。”他却浑然未觉,声音沙哑低沉。
可言弄不清楚自己中的感受,她甚至都快忘了自己为何而来,该死的!为什么他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是?我的天呀!”无计可施之下,只好转守为攻,她将两手高举,无奈的表示,”接下来呢?”
“什么接下来?”
“别装傻了,好不好?石磊,我的头发是放了下来,那又怎么样?可别跟我说这样你就六神无主了,接下来呢?你又要说什么?说我不该穿低领背上衣,说我应该把自己包得密密实实,最好像中东地区的女人一样,这样比较不会招蜂引蝶,比较不会引人遐思,是这样吗?”
她不提、情绪不激动的话,石磊还不会注意到她黑色的背型上衣贴身诱人,霎时血脉偾张,差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可言却误会了他的征忡。“被我说中心事了吗?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石磊锁起眉头。
“表里不一。
“什么意思?”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