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秋本来听得都要睡着了,结果一听梁爸爸这话立马j-i,ng神了起来,张着嘴带着疑问地啊了一声。

“啊什么啊?你这么大了,也该出去历练历练了。”梁爸爸拍了怕梁译秋的肩膀,“以后你会有自己的家庭,爸爸我现在虽然能给你一点点的支持,但以后更多的情况下你要靠你自己,我其实一直没想到你能考上q大,你很聪明,也愿意努力,我很高兴,但同时我希望你能够担起更大的责任来,继续努力吧,儿子。”

梁译秋本来是要言辞拒绝梁爸爸的,但是梁爸爸后面说的话打动了他,想到以后他会和岑非组成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家庭,他忽然间有了无限的动力,他很早以前就已经想到过他和岑非的未来,在他的未来规划中,岑非应该会选择从事研究一类的工作,他必须为他撑起一片天地来。

梁译秋最后同意了进入他大伯的公司里去帮忙,而同时他也开始考虑要自己办一家公司,要办一家公司很容易,但是让公司长久的盈利却是需要很多方面的努力,他暂时并不打算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岑非,他不想让他替自己c,ao心,同时也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梁爸爸没有同梁译秋撒谎,他大伯家的公司这两天的确是缺人手,以至于他每天都得和公司里的员工们一起加班到半夜,好不容易从办公室里爬了出来他立马就给岑非打去了电话,对他撒着娇,“宝宝,我好想你啊。”

“我也很想你。” 岑非在电话里说道。

梁译秋单手把围脖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站在街道上招手准备拦一辆出租车回家,对电话里的岑非说:“我今天晚上要回去问我家里的老头子一点事,就不回去了,宝宝要注意休息。”

岑非的眼睛中多了几分失望的神色,但语气还是和平常一般,他应道:“嗯,知道了,你现在在哪里?”

梁译秋站在马路边不停地跺着脚,向自己手指哈着气,回答道:“我刚从公司里出来,外面好冷啊。”

“下回出去多穿点,记得把帽子手套也带着。”岑非叮嘱道。

梁译秋终于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他迅速地钻上车,不忘回复岑非道:“记住啦,宝宝也要注意保暖。我现在已经上车了,明天可能又要下雪了,出去的时候要注意脚下。”

“路上小心。”

梁译秋嘴上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那些笑意仿佛化作丝线从手机中钻了出来,将岑非整个人都包裹住,他听见梁译秋在电话那头温柔地对自己说:“晚安,宝宝,早点睡哦。”

“晚安。”岑非回道。

司机师傅回头看了还在傻笑的小伙子一眼,随口问他:“和对象打电话呢?”

梁译秋把手机抱在怀里,对着司机师傅点了点头,“是啊。”

而岑非此时正抱着一本书一个人坐在床上,手机被他放在了床头,他呆呆地望着窗外无边的黑夜,耳边是北风呼啸的声音,他忽然就想起自己曾经在书中看到的一首外文诗。

那是一首很短的诗,只有四行,翻译过来的大意是: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

梁译秋如果从来没有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也许他的生命将如一潭死水一般直到枯涸,是梁译秋在这潭死水中放了一条新生的小鱼,这条小鱼在这里英勇地筑下了巢x,ue,为死水带来了生气。

可是一旦这条鱼在某一天离去,这潭死水也将迅速耗干,变成一口枯井。

他不能怪梁译秋放了鱼使这潭死水不能再回到从前,因为梁译秋本身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就是这一潭死水存在的意义。

没有人能够把自己的生命全部奉献在另一个的身上,岑非很清楚地明白这一点,但明白不代表着他可以接受。

爱情或许会让人患得患失,但从爱情中享受到的快乐应该是可以抚平这种担忧,而岑非不一样,他的所承受的患得患失总是被无限的放大,他得到的快乐短暂、稍纵即逝,而长久压抑在心中无缘由的痛苦使他的心脏不堪重负。

明明他就在自己的身边,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可他却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都会失去他,他曾做过一个梦,梦里他们穿着古时的喜服,一起拜了天地,而就在他们成亲的那个晚上,他拿着匕首扎进了自己的心脏中。

得到他,似乎也意味着要失去他。

梁译秋最近越来越忙了,他的公司刚刚起步,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他常常要三四天才能去岑非的家中见他一面。

早上离开家的时候,梁译秋抱了岑非一下,他低着头眼中带着几分愧疚,对岑非说:“我最近这几天可能没办法过来看你了,公司的事实在太忙了。”

岑非抬着头默默地望着梁译秋,把梁译秋看得心中有些发苦,一瞬间就将公司全部抛在了脑后,“你是不是不想我走,你不想的话,那就算了,我哪儿也不去,我在家陪着你,好不好?”

岑非动了动唇,他心中是希望梁译秋能够留下来陪在自己身边的,可理智又在告诉他,梁译秋不可能永远陪在他的身边,他应该适应这种他不在的生活。

于是他最终摇了摇头,对梁译秋说:“没有,你记得早点回来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he sun)》作者艾米莉·狄金森

第72章 青春校园

梁译秋虽然也想多陪陪岑非, 但是公司的事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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