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什么。本来竹赋就是被当作床伴送进千岁宫的,比寻常的男人貌美一些。无论是不是玉王爷的人,进来这里都不能清醒着出去。而折服男人最好的手段之一,就是打垮他们的自信。如果心思不够坚强,在被人这样对待之后,有些人会发疯。楚然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但如今真落到这个地步,却让他心中一片冰冷。乌帝在一旁用愧疚的语气,说他知道时已经如此,而且已经让人上过药了。

楚然走上前,伸手碰了碰竹赋的身体。滚烫的皮肤几乎烧掉他的指尖,竹赋动了动,却还在昏迷中。楚然迅速的抽回手,然后说:“月河,帮我把他带回去吧。”

月河褪掉自己的外衣,裹住竹赋将他抱起。动作轻柔,心带怜惜。竹赋年幼,虽然在楚然面前一直坚强沉默,但月河只觉得他是个孩子。何况他跟随月河学过剑法,更是比其他人亲近一些。那时竹赋意气风发,眼中最闪着灿烂的神韵。不知遭此大难,还能不能再看到。楚然一直注意月河的动作,然后定了定神,说:“多谢乌帝。”

乌帝点头:“养伤需要的药宫里都有,朕派御医带着药去看他。还请优昙不要见怪。”

楚然知道这时多说无益,也只是点了点头。四周的血气几乎让他窒息,脑袋已经混乱不堪。和月河往外走去,又经过那个内庭。这次见那白衣人正在逗鸟,但却只是伸着手指戳戳笼中那两只鸟的翅膀,并不见他十分尽兴。

楚然看那两只鸟总觉得十分眼熟,又迷糊着不知自己到底想起了什么。

月河看他再次停住了脚步,也回头看笼子。华丽的羽毛和成双成对出现的巨大鸟类……楚然慢慢走过去,它们开始争先恐后的叫着。

白衣人看向楚然,还是挑着嘴角的笑,然后说:“优昙公子喜欢吗?喜欢就送你好了。”

结鸟,和国求亲之用。夜摩雅送给夜靡音的礼物,如今却在这里。

月河不是过分敏感,楚然的确疑惑了。从见到乌帝的时候就开始迟疑,所以总是有一点点失神。乌帝身上染了一种很特别的味道,虽然是龙涎香,却又不相同。这味道楚然熟悉,却又不敢相信。等他见了白衣人,更是动摇不已。这人的身份身姿风采怎能相似到这地步,而又恰巧带着熟悉的冷香。还有这对结鸟……虽然调笑的样子很少见,但那下颌的轮廓和嘴唇的弧度明明就是记忆中的样子。

楚然盯着那副面具,静静的开口,却没有出声:无觞……

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说抽血,这次说打针吧。

最有趣的打针经历也是折磨护士的时候。

小护士看到我就去叫她们主任,因为那次前三天打针她都没参与。然后熟脸老女人走过来拍了拍我的手背:“今天吃饭了?”

我乖乖点头:“吃了。”她哦了一声开始系胶皮管子。勒了半天又拍了一会,下针……没找到血管。在里面转啊转啊……完了就拔出来了。

我郁闷的看她开始抓我另一只手。重复刚才的动作,下针,可算见血了……结果还没等她高兴哪,鼓了。我抬头看她,她叹了口气:“刚扎到血管,就穿透了。”我大汗……我的血管就那么薄?拔出针头,静脉血顺着手指开始滴。一滴,两滴。

小护士慌慌张张过来帮我按针眼,我贡献左手手腕给老女人:“还打昨天打的那个地方吧。”她看了看手腕上的血管,上面三个针眼,皱着眉说:“你这儿都青了!”言下之意,连血管都看不到了,只能等血停了打右手的手腕了。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明天还有一针那。”你看着办吧……

结果打完这针后,第五针我连去都没去。

第17章 迟疑

乌帝从后面跟上来的时候,见到的是优昙公子对着雪寒衣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

“这是朕的谋士雪寒衣。平日是不在旁人面前露面的。”乌帝对雪寒衣的来历有些迟疑,但这人一身绝妙的武功如皇宫如平底,而且当着乌帝的面轻易说出了千岁宫的事,让乌帝不得不信。开始的怀疑也随着这几日事情的转机开始淡化,多亏了雪寒衣,他才能在玉王爷行动时不乱了阵脚,同时也开始相信自己的皇位不会轻易被人夺了去。雪寒衣从出现之时就带着面具,而且武功甚高,所以到现在也无人窥其真容。但乌帝也见过无数美人,自然知道风骨姿态还有一点一滴的韵味都证明雪寒衣不是凡品。

乌帝将视线从似笑非笑的雪寒衣身上移回到优昙时,发现那种复杂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优昙公子又恢复了淡淡的冷漠,昏暗烛火下的睫毛y-in影遮挡了视线,让任何人都窥视不了他的神情。

“优昙公子当是还有要事吧?陛下也该让他赶紧回去才是。”雪寒衣的语气有点轻佻,但却不置令人反感。他将鸟笼从铁栏上取下,然后递到楚然身前:“这两只鸟不怎么听话,优昙公子可以试着养,若是不好,放了便是。”

楚然伸手接过,点了点头不发一语的离开。月河有一丝担心,甚至怀疑鸟笼上会不会下什么药。但此时还是赶紧追上楚然的身影。

月河和楚然一起回到静思阁后,竹画已经在院中等待多时了。她焦急的神情倒不像是伪装的,由月河帮衬着,两人将还在昏迷中的竹赋安顿好。月河回到前院时,楚然坐在树下,看着挂在那里的结鸟出神。

月河说:“雪寒衣有什么问题吗?”肯定有问题吧?不然楚然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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