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只是他周遭的气场,快要哭出来了。

“罗杰的病,我听老爹说过。”马尔科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阿葵尔斯的头。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安慰对方,毕竟设身处地的去想,如果有一天老爹解散了海贼团,可能他也会像这个孩子一样吧。

……

呸呸呸,他在想些什么啊。

“我无处可去了。”少年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如此说道。

“那就跟着一起走呗。”马尔科这么说,“黄金杰克逊是家的话,就住在家里。罗杰是父亲的话,就跟着父亲一起住。”他的口气有些随意,不过话语郑重,“身份不重要,温饱也不重要,自己开心就好啊。”

“那之后的事情,就到了不得已决定的时候再说吧。在这之前,”马尔科拿走了少年手中朗姆酒的小酒桶,“不要去想该怎么办。”

“副船长说,你也是很小就跟着白胡子了?”阿葵尔斯抬头看着马尔科,“如果有一天白胡子不在了,你会怎么样呢?”

“活下去吧,”马尔科说的挺无所谓的,“带着老爹的愿望,一起活下去啊。小兔子,死亡并不是终点啊。”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冰块儿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我会替老爹品尝所有的美酒,走过老爹没有走过的地方,看着这个世界,直到我的时间终止。”

“真正的死亡,是整个世界都忘记了啊。”

“菲奥利说的么?”阿葵尔斯看着马尔科。

“哦,雷利先生和你说起的啊。恩,菲奥利先生和我说的,他在生命的终结。”这段事情马尔科其实并不介意谈起,只是白胡子海贼团上好像所有的人,除了老爹之外的船员,都好像以为这是什么不能言及的痛。

“我不明白,”阿葵尔斯摇头,“明明他还有你,还有白胡子啊。”

“这个问题啊,”马尔科抓了抓自己的短发,“菲奥利先生太过于极端了啦,他其实一直在和老爹吵架,因为老爹总觉得亏欠了菲奥利先生,可是平日里的各种弥补又不是菲奥利先生想要的,所以最后不欢而散啦。”

“我还是不懂,”阿葵尔斯摇头,被他抱在怀里的圆滚滚也跟着摇头,“船长也有我,有副船长,有船员们需要他啊。我们可以一直,一直的航行下去,直到他生命的尽头啊。”他看着马尔科,快要哭了。

“雷利先生说,你们船长的生命要走到尽头了。”马尔科抓了抓头发,所以他最讨厌哄孩子了,“因为不想要离别吧,与其痛哭流涕的离别,不如走的果决。这样大海这么大,总有一天大家还会再相遇的。”

“菲奥利说的么?”再次这么问起。

“你到底对菲奥利先生多执着啊,第二次了。是的,菲奥利先生说起来的。”马尔科颇为无奈,“而且说真的,你们船长有个相好你知道不知道,你总要让人家恩恩爱爱卿卿我我吧,没准最后你还能有个船长儿子可以玩呢。”

“哎???”阿葵尔斯瞪大了眼睛看着马尔科,“什么?”

“菲奥利先生说的,”马尔科露出了坏笑,“还有雷利先生哦,他也有孩子的。”

“哎???????”

“所以,这也是生命的延续啊,小兔子。”马尔科大笑了起来,“那不是单纯意义上的存在与否,意志、血脉、能力或者是传说,那都是存在的证明。你们船长,可是征服了这篇大海的男人啊。”

“他的生命,又怎么能够用区区几个字去形容呢。”

阿葵尔斯的重点,却和马尔科的完全不一样。他将手中的圆滚滚一扔,像是小导弹一样挑了起来冲出了餐馆。马尔科看着那小家伙一骑绝尘的身影,噗嗤的笑出了声:“忘记付钱了吧那个小鬼。”

“我替他付了吧。”对面坐上了另一个人,“说的不错呢。”

“雷利先生。”马尔科对着来人打招呼。

在海贼王的船上,马尔科实际上和对方的副船长,冥王希尔巴兹·雷利最熟。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老师菲奥利和对方相熟,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同为有个不省心船长的副船长or隐形副船长,为了防止被海军利用,他们有不少情报交流。

“菲奥利教出了一个不错的孩子呢。”雷利点了点头,算是夸奖,“不过和你老师比,你还是差了点儿啊。”先扬后抑,雷利将钱袋放在了桌子上。

“和老师比,我的确还有的赶。”马尔科不是很在意,“我觉得想要开导阿葵尔斯,还是需要罗杰出场的。”

“哦,尊敬的人加个先生,亲近的起个外号,不尊敬的直接叫名字,这个你也和你老师学了个十成十。”雷利拆台,“安心,我们的小航海士,我们自己会开导的。还没放弃挖墙脚啊。”

“那可是‘神之手’呢。”马尔科笑道,“而且一旦罗杰海贼团散去,他就很危险了吧。”那可是天龙人的血脉啊,而且还有那么高的赏金在那里挂着。失去了保护伞,还没成长起来的孩子,根本就是个靶子。

“这个,就不用你这个外人c,ao心了。”雷利说的很无所谓,“他有他自己的路要走。”

“那作为一个外人,”马尔科笑容不变,“友情提醒你观察一下多弗朗明哥一家?”

“那个所谓的‘堕落的天龙人?’”这件事雷利还是有所听说的,“小航海士提起过,收起来我还应该感谢他们一家的带头,才让小航海士跟着我们一起走了。”

“你们,还真是不关心大事件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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