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样坚硬了起来,挺直了腰杆坐着,死不肯倒,惊怒交集地喝问:“小乙,你怎敢无礼?”

燕青哽咽道:“主人,非是小人敢以下犯上,只是时世所迫,饶是小乙机灵,此时也实在没了法子。主人当日若是听从了娘子,在家里高居静坐,哪有这样的灾殃?这便是只因一着错,满盘皆落索,后面的祸事便一件连着一件,便如推到了连成一串的骨牌一般,连绵不绝。还请主人暂且忍耐,忍过这一次,让他们信了我,今后时常往来,与主人通风报讯,或是他们对我再无一点怀疑,竟让我长在山上陪伴主人,小乙也可近身服侍,莫要让主人再出事。主人,求您便暂忍一时之辱,成全了小乙的忠心。”

卢俊义脸上通红,一下子便站了起来,一把推开燕青,怒道:“奴子安敢叛我!”

燕青蹬蹬蹬倒退了几步,他的本事本就是卢俊义教的,力气又天生不如玉麒麟,最重要的是燕青死心塌地敬畏主子,哪里能够硬来?

眼见得卢俊义不肯依从,他正心急,这时外面有小喽啰说:“浪子燕青,大哥哥吩咐,若是你办不成这事,便请立刻下山,今后再也别来!”

燕青听了紧咬牙关,看着卢俊义下定了决心,右手一抬,一道银光便直奔卢俊义射来,卢俊义哪里躲得过这电光火石般的一道暗器?只觉得手臂上微微一疼,然后便是一阵酥麻传到全身,他身体晃了晃,眼看就要栽倒,却见燕青连忙抢步上前将他扶住,轻轻放倒在床上,从他胳臂上拔下那一枚银针,收在针筒里,然后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给卢俊义磕了三个头,道:“主人,请恕小乙大不敬之罪!”

卢俊义眼看着燕青站起来,轻轻脱剥自己的衣服,他如今连口舌都僵硬了,叫骂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脱去,最后露出坚钢铜柱一般的身体。

燕青虽是他心腹亲爱之人,但平日也难能看到主人的躯体,此时往他身上一打量,入眼便是胯下浓密的毛发和草丛中那雄伟的天柱山,慌得浪子燕青连忙扭转了头,不敢再看,背对着卢俊义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卢俊义虽是心如油煎,却也只能看着燕青终于将所有衣服都脱去,露出一身如白玉碾就般的细腻皮肉,上面刺着遍体花绣,却似玉亭柱上铺着软翠,这身花绣还是自己当初请了一个高手匠人来与他刺的,刺完后让燕青赤身站在自己面前,便如同一幅绝妙的丹青,当时自己还说:“若赛锦体,由他是谁,都输与我的小乙。”

只是这一身锦绣马上就要压在自己身上,却让自己如何承受?

燕青脱尽了衣服,手里拿了个瓷瓶,慢慢回转身来,看着卢俊义那坚硬饱满的身躯,心中万分难过,但此时箭在弦上,不能回头,只得上了床,分开主人的两条腿,用手指将瓶中的药膏小心地涂抹在主人体内。当燕青修长的手指拓开卢俊义肛口的时候,纵然卢俊义此时心如刀绞,燕青又何尝不是如同挨刀一样?只因惧怕主人受伤,所以才强忍着难堪,细致地给主人松动润滑。

过了好一会儿,眼看玉麒麟那后眼松了,外面又传来敲门声,燕青无奈,只得抽出手指,挺起下体,将自己的玉柱小心翼翼地送入主人体内。卢俊义这时便哼哼出来,虽是说不得话,但那眼神万分痛苦,眼中的含义燕青又怎能看不明白?分明是再问自己为何如此狠心,竟在此危难之时落井下石,让他原本就如同黄连一样的苦更深了一层?

燕青苦笑了一下,低下头凑在卢俊义耳朵边轻声说:“主人,非是小乙忘恩,小乙这一番行事都是为了主人,主人性子直,不通权谋,只怕在这虎狼窟里吃了亏,只要他们肯把小乙留在主人身边,万事也有个照应。小乙如今只恨那一天主人算命时我不曾在家,若在家时,三言两语,盘倒那先生,也免了这场祸事。如今小乙只求再莫离开主人,免得主人又遭了别人的暗算。主人,你且耐心忍忍,不多时便好。”

卢俊义眼望着悬在自己身体上方的燕青,胸中有无限的话,只是口舌难开,只能不住地哽哽咽咽,分外委屈可怜,让燕青一颗心都要被揉碎了。

燕青乃是个fēng_liú人物,虽是并不常到三瓦两舍打哄,但他那颗心就如同一条藕一般,里面中通着数不清的孔窍,一副水晶般剔透的心肝什么事不明白?便是浸润男人这件事,他从前虽未曾亲身经过,但也曾有耳闻,如今一沾了自家主人的身体,只因为万分敬爱怜惜,因此把全服心神都运转起来,不过片时就摸到了门径,搂抱摩挲着主人身上,下体慢慢chōu_chā,不肯莽撞,口中还不住温柔安慰。

卢俊义在李忠身下时,承受的都是暴风骤雨,直来直去的攻伐,哪有像这样宛宛转转慢慢滋润的?因此虽是心中难堪痛楚,却也觉得比之被李忠骑压时舒服许多,加上燕青又能温存柔软地说尽好话,让他不觉得自己是在被强暴,心里慢慢地也就好过一些。

慢慢地,下体的chōu_chā逐渐加快,燕青和卢俊义脸上都是一阵潮红,卢俊义的阳柱也竖了起来,最后燕青终于身子一挺,一道热流射入了自家主人身体里,刺激得卢俊义一阵呜呜直叫,眼神涣散仿佛是不能承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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