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看到了？”小四子好奇。
“倒是没看到，不过我听丫鬟们都在说。我听那些女说是前朝被杀的才子来找赵氏报仇了，玄乎的厉害，只是太后不让我多打听。”
两人小声说话，展昭和白玉堂却都听到了，对视了一眼——消息传得真快，里都已经传开了。
“小四子，给你个好东西。”赵媛越看小四子越喜欢，就从腰间的兜子里掏出个小挂件来给他，“当是见面礼。”
“啊，小老虎！”小四子见是个手工绣的小老虎，越看越爱，回去给小良子戴上！就仰着脸跟赵媛道谢，边问，“姐姐做的啊？”
“里的霍给我的。”赵媛笑眯眯道，“她说这个可以保平安，我本来想给香香的，不过太后说，小老虎只能男孩子戴才福气，女孩子戴不得。”
“为什么？”小四子不解。
“嗯，好像是冲了白虎星的说法吧。”赵媛捧着小老虎赞叹，“霍手工真好啊，可惜她森森的，大家都不敢跟她说话。”
“霍？”小四子仰起脸想了想，“哦！我在里听小翠姐姐她们讲过，是不是大家都叫她祸***，在碧翠园烧纸钱的怪婆婆？”
“是啊！”赵媛点头，“我那天在里迷了路，一头撞进碧翠园，一开始吓死我了！”
“小翠姐姐说她是原来皇帝的娘，是不是真的啊？”小四子捧着腮帮子，跟赵媛讲起了皇的事情，遗传了公孙对闱秘史的兴趣，小四子喜欢听人讲些神秘的事情，“她每过几天就会给那些死掉的皇族烧纸钱。但是无论哪个人想赶她走，都会遭厄运横死，是不是啊？”
“大家都是这样在说！”赵媛认真点头，“客我觉得霍婆婆人还挺和蔼的，你看，她还送了个小老虎给我。”
“什么霍婆婆？”白玉堂好奇问展昭。
展昭笑了笑，低声问，“听说过柴宗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