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沉默地看着哈利用魔杖将冥想盆中的银白色体装回脑袋,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干巴巴的开口:“抱歉。”

哈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诧异的回头看向西弗勒斯。

这是什么眼神?

西弗勒斯的脸黑了。

“斯莱特林永远承认自己的错误!”西弗勒斯撇开头,面上闪过一丝窘迫,毕竟是他看了男孩的记忆,又是那样不堪的——男孩将他抽出来的目的本来就是不想他看到——这件事情是他的错,他道歉是应该的。

“……不过斯莱特林不轻易道歉的。”哈利将最后一丝记忆放回脑袋里面,转过身面对着西弗勒斯,“教授,这些记忆对我来说没什么特别的,您不用在意。倒是我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西弗勒斯背靠着墙壁,哈利则是站在桌子的旁边。

哈利往门上甩了一个警戒咒然后说道:“明天是诅咒发作的日子。”

西弗勒斯第一次知道哈利身上的诅咒竟然还有规定的时间,当先不免有些惊讶——不,应该说震惊才对。有特定发作时间的诅咒无一不是高深黑魔法,到底是谁不动声色地给救世主下了这样的诅咒?!

“教授,我想……恩,如果可以的话,给我批一天假。”哈利想着只有这个方法能让他光明正大的不上课了。

西弗勒斯当即同意:“可以,但是明天一天你必须待在地窖!”

“……?!”哈利瞪大眼睛看向西弗勒斯。

待在地窖?!一整天?!话说蛇王不是应该最厌恶防备有他人侵犯领地么……虽说今晚上他也算是半只脚踏入领地了——收拾办公室这种事情,除了家养小灵只能是被认可的亲近的人才能做的。

“你在寝室……德拉科可能会被你影响。”西弗勒斯把刚才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我不放心”硬咽了下去,愣是拐了一个弯把原因归结到自己教子的身上。

“啊……哦。我也没打算呆在寝室里面,我在霍格沃茨发现了一个房间叫做有求必应室,我可以去那里。”哈利觉得刚才斯内普教授的话很是生硬别扭,但是也没多想,说出自己打算。

西弗勒斯深深皱眉:“不行!”

“这个学校知道有求必应室的学生并不多吧?”哈利疑惑,他都是索伦以前告诉过他才会知道有这么一个神奇的房间的。

“教授们都知道。”西弗勒斯淡淡的讽刺,“而且你上次发作的时候险些魔力暴动,如果留你一个人,说不定我下一次见到的就是在校长办公室因为变成哑而申请退学的波特先生了。”

哈利倒是真的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昏过去会有魔力暴动的征兆,这个在他以前从来没有过——是因为身体和灵魂不契合的缘故?还是因为这身体未成年魔力不稳定?

想到这里哈利的神色肃了几分。

是了,他竟然从来都没有想过,他的灵魂到了这个身体里面,那么这个身体原本的灵魂,那个真正的哈利去哪里了?!

“我会在地窖布下魔法阵,明天你过来之后直接进入魔法阵不准乱跑。”西弗勒斯注意到了男孩似乎有些走神,不悦地提高了声调,“不论发生什么,哪怕你再听到蛇怪的声音都不准离开魔法阵半步!”

哈利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碧绿的眼眸微微眯起,点头:“我知道了。”

“你来的时候披隐形衣了?”西弗勒斯突然问道。

哈利一愣:“恩。”

他本来是想,万一教授已经和邓布利多解释了壁炉的使用记录问题,他要是再给出一条理由就大事不妙了,反正邓布利多知道他有隐形衣,如果教授还没有解释,一会儿他就直接用壁炉回去就成。

“邓布利多那边我已经解释清楚了,和你没有关系,回去的时候别留下痕迹。”西弗勒斯显然想到了哈利今天晚上来到地窖的原因不只是诅咒。

“我明白了,那我先回去,快宵禁了。”哈利直起身。

西弗勒斯的回答直接是一个咒立停撤了门上的警戒咒回了办公室。

哈利在西弗勒斯的身后耸了下肩膀,出门走到沙发旁边穿好隐形衣走向正在门上妖媚的笑着的美杜莎。

西弗勒斯看着办公桌上的三摞羊皮纸,其中有一摞上面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些墨水,西弗勒斯抽出魔杖点在上面咒语已经从嘴边逸出,却听见门的方向传来一声重重的闷响,紧接着就是美杜莎的惊叫:“哈利!”

西弗勒斯果断的攥着魔杖冲着门的方向快步走过去,身后的那张刚刚被魔杖尖抵着的羊皮纸因为魔咒的中断而蔓延开墨色,模糊了上面的字迹。

“怎么回事?!”

西弗勒斯赶到门边的时候就看到半开着的门和躺在地上的一条手臂以及美杜莎惊愕慌张的表情。

“我不知道,他突然一下就……”美杜莎呆呆得回答,因为哈利穿了隐形衣的缘故,美杜莎也看不见他,只是从门开的动作感应到哈利的存在。

西弗勒斯沉着脸就着隐形衣将哈利抱起来,然后转身带上了门。

在路过沙发的时候西弗勒斯迟疑了一下,然后脚下一转抱着哈利向卧室走去——罢了,反正这个家伙上次昏迷的时候也在他的卧室睡了不短的时间,并不算是难以忍受,况且沙发上的话,邓布利多如果从壁炉出来说不定会碰上。

……

将哈利放在床上,西弗勒斯一把扯下了男孩身上的隐形衣像是丢垃圾一样丢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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