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乖,最后一粒扣子,好了。虽然想让你身上的衣服变没很容易,但是我还是喜欢亲手替你脱衣服,年年,以后离东方子墨远一点。”

“她是我上司,我怎么离她远?”

“她对你不怀好意。这次又出手帮你,分明就是想借机拉拢你。”狐狸说着,手在储年年洁白的身体上游走,握住她一侧的丰盈,让坚硬如石子的红果子从她指缝中跳出来。

储年年喘息着,她把发烫的身体贴着柔软的床垫磨蹭着,好像浑身爬满了蚂蚁,又痒又热。

“才不是这样……你把我想的太好了,事实上我没那么自作多情。”储年年低声说,“没准她是看上你了。”

储年年不是没做过一夜之间脱胎换骨变成大美女的美梦,但是梦归梦,她还是能分得清现实和梦境的。像女魔头这样挑剔的人会喜欢她,除非是她疯了。同样的,她有时候也在想,老祖宗会喜欢她是否只是因为老祖宗能接触到的人只有她一个人,如果让她看见其他人……

“你在想什么想地这么入神,我已经钻进你身体里了,你还能走神,是不是开始嫌弃我?”狐狸不乐意她无视自己的存在,加重了力道,同时拇指按住那肿胀的蕊珠像碾豆子一样对待它。

搅动声传入储年年的耳朵里,储年年把身子缩得更紧,连带着把在她身子里的异物也绞紧。

老祖宗的存在是如此明显,储年年的身体泛起红晕,如同布满了晚霞的天空。

她的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身体被迫保持在一个让人羞涩的姿态,正因为如此,储年年的身体越发敏感,发丝垂落在她身上的感觉都叫她受不了。

狐狸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说:“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老祖宗的每一个进出都带来灿烂的火花,储年年的理智被瓦解,她失神地重复着老祖宗的话,说出让她开心的话来。

急促的喘息成了这个世界全部的声音,迷蒙的双眼饱含泪水,储年年像刚出生的猫儿一样颤抖着,叫人怜爱。

储年年突然说:“解……开……绳子!”

“什么?”老祖宗纳闷不解。

“解开绳子。我不要这样子。”储年年摇头说。

束缚着储年年双手的绳子被老祖宗变没了,储年年的双手一得到自由,顾不得双手因为长时间绑缚而发疼,她转过身,用力抱住老祖宗,“我习惯抱着你。”储年年为自己的大胆放浪而脸红。

狐狸笑了,她在储年年耳边说出了自己的真名,储年年在高~潮的时候叫着她的名字,大声地说我爱你。

狐狸故意在储年年面前抚摸储年年留在她肩膀上的粉红色吻痕,储年年哼了一声,把被子拉高。

“原来你喜欢被绑起来,然后这样,那样……”

“没有,没有!”储年年坚决否认。

“下次我们换个花样来。”

“不行。我不同意!”

“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为什么不是你被绑起来?”储年年发问。

“……”狐狸片刻后说,“还说不要,其实你很想要的吧。你看,还学会举一反三了。”

“才不是这样,你根本就是在误解我的话。”现在说什么老祖宗都听不进去了吧,储年年替自己喊冤,她才没有这么变态呢!

储年年从卧室踏进客厅的第一步落地后没有迈出第二步。危险近在咫尺,储年年的双手握紧,手心有热量涌出。

风带着杀气迎面而来,储年年伸出手去挡,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平底锅和一把菜刀在空中相击。

储年年往后退了一步,菜刀则是退了三步。

储年年和潘多拉对视,潘多拉深沉表情看起来像一个大人,而储年年则是完全看傻了眼,被潘多拉握在手中并且作为武器的刀子很眼熟,她想起来那是她的菜刀。

“拉拉,你把菜刀放下,小朋友不应该拿着刀子到处走。”储年年用平底锅保护着自己,一步步朝潘多拉靠近。

“你不要妄想欺骗我,我已经想起我是谁!”

“你是谁?”储年年还真不知道。

“你别妄图欺骗我!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你一定是地府派来封我的坏人。”潘多拉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储年年,储年年直觉地拿出平底锅挡,有一道白光先她一步到她面前,然后用尾巴封住潘多拉的去路,把她整个人捆起来。

“放开我!”潘多拉被老祖宗的尾巴团团围住。

老祖宗不慌不忙地说:“年年,你把浴缸里放满水,我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道感恩的小孩。”

“不要!”潘多拉因为老祖宗的威胁而恢复了冷静,她正视眼前的人和狐狸,潘多拉的记忆复苏,她的确不了解这两人的身份,但是她知道,她们对她很好,不会伤害到她。

“现在还把我们当坏人吗?”

“放我下来。”潘多拉低声说。

狐狸不慌不忙跳了出来,她从菜刀和平底锅之间走过,说:“今天早餐吃什么?”

“哦,哦,我想起来了,白粥。”

“又是白粥?”狐狸不悦地说,“你就不能换个花样吗?”

储年年从冰箱的冷藏室里拿出结成冰的米,然后放进高压锅里煮粥,她从潘多拉手中拿走菜刀,说:“你们都去刷牙洗脸,拉拉,你刷牙了吗?”

“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我生前是统领三军的大将,我杀过的敌人比你踩过的蚂蚁还要多。”潘多拉不甘心自己的菜刀被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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