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开始就有了。”储年年开始挣扎,结果双手被两条尾巴缠住压到了墙上,她像被钉子钉在墙上的苍蝇,无助地煽动着翅膀,无论付出多少努力都不可能逃脱。

挣扎了没一会儿,她的力气跑光了,整个人如一团软绵绵的汤圆黏在了玻璃上,玻璃照出她沉醉其中的脸,叫她自己看了都替自己害羞,她也看到了老祖宗的脸,和她不相上下,如此地沉迷,如此地色。从玻璃还能看到其他有趣的东西,比如说看到老祖宗背后的尾巴在摇动,那说明老祖宗是很喜欢很高兴的。

一阵阵的快乐夹杂着酸麻自某处传来,储年年随之呻吟,扭动着纤腰,妩媚动人,成了一只动情中的小狐狸。

储年年的双腿分地更开,圆润的翘臀被掰开,她不由得上身向前倾倒,翘起圆臀,如同是在主动地求欢。她觉得自己像是被老祖宗含在口中的牛n_ai糖一样可耻地融化了,一点点地不成形,最后成了一滩水,她已经到了边缘,双手握住成了拳头,口中含着她的名字,身体每一处都散发出甜腻的香味。

喘息声伴随着水声缓缓平息,大浴缸恢复了平静,两人面对面坐着,储年年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腿把脸埋在膝盖上,说:“简直是可耻。”

“呵呵。”狐狸撩起水波,把水推向储年年,说:“你敢说你不喜欢?”

“喜欢是一回事情,但是……还是觉得可耻。”储年年又把头埋低了一点,她浑身上下都流露出我很幸福的气息,所以她的苦恼也是属于吃饱了撑的。

狐狸闭目养神,她越来越喜欢现代化的东西,从电视到电脑再到冰箱现在是这个大浴缸,她想现代人不想做神仙的理由也许就是这些俗物的诱惑太大让他们没法摆脱心中的牵挂。换做她她也不想走。

她发出一声长叹,在水中有一个怪物悄悄地接近她,碰到她的膝盖,然后蜿蜒而上。

储年年的腿慢慢地游,慢慢地爬,爬过那细腻的大腿,来到老祖宗腿间,老祖宗没反应,让储年年有点失望更不甘心,她轻轻地动着她的脚,要十分小心地控制力道生怕伤到老祖宗,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很吃力,因为不一会儿脚就开始抽搐。

她发现老祖宗早已动情,并且甚为享受。储年年化作野猫张牙舞爪地扑上去,水面一阵翻腾,过了许久都没有平息下来。

晚上七八点,天色已经暗下来,玻璃墙外的城市点亮了成千上万的灯。

期间那个马先生带着人来过一回,特地来给沐未央送点心,储年年那时和狐狸藏在浴室中把气息藏住,听他们对话,马先生好像不急着要沐未央改变主意,沐未央也没心思和他说什么,都是他在一头热。他也不生气,自言自语一大段话后笑容满面地离开。

储年年从里面出来,偷偷观察沐未央的神色,发现她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就聪明地没有去打扰她。

她悄悄走到门口,握住门把手,无知者无畏的情况下,她打开了门,并且迈出了第一步。

门外没有人,酒店长长的走廊寂静无声,储年年即便是把脚步放得很轻,还是会有细微的声音,这种微妙的声音让她背后的汗毛一根根竖起。

她走到电梯口,紧张地手心冒汗,连按好几下下去的按键,看电梯一点点爬上来,她脑海里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电梯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是穿着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员,站地笔挺,手按在电梯按键上,面带微笑。

储年年将信将疑地走进电梯里,按下1这个按键,电梯门缓慢关上,等待的过程是煎熬,她看着电梯楼层一个个地跳过。

那个工作人员缓缓转过头,还是刚才那副微笑,第二眼看储年年就看出逆端来,假,好像带着面具……

而他的动作更假,像用皮包着机械关节在控制下缓慢摇动,储年年往后退去,直到脚跟碰到了电梯无路可退为止。

男人朝她走来,嘴巴里发出磨砂纸相互摩擦那样的声音:“你想逃,逃去哪里?”

他开口说话,口中吞吐的不是舌头,而是一根巨大的蜈蚣在他口中扭动。

那人的眼瞳中没有储年年的倒影,储年年脊背凉透,如同石像呆立许久。

“听马先生的话,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条。”那人把手伸到储年年面前,在快靠近的那刻,平底锅以极快的速度把他的手打开,哐,哐。两声,第一声是平底锅把手打开,第二声是手飞出去撞到电梯门……

储年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那个男人的整只手臂齐根断掉,伤口没有血,有黑色的虫子在爬动,那人脸上假面具似的诡异笑容纹丝不动。

尖叫害怕恐惧哭泣求饶,这些反应都没有出现在储年年身上,她双手握住唯一的武器,‘僵尸’靠近一厘米她就把他打开一公分。一锅敲到他脑门后,他往后倒下,嘴巴张大,在他口中扭动的蜈蚣缓缓爬出,储年年恶心到j-i皮疙瘩集体跳脱脱衣舞,她用脚尖猛踩,几下之后硕大的蜈蚣被她踩成烂泥。

她背靠着电梯,刚才那股神勇耗尽了她的力气,她现在是一副空架子。

电梯在此刻停下,电梯门快速打开,金光闪闪的马先生出现在储年年面前,还是那副好脾气的样子,他身后的那些随从就显得不那么好了,满脸杀气。

储年年挺直腰,再也也要撑起她的底气。

马先生看到地上那个死人并不惊讶,储年年就猜到和他有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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