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小九抓着储年年的尾巴戳储年年的脸,而尾巴上的毛在鼻子上来回扫动,按理说这时候储年年应该打喷嚏才对,可是储年年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应该是死了。

“她被吓昏过去。”

“因为尾巴?她自己的尾巴?什么情况?刚才她流了那么多血,她都没有昏,还跟一个怪物一样上蹿下跳,就因为看到自己多出来的尾巴而昏过去!?”小九拔高了声音,她很生气,气的是储年年竟然不识货,她到底知道不知道尾巴对狐狸有多么多么的重要,比胸部发育还关键,因为尾巴是力量的表现,尾巴越多,实力越强大,地位也越高。何况储年年的尾巴也不是她自己的,是姐姐给她的,她应该跪下来抱着姐姐的大腿感恩戴德到痛哭流涕才对。

戳戳戳。

储年年的尾巴被狐狸一把抓去,狐狸还温柔地帮她把尾巴收起来,小九不甘心地用眼神控诉。

最后做接应工作的应妮可才到顶楼,现在楼下的余孽都已经被清除干净,危机解除,协会的人还在负责清理人数,清查损失。

她本想冲上来,却被诸多事情缠身,等上到顶楼,发现这里早已没有储年年她们。

应妮可茫然地看着四周,她心中的预感越发鲜明,也许,这次错过就是一生的后会无期。

呕!储年年刚苏醒过来,就因为身体的难受而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眉头皱起,手想抬起,却好像手脚被石头压着一样沉重,她张开同样沉重的眼皮,目光对上头顶的一圈人。

“老……祖宗,拉拉……我怎么了?”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成了睡衣,看样子世界已经和平了,可是她为什么觉得身体不是她了,好像瘫痪了一样?

“你没事,你只是暂时不能动,灵力使用过度,对你的身体有小小的伤害,只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你就会恢复正常。”狐狸耐心解释。

储年年用力举起手,狐狸忙握住她的手,说:“什么事情?”

“尾巴,我是不是长尾巴了?”

“是的。现在已经被我变回去,等你可以熟练运用你身体里的灵力,你可以再变出来。”

储年年眨眨眼,她的表情狐狸猜想是开心,不是排斥。

潘多拉说:“储年年,你倒是好了,是我救了你的,你可要记得这份恩情,以后每餐都做我喜欢吃的菜。”

“你没事吧?”

潘多拉好像没发觉到她自己的异样,她的脸色苍白,像得了大病。

“我只是有一点点的愧疚感。”潘多拉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就指甲盖那么大,“骗人是不对的。但是它不是人,所以我这样做应该没错。”

“那是你当是抓起来的剑?”储年年见过潘多拉的梦,在那个梦里,淹没在尸体堆里的瘦弱少年抓起了一把生锈的剑,是那把剑给了她生存下去的力量。

“是的。我当时的确是离死不远,它问我怕不怕死,我说我怕,我怕的要命,我想活下去,只要能让我活着回家,我什么都愿意。它就要我听它的话,它可以救我。”

“潘多拉,我问一句啊,你如实回答,那把剑真的有那么邪门吗?”

“我征战沙场多年,一次都没有输过,它渴望死亡,尸横遍野,永无宁日。我随军征战,眼看君王的江山已经巩固,就打定主意要离开,哪怕是隐姓埋名做个普通女子也好,可惜它不会放过背叛它的人。我死地那个叫惨啊,万箭穿心……”

“拉拉,你现在是个未成年,不要说这么恐怖的东西。忘记吧,不然会影响你生长发育。”储年年用软绵无力的手拍拍她的头。

小孩子?她是一个年迈的灵魂装在年轻的躯壳里而已。

“潘多拉,现在你可以从我的房间里走出去吗?看电视玩游戏或是吃东西都可以。”储年年刚恢复一点力气就赶潘多拉走。

潘多拉从她床上爬下,说:“谁稀罕呆在这里。今天电视是我的,谁也别跟我抢。”

嘴巴上这样说,她还是很体贴地帮她们把门关上。

储年年没力气抬手,但是她有力气张口,“老祖宗,抱我!”

狐狸说:“你现在需要休息。”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你张开你的手臂把我搂进怀里然后合拢手臂。”储年年贼笑着。

如她所愿,狐狸抱地很紧,在她的怀抱中,储年年感觉到了踏实。她经历了一场劫难,领悟到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是此刻陪伴在她身边的人,而幸好她没失去她。

“我当时心里想对你说对不起,我应该早点遇见你,不应该浪费那么多时间,我当时就应该辞掉工作,剩下时间和你一起出去,我们还没像正常人一样约会,还没出去游山玩水,我总觉得是我对不起你。”

“你说什么呢,你这么说,把我置于何地?说得好像你才是当家做主的。”狐狸笑着说,她感觉到储年年在她臂弯里哭泣,因为她的眼泪像热铁烫伤了她。

此刻,什么话都是多余的,倒不如好好想想以后的日子,日子那么长,她们可要想很多很久。

潘多拉拿到了遥控器,占据了看电视的最佳位置,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电视,意识却不知道游走到哪里去了。

或许她应该再对着它说一句对不起。

小九拼命地往东方子墨暂住的那个地方赶去,她是偷跑出来看热闹的,东方子墨本来就不许她乱来,她自己管不住自己,趁东方子墨不在的时候溜出来,顺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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