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诺诺被拽着,不得不跟上陈潇的脚步。他嘴里还嚷嚷着:“那边不对,那边不对!没有路!我在这边绕了好几次,都没有走……”

“出去”两个字梗在喉咙里,差点把他噎了个半死。

童诺诺瞪圆了眼睛望着藏在墙角里的一个陌生的巷子口。他在这边来回走了四五次,死活就没能发现这个地方竟然有一条道!

跟陈潇飞奔着顺着巷子跑出了mí_hún阵一样的民居,路过巷子口的时候,童诺诺孩子气的踹了一脚无辜的墙角出气。都怪它,藏得这么隐蔽干什么!

一边跑,陈潇还一边安慰童诺诺:“你别着急,你师父说了会想办法把你出场的顺序往后边调。迟到这么一会儿不算什么,安下心来,别慌别乱,好好发挥。”

“嗯,我知道。”童诺诺圆脸紧绷着说。

陈潇看了看他,没有忍住,说:“你刚才怎么回事?以前不是跟你说了,跟人在一块的时候,迷路了不要到处乱跑,站在原地等人找啊。更何况,你师父在找你,你等他就是了。”

童诺诺委屈的说:“我是被人给坑了,要不然才不会这么倒霉。”一说起他师父找他,童诺诺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师父还不如不找我呢!我手里有一个指针,可以判断他的方位。他要是不乱动,就在场地等我,说不定我早就回去了。”

陈潇听得一阵无语。这俩人手里各自拿着以对方为参照物的指针,同时在移动,以童诺诺的路痴程度,能互相找到才怪!

陈潇缓了缓气,说:“你师父知道你手中有这样的指针吗?”

童诺诺满腹怨气,“他当然知道,这还是他亲手制作的。”

陈潇不解的问:“那他怎么不等在一个地方,让你自己找回来?”

童诺诺无奈的说:“谁让我师父是个急x_i,ng子,等个一时片刻,他就急了。这次肯定也是这样,他等不到我,就出来找我了。他每次忍不住出来找我,结果每次都导致我迷路迷得更远。有的时候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溜我,自己躲在什么地方看我犯蠢呢。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他就爱躲起来让我找,每次都要弄得我着急大哭了,才肯出来,特别的恶劣。”

嘴上说着责怪的话,童诺诺的眼中和唇角却透着笑。

一个急x_i,ng子,一个大路痴,这么一对师徒,别看经常互损,从童诺诺说起师父和往事的语气,却可以看得出来两个人的感情很深厚。

陈潇也被感染得露出微笑,然后他想起什么的问:“你刚才说有人坑你,怎么回事?”

童诺诺收起笑,脸色一沉,说:“是几个眼红嫉妒心强的卑鄙小人,机关术上比不过我,觉得晋级无望,就用下三滥的手段,想要害我不能出席接下来的赛事,取消我的资格。”

“怎么害得你?”陈潇不解。

童诺诺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说:“也怪我太大意了,竟然着了他们的道。之前的三场我都是跟着师父一块去的赛场,唯独今日师父是评判之一,要早早的赶往场地。师父想要让我多休息一会儿,怕我跟着他早去了场地,比赛的时候j-i,ng神反倒不济。”

顿了顿,童诺诺接着说:“原本师父是找了一个侍者带我去场地的,可等我出门的时候那个人不见了。我只好自己想办法,就跟着碰巧遇见的其他参赛者的后边一块走。”

后边的发展,陈潇已经能猜出来了,童诺诺应该是中了别人的陷阱。

果然,童诺诺说道:“谁知道那些人似乎知道我不太认路,故意绕道把我带着往偏僻的地方走,然后他们忽然用身法跑了。那个地方地势太复杂,我意识到上当,再去追已经找不见人了。那个地方偏僻无人烟,我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好顺着指针走。”

陈潇的表情也冷了下来,说:“这样看来,那个侍者不见了,应当也是他们的手笔。”

童诺诺点了点头,斩钉截铁的说:“这绝不是巧合,肯定是他们干的。不然谁无缘无故会跟一个小小的侍者过不去,还偏巧就在侍者不见了之后,他们就路过我面前,大声的谈论今日比赛的事情,生怕我不知道他们要去场地。”

陈潇生气的说:“太无耻了!”

童诺诺见小伙伴同仇敌忾,心中很是快慰,被拉着的手不经意的挣开,握着拳头挥了挥,“是吧!这群小人人品如此低下,技不如人还不思进取,心思都放在这种歪门邪道上。今后他们要是不改正这种歪风邪气,成就也就是如此了,等着做一辈子的机关师吧,机关大师肯定跟他们无缘了。”

陈潇见他越说越激动,还不看路,差点被人潮带到一边的方向,无奈的过去又拉住他。

“你说就说,别激动,也别挣开我的手啊。”他都不放心让童诺诺拉着他,一定要自己拽着对方,才能安心。

童诺诺的注意力,除了在机关术上,其余时间都很不靠谱。

童诺诺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因为谴责而沸腾的脑瓜终于冷静了点。

两个人又继续快速赶路,童诺诺才注意到陈潇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带路。

他疑惑的问:“陈潇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这么熟悉这边的道路?”

陈潇瞥了他一眼说:“我今天刚到的机关岛,确切的说是还不到两个时辰。”

童诺诺瞪大了眼睛,吃惊的说:“你今天才到怎么会认识去场地的路?”他有点慌了,“走的路对吗?”

陈潇说:“你师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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