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质使然,江帆下身的反应格外强烈。马眼处有前列腺液汩汩流出,动作间,有那么几滴顺着不锈钢笼子往下流,拉出 y- in 靡的线条。

笔筒里一根钢笔被抽了出来,杜君棠将它拿在手里,用笔帽那端拨弄起江帆的y-in囊。江帆两条腿开始哆嗦,喉间溢出短促的呜咽,很快又被理智镇压下去。

因了x_i,ng器被扶着,贞c,ao锁的排尿孔正对着杜君棠。微凉的钢笔从那处探进去,用了力气去磨江帆的马眼,r_ou_头被前列腺液弄得s-hi滑,一时戳不到一个地方去,那圆润的笔帽就慢条斯理地在r_ou_头上打转。每划一圈,被逗弄的那人的身子就r_ou_眼可见地痉挛一下。

上楼前,江帆根本没做好被这样对待的准备。此时他脑袋空空,小腹发热,全部注意力都给了下半身。

疼,太疼了。被紧紧锁住的yù_wàng,根本不应该起任何反应。可对着那人,他没法不发情,他控制不了。江帆咬紧后槽牙,没得到指令,他不能动也不能叫,只能借那乱了套的沉沉呼吸去缓解yù_wàng带来的不适。他疼得满头大汗,甚至觉得自己那根东西会就这样坏掉。

江帆一直在哆嗦,生理x_i,ng的。可自始至终,他没有后退过一步。

杜君棠停住手上的动作,下令道:“叫。”

又一声沉沉的吸气,顿了顿,江帆开口:“汪。”

顺从的,委屈又带些讨好的,那样分明又那样自然地糅合在了一起。本该利落的犬吠被他擅自拖长了尾音,像撒娇一样。

好狗。

这是杜君棠的第一反应。

圈里有人总结过,犬叫中有三种声音最易分辨——主人回家时的快乐,受到委屈时的伤心,以及面对生人时的凶恶。

而犬叫几乎是所有狗奴的必修。

江帆在这方面似乎游刃有余,张口就来,轻轻松松就能调动自己的情绪。他学得那么像,那么随意就将自己的感受投入其中。

几乎是带着灵x_i,ng的,惹人喜欢,叫人无端觉得他太适合家养。

若非天赋异禀,那必定是从前专心一意地服侍过谁。

这想法让杜君棠感到心烦意乱,他没有抬头和江帆进行任何眼神上的交流,沉默着,把那根沾了 y- in 液的价值不菲的钢笔扔在了地板上。

江帆回屋第一件事还是泡屌,消了火,那让他头皮发麻的痛才渐渐散了些。摸不着自己的小兄弟,江帆只能拿掌心蹭笼子,一边蹭一边暗叹这人怎么年纪越大越难伺候。

江帆多少带了点心事,夜里睡也睡不踏实。折腾半宿,好容易有点想睡的迹象,半梦半醒间,门板处忽然传来“咚”一声。有人踹门。

他给吓得一个激灵,瞌睡全无,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江帆的起床气从小到大都没能拧过来,火气在肚子里跑了几圈,职业c,ao守使他快步朝房门奔去。

门外杜君棠着一身休闲装,一副要出门的架势。江帆按下墙上的开关,一室敞亮,卧室里的钟表显示,现在是凌晨两点半。

杜君棠冷眼打量江帆,目光从他黑色的大背心一路看到赤着的一双脚。

“给你两分钟。”

去地下车库里取车时,两人仿佛在竞赛,比一比谁的脸更黑。

江帆几乎可以确认杜君棠在闹脾气——半夜两点半叫人出去夜跑,还美其名曰日常训练。

城郊,连路灯都稀罕。

江帆自己给自己打着手电,吭哧吭哧跑了一个多小时,不远处一辆超跑与他并行,速度之慢堪比老年代步车。

一场秋雨说落就落了。

江帆戴了兜帽挡雨,夜风凉,吹得他直打颤,半晌又将外套拉链拉到了最上面。

杜君棠不说,他就也不停不求饶,于是便又在雨里跑了半个小时。

雨势渐大,噼里啪啦打下来,雨水顺着半开的车窗淋在车座上。

黑夜里、雨幕中,那人仍旧在跑,不顾前路的那种跑法。兜帽遮住了他的脸,杜君棠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那脊骨直得好似钢管,也不见他疲惫得弯一弯。

怎么就这么倔。

为什么不肯向他讨饶。

“滴——”

车喇叭嘶哑地长啸一声。

杜君棠毫无意识,这是多年来他罕有的一次妥协。

江帆就那么s-hi漉漉地坐进车里,坐在了副驾驶上。他还分神去想,这么费劲巴拉能换杜君棠给他当一次司机,值不值。

车里的气氛不大对劲,像某种和谐从内部被打破了。

到家,车停入库。

刚进大门,杜君棠便下令让江帆跪下。江帆手脚麻利地把自己tuō_guāng了,将被雨打s-hi的衣服整齐叠好放在一旁,双膝同时跪地,与肩同宽,足弓贴地。

自重逢以来,这些他们统统没有做过,可江帆却无端觉得有种亲切的熟练。

他的视线停在杜君棠腰际,不再向上。眼中那人朝屋内走去。

上半身趴下,以小臂支撑,前胸欺近地面,江帆翘起臀部,保持着犬奴的姿势,不紧不慢地跟在杜君棠身后。

江帆从不知道这栋别墅里有调教室,毕竟杜君棠从不把那些野狗带回家。

房间占地面积不小,光狗笼就贴墙摆了一排,标准笼、站笼、跪笼,十足森然。而吊缚用的固定设施则被安置在了另一侧。整体而言,是杜君棠偏好的冷色调,配上置物架和挂钩上的绳子、刑具,不动声色地,给人以视觉冲击。

江帆乖顺地趴伏着,嗅到了皮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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