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的脸色黑了一下:“……”

说实话,他并不是很想回忆起这些,虽然是双修的必经过程,吸收也是为了不浪费,可从廖叶舟口中说出来,就仿佛总带着一些黏糊不清的意味。

偏偏那人还在哼哼:“我喜欢吃师尊的。”

何晏“……”了一会儿,用力扯了扯廖叶舟的耳朵,道:“我要回天极宗。”

廖叶舟环在他腰上的手收紧了,力道大得简直像是要将何晏融进自己骨血中一样,闷闷地叫了一声:“师尊……”

何晏继续扯他的耳朵,冷酷道:“别叫了,再叫我也得回去。”

廖叶舟不叫了,他将脸从何晏腰腹上抬起来,歪着头用一双狭长的眸子看他。

他领口是松垮的,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和胸口,一头漆黑的发丝也不甚整齐,有一缕顺着领口探了进去,犹如一条蜿蜒的黑蛇,贴在苍白的肌肤上,视觉对比十分强烈。

要是光看两人的模样,仿佛他才是刚刚那个被折腾到腰都直不起来的可怜人一般。

然而只有何晏知道,衣衫包裹下,这就看起来纤细无比的身躯上附着的肌r_ou_有多硌手,又有着多么强的爆发力。

廖叶舟捉住他的手,用艳红的唇瓣在他指尖上碰了一下,轻声道:“师尊可不能对徒儿始乱终弃。”

何晏已经对他恶人先告状稻望了,甚至懒的配合他的表演,只道:“随便。”

廖叶舟捏着他的指尖楞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话语间的意思,他在师尊的指尖上舔了舔,嘴角才勾起了一抹笑:“师尊果然是疼徒儿的。”

何晏将指尖从他手中抽出,在他脸颊上掐了掐,上面瞬间便显现出了一抹红痕,“你既然已经找回了自己的身体,也不必再去天极宗中当弟子了。”

廖叶舟垂下眼,“师尊是在担心我对天极宗不利吗?师尊也知道的,我原本是以为自己真的死了,想要重新开始的,不是去天极宗……当卧底的。”

说出最后几个字时,他的语气中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委屈之意。

也不知道一个在北域的凶名赫赫的魔尊,是怎么厚下脸皮整天在他面毫无障碍地表现得像一个心理脆弱的小孩的。

何晏用指腹在他脸上的红痕上摩挲了两下,无奈道:“我知道。”

明知这人又是在故意装乖,他还是忍不住顺着对方的套钻了进去,连语气都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廖叶舟又去咬他的指尖,“那我要继续当师尊的徒弟,和师尊一起回去。”

何晏没有回答他,只是问道:“这里你不管了?”

廖叶舟十分无所谓,“反正从前也没管过。”

何晏无语,再次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来,在他另一边脸颊上也掐了一下,掐出了一个和另一边脸颊对称的红痕。

廖叶舟顶着这一张被他掐的乱七八糟的脸,又凑上来哼哼唧唧地要亲。

得到了师尊的承诺,廖叶舟终于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他是一定要跟着师尊回天极宗的,不仅要回去,还要光明正大的以望月峰首徒的身份回去。

不说别的,就说没了他这个徒弟之后,望月峰上的那俩小崽子,不就成了天极宗众人眼中和师尊关系最近的了吗?

想一想那个画面,他就简直要被气死了。

于是半个月后,刚回到自己宫殿待了没几年的琉焰魔尊就又离开了,只是这次并不是独自一人,据说还带着一只妖兽,不知道又去哪儿了。

于灵早已经习惯了尊者神出鬼没的习x_i,ng,依旧勤勤恳恳地打理着领地里的大小事务,只是在闲暇的时候,会时不时地想起那只被尊者揣着走了的白毛狐狸。

其余的心腹也异常安分,想必这次琉焰魔尊就算是消失上两百年,他们也决不会生出别的心思来。

琉焰魔尊已经臻至渡劫中期,别看只是一个小阶段,渡劫前期和中期的差距却是无法逾越的,能够越阶杀人的事例至多只存在于中介修士中,到了大乘期往上,几乎就是修为决定生死。

琉焰魔尊不仅在北域内能力压另外两位魔尊,就算是中原地域,也很难有威胁到他的存在。

毕竟仙修第一大宗门的宗主空岳真人,也才是渡劫初期,听说望月峰的空玄长老实力可能要比宗主还高些,但也没到了劫中期,这两人单独拎出来任意一个,肯定都不会是尊者的对手,要是两人联手,约莫还有些胜算。

不过仙修和魔修都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千年了,也不会因为一点儿小事就随便打打杀杀。

所以琉焰魔尊的心腹们都相当放心,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家尊者的安危。

数日后,北域琉焰魔尊的领地边缘,租赁飞船的地方,挤着不少人。

北域地域宽阔,金丹期以下的修士要是想依靠自身的力量从最北端走到北域出口,少不得要个把月的时间,于是飞船的生意就涌现了出来。

这种飞船是一种造价极高的法器,能够同时容纳许多修士,根据飞船的品级不同,能具体容纳的修士数量、能够节省的时间都有些一些差异。

他们面前这艘,就是飞船中品级比较高的一艘,能够容纳两百名修士,在短短五日内就能到达北域最南端的地方。

当然乘坐这种飞船的价格也是很昂贵的,每人最低也要交八百块中品灵石,根据房间规格的不同,最贵的要交两千。

一块中品灵石能兑换一千块下品灵石,八百块中品灵石已然称得上是一笔巨额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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