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的窗,以及一张狭小的单人床和一张小书桌。

除此以外就只剩一个小小的带淋浴和厕所的洗漱间,以及一些宣扬“爱与和平”的书籍。

邓布利多甚至没有踏进这个牢房,便转身离开了。

牢房的铁门随着他的离开紧紧合上,连红发男人的背影也没留下。

格林德沃盯着紧闭的铁门发了好一会儿呆,然后叹了一口气,坐到了冷冰冰又不柔软的被褥上。

秋天的纽嘉蒙德,从四面墙中透出凉意,但他连给自己一个保温咒也做不到——这里有着压制魔力的魔法阵——除了监狱本身的,还重叠着一个更强力的禁魔法阵——看手笔是邓布利多画的。

格林德沃食指互相交叉,手肘撑在腿上,常年挺着笔直的背脊,弯下一个疲惫的弧度。

嘴上说着相信他不会越狱,但是依旧画了这么一个强大的禁魔法阵,他的“老朋友”、更确切的说是“旧情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口是心非啊。

不过正如邓布利多所说,他的确早就做好了决斗输了,便在纽嘉蒙德渡过余生的决定。

若是想要离开这个监狱,虽说凭他一己之力有些难度,但有他优秀的学生里德尔以及训练有致的圣徒,这也不是什么太过麻烦的事情。

只是格林德沃的骄傲并不允许他这么做,这么做的话,未免输的太难看了。

大约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里德尔是个很优秀的继承者,虽然很多方面他们俩并不相似,但这些不同点无伤大雅。

圣徒在里德尔的手中,即使得不到多大发展,但看在牢不可破誓言的份上,也不会得到亏待。

里德尔并不喜欢圣徒——再怎么说这不是里德尔自己的军队,这点格林德沃很清楚,也很能理解。


状态提示: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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