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辰喘了口气,瞪眼道:“父王不是不喜欢吃桂花糕吗?”他舔了舔嘴唇,不高兴地嘟起了小嘴,他刚刚咬进嘴里的桂花糕就被宗政久寒给吃了个j-i,ng光!

“……”宗政久寒嘴角微微抽搐,他按着宝辰的头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道:“睡觉。”

“我不困。”

“……”

马车走了一刻钟后,就停在了一家三层酒楼的大门口。宝辰率先跳下了车,他抬头看了看这招牌,不禁挑高了眉眼,余富酒楼,能在这个小镇子里找到一家这样的酒楼,倒是不错了。

“林涛。”宝辰扭头对躬身站在身侧的林涛问道:“父王将你交给了爷,你愿意跟着爷吗?”

“能跟着世子大人,是奴才的荣幸。”林涛心中一喜,忙单膝下跪行了礼。倒不是说他不愿意在摄政王的手下干事,而是他有自知之明,他这点斤两在王爷手下做,是做不出头的。可若是在世子大人的手下做,那么也能混个贴身侍卫当当,只要他更加努力,更加勤奋,也更加忠心,几年后说不定就能和他的何湘表叔一样,成了世子大人眼前的红人。

京城子民都知道,成了世子大人跟前的红人,那还不就和成了摄政王面前的红人差不多嘛!

宗政久寒刚刚下马车就见到了这样的场景,愈发觉得刚才不该把林涛赐给宝辰,他应该将林涛放到边疆去!他眯起双眼看向林涛,越发越不顺眼!

林涛突然感觉到后背有点冷,微微抖了抖,心道,今天也不是很冷啊,怎么觉得y-in森森的。

酒楼的生意一般般,但林涛说掌柜的不肯同意他把整个酒楼包下来,再多钱都不行。这倒是让宝辰有些好奇,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大概是老板自己个人的想法吧。

酒楼的厢房挺干净,准备茶水糕点的小二也很机灵,知道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还离开。

总的来说,对这酒楼,他还是满意的。

“父王,你不觉得我已经十三岁了,并且朝着十四岁行进,不该和你睡一起了吗?”宝辰想起酒楼掌柜见到他和宗政久寒一起走进一个房间时诧异的神情,就咬牙切齿!

“长大了父王才更要和宝辰一起睡。”宗政久寒已经处理好了奏折,他抱起满面不乐意的宝辰坐到了床边,他凑近儿子的小嘴,在上面亲了亲,道:“怎么?宝辰这么快就嫌弃为夫了?”

“……嫌弃的话,你就和我分房睡吗?”

“宝辰就喜欢做梦。”宗政久寒呵呵笑,将宝辰压在了身下,双手不安分起来。

“父王,现在在白天。”被压在床上的宝辰黑下了俊脸,那微蹙的细眉之间,描绘了红色梅花的花钿显得更加艳丽。

“可是本王以为,宝辰也想要。”摄政王微微勾起唇角,带着说不出的邪魅,下一刻床帐放下,传来声声喘息与低吟。

下午何湘派人传来了加急信件,宗政久寒打开一看,脸色就有些y-in沉。

“怎么了?”宝辰觉得全身酸软双腿无力,便靠在床上没有下来,他侧头见宗政久寒的脸色不好,便关切地问了一句。

“没事,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宗政久寒星眸微眯,唇边拉开了一个冷冽的弧度。他以为这些事情至少还要等一年,却不想太后穆氏和大将军穆远已经等不及,而王粲被贬官的事情也让王翰站不住脚了,他很心急,急着找死了。

“是宫里的事情吗?”宝辰垂下了眼帘,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宗政久寒不喜欢宝辰这个样子,看到这样的宝辰,会让他担心宝辰是不是在心里做了什么打算。他不在乎宝辰骗他,也不在乎宝辰瞒着自己什么,但他怕宝辰会突然默不作声地离开自己,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所以他必须清楚地知道宝辰心里在想什么。

他捏起儿子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宝辰在想什么?”

“在想,你们良国的这一场权力之争,到底会死多少人呢?”宝辰浅笑,笑容却并不怎么真实。

宗政久寒看了宝辰半响,放下了手,他微微出了口气,说道:“说吧,你想保下哪个人?”

见似乎有戏,宝辰的小脸顿时笑开了花,他讨好地抱住了宗政久寒的手臂,蹭了蹭说道:“你看,绵德从小就对我很好,你总不能伤他吧。”

“嗯。”宗政久寒在心里冷哼,是很好,好得过分,好得越界了!

“再说皇上,我觉得,他是更想归隐江湖的。”宝辰见宗政久寒的脸色没有变化,便继续道:“虽说等你登上了皇位,这废帝不除,终是个祸害,可你可以偷梁换日,让天下人以为废帝已经死了,然后就放过宗政昊德吧。”

“哼,你倒是对本王很有信心啊,觉得本王一定能够荣登大位?”宗政久寒听了宝辰这笃定的口气,对于他帮这些人求情的醋意就消了几分,他捏了捏宝辰的脸颊,如此问道。

“那是当然的!”宝辰狗腿地笑,他主动亲了亲宗政久寒的脸颊,道:“所以,这两条命就为宝辰留下吧。”

“这里。”宗政久寒看了宝辰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宝辰一愣,领悟过来后,他真是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了,他朝着宗政久寒的嘴狠命啃咬了一阵,累得自己都喘气了,他拎起了男人的衣襟,凶巴巴地问道:“这样行不行了?”

“好。”宗政久寒拍了拍儿子的小屁屁,宠溺地点了点头,只要是宝辰要的,他有什么理由不给呢,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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