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他只想感谢上苍对他的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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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又要出门走亲戚了……腰酸背痛的,这是肿么回事啊哭……

而且,今天有些卡文,只有6千字……抱头顶锅盖逃走……

☆、075◆ 神秘的齐国

皇甫流云看着儿子就这样傻愣愣地站在了楼梯口,不知道该不该再跨一步,这样不够稳重的行为,却让他再次发出了轻笑。他对着宝辰招了招手,看着他大步走向自己,然后伸开双手将儿子揽入了怀中。

即使这个孩子已经长大,可在皇甫流云的眼里,这依旧还只是个孩子,是他的儿子。

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一日,从羽坤宫传来的噩耗,他当时就觉得,完了,什么都完了,他的儿子死了,他养了十多年,疼了十多年的儿子死了。有那么一刻,他是真的不想活下去了,可最终,作为一个帝王的理智让他撑了下来,但也同样让他病倒了,他甚至只有力气躺在床上,吩咐钟一仁彻查太子被毒死的事情。

也是这一晚,他遇见到了一名误闯乾平殿的齐国人。

是的,齐国--那个隐藏在雪山之后,地域面积颇大的神秘的国度。

齐国有许多人几乎一生都不会走出自己的国土,他们也不会想要翻山越岭地来到别人的地盘,这样做是不明智的。金樽大陆的人也喜欢叫齐国为雪国,或者北国。

皇甫流云还记得,那齐国人穿着单薄的白色衣袍,对着自己呵呵笑了笑,说了句“抱歉,我赶得有点急”。

这个齐国人的身份还颇有来头,是齐国的大祭司,大祭司就是专门用来请神祭司的人,也顺带负担为国人占卜,预测来年的气候等,他说他前几日夜观星象,发现一个明亮的星辰突然陨落,而另一侧的天空中,原本几乎暗淡无光的星辰在同一时间明亮了起来!

皇甫流云几乎没有任何地前奏,将儿子抱好放在身边的卧榻上后,就开始说起了当时的情况--

那白衣的男人回头看了看夜空中异常耀眼的星星,问道:“今日是否有人死去?”

躺在龙床上,呼吸都有些困难的皇甫流云听了这人的话,立马就瞪大了双眼,仿佛是抓住了一丝希望,他说道:“这位大祭司,朕听你刚才所言,意思是否为,那个在今日死去的人,已经出现在另一个地方了?”

“嗯?”白衣男人有些诧异地挑起眉,点点头道:“想不到你的脑子转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你们这些人的智力都不怎么高。”

若不是丧子之痛让皇甫流云一病不起,这时候的他很想亲手将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男人给砍成七八段!

“按照星相和预言所示,的确是这样的。”那白衣男人点了点头说道。

“什么预言?”知道儿子还活着,皇甫流云就振作了起来,他的脸色都好看了一些。

“我们齐国有一条预言:为上天眷顾,得重生者,一统金樽。”白衣男子觉得这个预言应该是所有预言中最为简单明了的了,他都不需要解释。见皇甫流云的脸色好转,仿佛先前苍老得奄奄一息的男人并不是他似的,白衣男人有些感慨地挑起了右眉,道:“看来这个死去的人,对你来说很重要。”

皇甫流云微微垂下眼皮,道:“那是朕的儿子。”

“嗯?可你们这些人不是常说,皇家无父子吗?”白衣男人总是一口一个“你们这些人”,就好像他自己不是人,而是另一个物种似的。

回忆讲到这里,皇甫流云就停下了口,他对身侧听的认真的儿子说道:“预言应该会实现,你如今已经控制了包括南平在内的十三个国家,一统金樽大陆,不在话下。”

“额……”宝辰摸了摸鼻子,他还是觉得预言不太准,要说一统金樽,顿时间内要他自己一个人做到,恐怕是不行的,他得和宗政久寒一起干。

“可是父皇后来为什么会‘死’,既然没有真的死,为什么又没有来找儿臣?”宝辰突然又问道。

“大祭司说,要成就那条预言,朕就必须假死,并且八年内不得被你知道。”皇甫流云告诉宝辰,这八年来,他都有在私下里派遣手下来找寻他的下落,而他自己则是跟着大祭司去了齐国。

“那曾经为和亲王做事的……”宝辰没有再问下去,因为他已经看见了站在屋内一角的那个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早就认出了宝辰的身份,知道一年多前她还刺杀过他,不禁有些后怕,她快步走到宝辰跟前,颇有担当地单膝跪下,道:“属下该死,请小主子惩罚!”

“这是怎么了?”皇甫流云皱眉,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总是希望弄清楚,特别是和儿子有关系的。

“没什么大事,当初我和她不认识,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宝辰挥挥手,没让那黑衣女人说话,他之所以问起她,也不是为了要问罪的。

皇甫流云虽然没再问话,但事后他还是会将事情问个清楚,这是他的x_i,ng格,宝辰知道,也没有阻止。

“父皇,齐国是什么样的国家?如果真如预见所料,那我岂不是也会征服齐国?”宝辰眨了眨双眼,这样问道。

“齐国与其他国家很不同,说是一个国家,其实也算不上一个国家。齐国没有君王,只有各种大家族和一个神殿。神殿是齐国的统治中心,神殿里也没有最高掌权人,三名大祭司和十名祭司拥有各种事项的决策,不过他们的决策权限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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