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亮带着一群哨兵跟在后面,所有的哨兵都面色凝重,又充满怜悯地看着他们的将军大人。

原本只觉得将军大人的背影永远高大伟岸又有安全感,现在怎么莫名的看出了一股悲壮呢……

这里都是已经结婚了的哨兵,他们都懂,在哨兵和向导的世界里,柏拉图恋爱?不存在的。

哨兵和向导为了维持意识海稳定,双方都需要得到ròu_tǐ的慰藉。而司念这样的禁制,是完全不让她动情,以后……额,根本不敢想。

都不知道谁更惨一点……大概还是将军更惨吧,毕竟司念还小,还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众人各怀心思,先回到了萨米尔的飞船上,再由之前互相争斗现在清醒过来羞愤不已的哨兵们护送着,飞了许久,才回到大部队的旗舰上面。

一路上奕连州都靠在角落位置假寐,闭着眼睛。

司念坐在她旁边,拉着她的手,心疼地不断轻轻抚摸她破损的手指尖,不时瞥一眼她的脸庞。

司念很明显地看出她情绪不对,而且很不对,但她几次试图趁她睁眼时跟她说话,都被她敷衍地回答几个字就挡回去了。

也许是这几天太累,不想跟自己交流太多吧。

司念自己也真的是筋疲力尽,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其实很多时候她自己都是没有意识的,比如发.情的时候。

那时候,她有一部分的意识,知道自己周围发生的情况,但另一部分意识完全陷入一种迷幻的渴求和疯狂之中,无法指挥身体做出任何动作,只好任由涅非洛对自己为所欲为。

那就是发.情吗?失去自主意识,像只动物一样只渴求别人的抚慰,完全无法自卫和反击?

如果这样的话,她倒觉得不能再发.情是一件好事了。

终于回到星舰,清新的空气让司念觉得终于活过来了,连百灵都扑扇了几下翅膀表示安心。

众人飞快的解散回去写任务报告,那些参与了野外斗殴的哨兵们跑的犹如飞毛腿。

奕连州跟着司念走进她的舱室,黑豹堵在门口。

司念看她眼神很奇怪,走过去,有点青涩地拉住她的手,把她的指尖放在嘴边,轻轻一吻。

奕连州的眼神瞬间变得十分幽深,又蕴含着深深的颓丧。

司念问着:“我想先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你呢?累不累?累的话,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说好吗?”

奕连州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眼神越来越悲哀。

司念试探地问道:“你不开心?是因为涅非洛给我下的禁制吗?”

奕连州浑身猛地一震,嗓音沙哑地回道:“不……我是害怕。”

她高大的身体猛地压下来,带了点汗味和灰土味儿,略微刺激的味道深深地撩动着司念的心脏。

司念以为她要对自己做点什么,于是闭上了眼睛,然后发现自己想错了。

奕连州只是紧紧抱住了她,又像之前一样,胳膊勒得她全身疼痛,但她不敢挣扎。

奕连州声音极度消沉,甚至带着颤抖,一字一字地说:“我害怕,你会离开我,更害怕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遇到敌人时,无法保护你。你那么年轻,那么天真善良,有美好的前途和强大的天赋,而我已经过了全盛时期,我打不过她……结果受罪的是你。

一切都是我的错,司念,都是我的错。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把你从向导学院带出来,我不该让你过上这样的生活,我不该让你受到这样的惩罚。

我好痛啊,小司念,我的心,它痛得跳不动了。”

司念的脸完全被埋在她怀里,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却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微微地颤抖。

她双手从奕连州的两侧腰部环着抱住,想要抬起脸,却被对方箍住,不让她动弹。

想想也能明白过来,奕连州常年都是将军、领袖、厉害的大人物,怎么能被人看到,她痛哭的模样呢?

司念又自嘲地想,她以前经常觉得奕连州看上去高深莫测又厉害神秘,就像中的武林盟主的感觉,但她忽略了,其实奕连州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作为一个女人,她却自我剥夺了哭泣的权利。

司念又挣扎了几下,还是无法挣脱,便埋在奕连州身上,闷闷地说:“你先放开我呀。”

奕连州慢慢地放开了她,却立刻转过头,打算出门,含混地说:“我先走了。”

司念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给我站住!”

奕连州背对着她乖乖站住。

司念走到她正前方,看着她的脸,果然有泪水的痕迹。

她招招手,示意奕连州低头。

眼睛还红得像只兔子的奕连州不敢看司念,只乖乖地听从她的指挥,把头低到跟司念的下巴一个高度。

而司念就抱着她的脑袋,说了句:“你看好了。”

然后,她踮起脚,在奕连州红肿的眼睛上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睫毛轻颤,柔软的唇贴在薄薄的眼皮上,刚才不合时宜的泪水沾在她美好的唇瓣上。

司念只轻轻贴了贴就分开了,用舌尖舔掉了那一点点泪水,咸涩而凉,带着独属于奕连州的味道。

“这个呢,是我给你盖的戳儿,以后你的眼泪都有我帮你这样擦。”

她俏皮又有点羞涩地笑了,再度踮起脚,在还愣怔着的奕连州唇上一个轻啄。

“这个呢,也是我给你盖的戳儿,以后你的笑容,都由我来分享。”

然后,她舔舔嘴唇,视线一路往下,看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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