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将棋子的位置记得一清二楚,修士下盲棋,炼气期就足够了。他勉强拿起左手移动一子,没有解除风沙,也没有任何攻击。

“哈哈,你连棋子都放不准了,还坚持什么?”千张大笑,“干脆认输,我不会笑话你的。”

吴镇焰不能说话,不然一泄气,就被吹下台了。

“该你了。”千张戏谑道。

吴镇焰将扣着棋盘的手,艰难地往前移动一寸,然后抬起右手,又下了一子。在左手离棋盘边沿只有一指甲盖宽时,他右手再次扣住棋盘。

就这样,他在随时可能被沙暴卷飞的情况下,坚持下棋,几次无用的攻击或者防御之后,他总算化解了沙暴。

掐了个清洁咒,他将自己打理干净。

容牧烈总算送了口气,看向刚才奚落的古澄澄,“你不是说他化解不了吗?打脸疼不疼?肿了吧。”

古澄澄不屑道:“那又如何?早死晚死,都是死。”

“那咱们拭目以待。”嘴炮不顶事,到时候不管吴镇焰输赢,他都要收拾古澄澄一顿。

两人互瞪两眼,撇开眼,继续观战。

吴镇焰和千张,棋局焦灼,吴镇焰虽然时不时被逼人困境,但他总能化险为夷。其实他是吃亏的,因为修为低,他受到的伤害更大,下棋就必须得更加小心。

千张也越下信心越低,几次本以为有十足把握的杀招,都没有奏效,吴镇焰还越下越精,他也不得不更认真地对待。

你来我往,两人屏气凝神,没有理会台下观战的人。观战的除了古澄澄和容牧烈两个外行,大多数都是修阵殿的弟子。

古澄澄带来的人,是支持她的,但也汇集了很多只对阵法有关系的。很多人讨论起棋阵来,时不时为精妙的落子惊呼。

“千张要输了。”

“啊?怎么会?师兄,说说,说说。”

那人席地而坐,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棋盘,将棋子撒下,正好还原了台上两人棋局,“你看,从这里开始,大师兄已经在布局了。他知道自己比不过千张,所以以退为进,迷惑千张。”

“啊,是了。”

“千张不该输的,他自大了。大师兄毕竟修习时间短,很多高级阵法都不懂……哎,骄兵必败,我们不能小觑任何一个对手。”那人感慨道。

“多谢师兄教诲。”

千张也很快看出端倪。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棋局,找遍棋盘,也没有找到扭转的位置,夹着棋子的手开始发抖。

棋子掉在棋盘之上,千张紧抿着唇,咬牙道:“我输了。”他回想之前的落子,已经知道自己输在哪一步。

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我会离开修阵殿。”千张抖着唇道。他是喜欢阵法的,离开修阵殿,他很痛苦。

“你……”吴镇焰见他唇都咬破,于心不忍,想要劝诫。

“愿赌服输!”

“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吧。我看得出你喜欢阵法,只要你不再帮着古澄澄。”

千张冷笑,“大师兄,你赢了,我第一次喊你大师兄,也是最后一次。我既然已经站到小宫主一边,就不会朝秦暮楚。”

千张走下台,看向古澄澄,有些羞赧道:“我输了,愧对小宫主。请主殿收留!”他垂首,恳求古澄澄。

“放心。”古澄澄将手放在他的肩上,“一时的输赢,不代表什么,不用灰心丧气。主殿有一个长老的阵法也很好,我会请他收你为徒的。”

“多谢小宫主。”千张抬起头,露出感激的笑容。

容牧烈站到古澄澄面前,不怀好意地道:“收买人心结束。那么我们的小宫主,请接受我的挑战。”

作者有话要说:  赢了,赢了,为焰焰打call\(^o^)/~

☆、失踪

古澄澄瑟缩一下,强自镇定道:“我还有事,不奉陪。”说完,她就准备离开。

容牧烈侧跨一步,挡住她去路,冷笑道:“小宫主能有什么事?与奕申跋幽会?据我所知,他并不想和你幽会吧。”

古澄澄咬牙,愤恨地瞪着容牧烈,“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成,如此清楚他心中所想?”

“息怒。”容牧烈微笑,“女孩子,还是不要动不动把蛔虫挂在嘴上,你不觉得恶心,我都觉得吃不下饭。接受,还是不接受?”

古澄澄瞪着他,不说话。跟容牧烈打斗,吃亏的总会是自己,这是无数次失败中得到的经验教训。

“你是不是怕了?想把我们挤走,光靠嘴皮子可不行。如果你主动退出,就当我没提出过挑战。”容牧烈慢条斯理地道。

“怕你,笑话。”古澄澄咬牙,率先站上一边的大型斗法竞技台。

容牧烈跳上台子,拱手,“小宫主巾帼不让须眉,佩服。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容牧烈率先祭出飞剑,飞剑变成一人粗的巨剑,斩向古澄澄。剑刃上燃着熊熊烈焰,炙烤着古澄澄。

感受到剑刃上灼热的气息,凌冽的剑气,古澄澄倍感压力。她飞快地使用双剑抵挡,用速度化解这一剑的威势。

“第一剑很温柔,现在第二剑,看招!”

古澄澄被第二剑砍得倒飞出去,她在空中翻滚两圈,落在台上,又后退两步远,才止住颓势。

她不再硬抗,一张冰爆符打出,袭向容牧烈。容牧烈不敢小觑这符篆,这显然是奕申跋的符篆,制作精良,威力惊人。

奕申跋制作的符篆,都比一般的符篆威力高上两成以上。这给古澄澄的,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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