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晏秋昨日与薛浅说这事时,薛浅是兴致勃勃地想给他推进一些有趣的东西,不过晏秋不准备太作死,只是要了些稍微助兴的药。

晏秋的想法很简单。

他怕疼。

从书上看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便想着试试。

晏秋心里绕着弯,笑意盈盈地将酒杯递向君琰。

君琰垂眸看了会儿,伸手接过,按着古礼与晏秋共饮合卺酒。

这一流程倒是没有什么意外,只君琰刚放下杯子,便见晏秋那边又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君琰嘴唇微动,晏秋便扑了过来,准确无误地对着他的唇印了上去。

微凉的液体没有什么阻拦地渡入男人的口中,察觉男人喉结微动,便将那酒喝了下去,晏秋微微眯眼,并没有顺势进行下一步,而是退了开来。

君琰:“……”

“教主可有吩咐他们准备热水?”晏秋站在男人面前,突然轻声问了一句。

君琰喉结微动,薄唇因为酒的缘故,在烛光下像是在发光一样,添了几分性感。

听晏秋这么说,君琰起身往门口走去,然后默默侧头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发丝。

晏秋眉眼弯弯,“洗鸳鸯浴也不错。”

君琰安静半响,突然轻叹一口气,伸手将他揽入怀中,嗓音沉沉,“酒里放了什么?”

那药效也不算太快,只晏秋这会儿已经觉得有些热了,被男人拥在怀里却又觉得舒服。

锾头与男人对视,轻笑:“教主觉得是什么?”

“本座不需要这个。”

“我怕疼。”

许是被晏秋的答案噎到了,君琰隔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舒了口气,“你若是不想,本座不会强逼。”

“我想啊。”晏秋话说的直白,“要不是教主说要洞房,我还能忍到今日?”

他怕疼不错,但是他也想与君琰水乳交融,享那鱼水之欢。

虽然一般人确实不太能理解怕疼为什么就要在酒里下药。

身体越发热起来,晏秋依在君琰怀中,眼神逐渐迷离起来,“教主不热?”

“热。”

“那……”

此后的事似乎便顺理成章起来,君琰轻松自如地便将那床上的桂圆之类的东西扫到了一侧,倒是不用晏秋躺的不舒服。

晏秋觉得热,但助兴的药物到不至于让人神志不清,因此他只牵着君琰的手,让他解这身上层层叠叠的嫁衣。

穿的时候就废了不少功夫,待到君琰脱的时候,倒是轻轻松松便褪了下去,露出光洁的胸膛与已经充血的茱萸。

如此倒是凉快了不少,晏秋眼神慵懒迷离,注视着上方的君琰,伸手轻抚对方的脸庞,“教主流汗了。”

君琰轻轻摁了一声,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偏晏秋这时候说了一句,“我就想看教主穿这一身。”

君琰动作一顿。

晏秋躺在嫁衣中,红衣红被,衬的他越发的肌肤胜雪,宛若血中白莲一般,耀人夺目。

只那平坦的胸部任谁都不会错认,君琰的手掌轻轻抚在一边,似不经意间碰触到了那茱萸,让晏秋忍不住动了动。

男人的嗓音在此刻格外的深沉,隐隐带着一丝引诱的意味,“你想要本座……我穿着这一身,嗯?”

说话时,男人的手指却不老实地捏来捏去,这次却不是无意,而是刻意地揉捏那处。似乎得了趣,君琰还低下头去看了好一会儿。

晏秋右手轻轻握在他的手腕上,“教主穿着一身格外的好看。”

君琰:“呵。”

男人轻笑一声,便俯下身,轻轻在他红唇上印下一吻,“我听你的。”

之后便是被翻红浪,共赴巫山云雨时,诸君便自行脑补吧。

只晏秋虽下的不是那让人金枪不倒的玩意,却仍旧得了惩罚。君琰初次时却是极尽温柔,并未让晏秋察觉到多少痛感,花了不少时间,才进入。

可之后嘛……

第二天晏秋睡到日上三竿,即便醒了也趴在床上不肯起来,便知道是何种结果了。

只昨日充当二人高堂的国师一早便等着了,四宝在门口蹲了一上午,被国师那边的人问了好几遍,实在无法,斗胆蹲在了窗户边上,问晏秋:“主子可醒了?”

晏秋醒是醒了,就是腰也酸腿也酸,喉咙也哑了,闷闷地应了一声,便不吭声了。

四宝也不敢擅自进去,想也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红着脸蹲在窗口,又问道:“国师还等着你跟教主去,主子去吗?”

里面又是闷闷地应了一声,饶是四宝也搞不懂晏秋是什么意思,正苦思冥想,便听到晏秋嗓音沙哑地说了句:“把君琰叫过来。”

一醒来屋子里就他一个人,晏秋身体也不爽,心里也不爽,急需要教主安慰。

四宝愣了一下,侧头看向门口,那儿青沐一脸‘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的表情。

四宝:“……”

主子有令,四宝不得不从。

不到一刻,君琰便出现在了院中,径直进了屋。

君琰:“醒了?”

晏秋侧头,努力抬头看他一眼,又趴下了,一脸委屈,“我都说够了。”

“药是你下的。”君琰侧身坐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覆在他腰上,一边输出内力一边揉捏,“本座已经尽力克制。”

君琰自然不会说晏秋一边说不要一边还配合他这种事。

晏秋闻言,得寸进尺,扭着身体往他身边贴,清了清嗓子,倒是舒服不少,“夫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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