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向拉扯,虽然在黑夜中不能看见单斯远一张俊脸被自己糟践成什么样子,可是一想到单氏大总裁任他搓圆捏扁心里就一阵爽快,憋屈了几天的坏心情也消失了不少。

“松……松开。”单斯远被扯地话都说不清楚,抓住田小守的手却偏偏使不上劲。

“不要!”田小守也拒绝的干脆,手臂一抖把单斯远的手丢开自己则变本加厉的玩着单斯远的脸颊。

说实话单斯远的脸颊根本没多少肉,根本不比自己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玩着舒服,田小守玩着玩着把心里的憋闷都捏出去了后也就停了手,打开窗头灯对着单斯远一照,啧啧,好一张能激起人凌虐欲的脸。

“噗,哈哈哈哈哈哈。”田小守很不厚道地笑了,手里的灯被他摇得更荧光棒似的,把房间晃得犹如ktv包厢。

单斯远脸上也挂不住了,他认为容忍爱人的任性是婚姻生活中必备的品性,但一向运筹帷幄的单总遭受这种“极其不公正”的待遇心里说没气是不可能的,但正在心里想着等会用几种姿势教训下田小守的时候,忽然灯光扫过田小守的脸,单斯远好巧不巧就正好注意到田小守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你笑够没?没笑够我帮你停下来怎么样!”单斯远把人捞了回来,顺手就把床头灯甩回柜子上。

“还没,噗,单斯远你脸都肿了能别蹦这一张脸吗?太tm喜感了,国家欠你一个进军戏剧界的机会啊!”田小守笑得胃都疼了,捂着自己在单斯远的监督下逐渐坚强起来的胃,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越来越多。

单斯远低头正想堵住田小守这张无遮无拦的嘴,可是田小守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单斯远生生停下了动作。

“单斯远你还别说,你家和我家都是这操/蛋的样子,作为同样没爹疼没娘爱的人我两还挺配嘿!”

这次有了灯光,单斯远当真感觉田小守湿润的眼睛在灯光的折射下有柔和的晶亮微光,向来没觉得自己家庭有什么操/蛋的单斯远就在这一刻……不可置否的心疼了。

单斯远对父爱母爱这种挺虚的东西一直没什么感觉,他有别人有的一切,也有别人没有的所有,他身边从来就不缺人所以也没有过什么寂寞之类的伤感,田小守这话他最多也是心疼田小守的境遇。

“田小守。”单斯远叫了田小守全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叫,或许只是因为气氛让他觉得适合,挺严肃的话题。

“你给田大树他们送东西那份心意我手下了,可是真的不用,过几天他们说要过来找我。啧,也说不上是找我,他们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让我把我继母的女儿带进娱乐圈拍广告演电影当大明星什么的。”

田小守前半句脸上还带着真诚的笑,后半句完全就当做笑话在讲,脸上的笑容也带上了鄙夷,犹如笑一个蠢货踩到屎一样,而多半那个蠢货还是他自己。

“你要不愿意没人能逼你。”单斯远把滑下去的被子收紧,人过度疲劳会让免疫力下降,他不想田小守生病。

提到田小守的继母和田小守同父异母的妹妹,单斯远知道大半,可是白纸黑字能总结出来的东西总是不全面。单斯远也只是知道田小守的父亲田大树一直怀疑长得不像自己的田小守是捡到许清音时连带捡的便宜儿子,本来就是因为太穷才把失忆的许清音娶进门,随着田小守长大和村里能淹死人的流言田大树自然不会对田小守有多好。

农村人有多忌讳这些单斯远不是很能理解,但从田小守骨子里的倔强和狠厉单斯远也能猜出些苗头。

而且许清音在田小守十岁时才去世,田小守的妹妹却只比田小守小了四岁,其中的门道不言而喻。

“哎,我不愿意的事情可多了,哪里数得过来。”田小守难得消沉地叹气。

“有我在。”

“不过有你。”

没什么默契的两人好不容易想到一起,说出来的话异口同声却不对仗。不过倒也能讨人一笑,相视一笑也没什么好继续说下去的了。

本来关于田大树的事田小守下意识不想然单斯远知道,即使田小守明白单斯远不可能一点都不了解,可是那些连旁听者都会嫌恶的过去,如果可以田小守当真不想让单斯远接触。所以才会瞒着,才会一遍遍骂自己手贱干嘛要给田大树发短信道声新年快乐,明明田大树除了给自己一个相同的姓氏,连把他名字写到一个户口本上都觉得嫌弃。

只是条拜年短信,田小守离开家后每年都会发,一年到头也就这一次联系。田大树最开始还会回一两句,比如问问田小守是不是涨了工资给家里的钱又寄得比去年多了,可是田大树却从来不知道问问田小守在做什么工作,会不会觉得辛苦等等再简单不过的家常话。

今年倒是多了些话,甚至还回了个电话,但内容简直让人啼笑皆非。他只是蹭了《唯天》的热度又不是真的火了,想要来再扒些他的好处干嘛不再等等,好歹也等着他拿到片酬再来不是更好?

“别想了,祭祖花费的时间挺长的,你可能得到晚上才能睡。”单斯远轻柔地拍了拍田小守的背说道。

“没,我就是在想怎么向我家人介绍你,我们那边可没见过什么男媳妇儿。”田小守说着伸手就摸了把单斯远的胸,“要不你再去练练胸肌?”

“感情我是你媳妇儿啊,可你从来都没对我温柔啊?”商人也讲究礼尚往来,单斯远的手也不是闲着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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