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干活?”陶晚指了指变了风味的休息室。

“对。”

“会不会太舒服了点?”

“你是不是傻。”程鹤楼抬手拍在她脑袋上,“你还嫌舒服啊。”

拍完了没再理陶晚,把笔记本拿了过来,皱着眉说:“差小桌子。”

“茶几可以。”陶晚指了指刚才被挪到旁边的玻璃小茶几。

程鹤楼很快挪了过来。

“程导。”陶晚凑到她身边,“到底有没有活干?”

程鹤楼没理她。

陶晚扒着她的肩膀,趴在她背上:“你是不是嫌我和你不一起住,就以公徇私,搞了这个阵仗。”

程鹤楼偏头瞪了她一眼:“小狗同志,你现在有些过于自信。”

“你给的。”陶晚乐滋滋地坐到了她身边,“那小鸡同志你说说,我们的工作是什么?”

程鹤楼打开了电脑,桌面上就有个文件。她打开了,抬了抬下巴道:“喏。”

还真有。

陶晚仔细看完了文档里的内容,总结道:“不错的故事。”

这是一份故事大纲。讲看似平凡的刑侦女教授得了阿兹海默以后,开始遗忘现在的生活,渐渐沉溺于以前的记忆。她的脑海中有很多件悬而未解的案件,年轻的女教授开始搜寻这些案件的蛛丝马迹,通过不断的犯罪侧写逐渐将嫌疑聚焦到了一个年轻女人身上,最终将手段残暴的高智商连环杀手缉拿归案。

故事到这里的时候,只是一个感人的刑侦悬疑片,然而程鹤楼大纲里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改变了整个故事的氛围。她写道:最后两分钟交待,凶手其实就是教授自己。

在读大纲的时候,陶晚脑海里已经出现了丰富的细节和画面,她问程鹤楼:“要拍?”

“拍。”程鹤楼简洁地回答她。

“最终女主都没有被外人发现?”陶晚笑着问。

“已经在脑海里被自己缉拿归案了。”

陶晚收了笑容,长呼了一口气:“我已经能想到电影上映后的评论了。”

程鹤楼勾了下嘴角,没说话。

陶晚又叹了一口气:“能不能通过审核是个问题啊,《水乳》我觉得已经很幸运了……不过你根本不在意这个是吗?”

“是。”

“哎……”陶晚继续叹气,“那你忽悠好投资了吗?”

“不用我忽悠。”程鹤楼说,“我又不是找不到制片。”

“制片看了你这剧本还敢拍吗?”

“制片不看我的剧本,”程鹤楼靠着两抱枕,“看我名字。”

陶晚默默地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牛,牛鹤楼。”

确实,制片根本不会在意程鹤楼的剧本。程鹤楼以往的成绩放在那里,只要她想,哪次不是赚了个满钵。而且随着程鹤楼的成绩出名的是程鹤楼的脾气,程导又臭又硬,她的剧本从来没有个定稿,哪怕剧组杀青了,也有可能改个一大段再补一次镜头。

程鹤楼的片子,要么拿奖,要么赚钱,要么又拿奖又赚钱。即使有风险,投资人也不怕担那现在看来几率极低的风险,他们有的是钱。

这个制片的工作一点都不难,陶晚觉得交给她,她都能一开口就忽悠到大家掏钱。

陶晚挪了两步,挨紧了程鹤楼:“程导,我说个话你不要生气啊。”

“生气。”

“诶!”陶晚笑着打了她一巴,“你这人怎么这样。”

“说。”程鹤楼揽了她的肩,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这样的姿势体温传导,又暖又软。

“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想着给投资人赚钱,也没想着给观众们看个好电影,你就是把拍电影这事当成了游戏,刚开始积累点经验值和装备,然后想怎么玩怎么玩。”

“胡说。”程鹤楼说,“你以前还说我非常努力。”

“努力玩游戏?”

“不。”程鹤楼笑着说,“我是有梦想的。”

“梦想成为制定游戏规则的人。”

程鹤楼一个脑瓜崩弹到了她脑门上:“把我想得这么坏。”

陶晚在她怀里安安静静窝了一会儿,然后问她:“这大纲是你自己写的吧?”

“是。”

“那我猜的就错不了。”陶晚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东西,表达出来了就掩盖不了了。”

“那你害怕吗?”程鹤楼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轻轻蹭了两下。

“我有什么好怕的?”

“不怕我把你……”程鹤楼将手抵在陶晚脖子上,配着声音划了一下,“咔。”

陶晚非常配合地往后倒,头耷拉在程鹤楼肩上:“死了。”

“活过来。”程鹤楼说。

“遵命。”陶晚瞬间坐直了,偏头看着她,“要么您再杀一次。”

“换个方法杀。”程鹤楼抬手擒住她的下巴,吻一路向下,直捣黄龙。

陶晚的意识很快被炽烈的欲|望代替,程鹤楼专门带来的这毯子,不仅坐着舒服,躺着也舒服。

tuō_guāng了在上面肌肤相贴的战斗也舒服。

或许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程鹤楼的每一个细小的想法她都感受得到,所以不用她说,她想要她躺,她便躺。想要她跪,她便跪。

而同样,程鹤楼几乎掌握了她这具身体所有的结构和不自主的规律,比陶晚自己还了解,什么时候要收,什么时候要放,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出。

翻来覆去,程鹤楼似乎在挑战她的底线。

陶晚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疲累和快|感交替而来,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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