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面还有一个哥,我哥继承家业,我继续浪呗。”

“那他呢?”许鹤想起自己,他这边压力也是挺大的,他爸妈要是知道他搞基,非弄死他不可。

王修那边压力也不轻,就他一个儿子,上辈子王兴怀说不服王修,一直找他的麻烦,希望他主动放弃。

但是关键是问题出在王修身上,他放弃也没用。

“嗯?”张楠生皱眉,“我还没问呢。”

许鹤:“……”

果然是一时冲动,什么都不考虑。

而且上辈子张楠生并没有成基,直到他被囚之前还是个处。

后来听王修的意思,张楠生怀疑他的死因,一直在调查,跟踪王修,浪费了好几年的光景,根本没空找对象。

这里不得不说张楠生平时挺坑的,但是关键时刻就他一个人靠谱。

“等一下哈,我去问问。”说着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打了过来,“他说他爸早就死了,他后妈管不着他。”

“嗯?”许鹤迅速搜索脑海里关于爸死,后妈上位的倒霉蛋。

“李一明?”李一明他是认识的,开始一起竞争数学题,李一明以朋友的口气问他是不是基?

许鹤一本正经说不是,还反问他是不是?

李一明也说自己不是。

结果转眼就在缘份酒吧碰面,当时正在举办大型gay聚会,俩人撞在一起,气氛一度很尴尬,所以许鹤一直记得。

“咦?”张楠生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还知道他以后会被后妈怼走,大学都没上就开始自己创业,后来怎么样许鹤就不知道了,因为被囚了。

“如果是李一明的话可以考虑。”

李一明这个人十分可靠,创业期间一直没有花边新闻,为人刚正有潜力,是个很不错的人。

“听说他现在正在跟后妈争家产,你可以帮把力。”

他后妈想趁他未满十八岁还没有继承权的时候把他挤走,但是李一明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直无动于衷,忍到十八岁,拿到属于自己的遗产后独飞出去创业。

“是吗?”张楠生从床上坐起来,“你怎么比我了解的还清楚?”

“因为他是基,我也是基啊。”许鹤顺口找了个借口,“我们是一个圈的。”

这个理由好像无法反驳。

“这样啊,那我去打听打听。”那边麻溜的挂了电话。

许鹤:“……”

张楠生一向说风就是雨,直接问的话不会打击到人家吧?

许鹤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他穿着衣服睡,压出很多折痕。

家里还是没人,中午大家都不回来,晚上才能聚在一起。

许鹤出门去王修家,他走路,有点远,到地方出了一身薄汗。

王修家的灯亮着,空调也开着,进去一股凉意。

许鹤刚进去,瞬间被肉肉扑了个满怀,它最近太胖,王修给它节食,吃不到东西,委屈的喵喵直叫。

王修听到动静,从楼上露出个头,“许鹤,你来了。”

他刚出差回来,本应该疲惫不堪才是,不过因为要见许鹤,急得在家洗头洗澡,还贴了张面膜,把自己收拾到最好的状态才作罢。

“嗯。”许鹤点头,“你不是出差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去早了,那边什么都没有准备。”这是实话,他这边急着在开学前定下来,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东风,结果那边拖拖拉拉,没两天搞不定。

“这样啊。”许鹤坐在沙发上,朝他招招手,“过来。”

王修不用他说,已经屁颠屁颠的过来了。

“毛巾。”许鹤提醒他。

王修明白,半路拐进洗手间,拿了条毛巾出来。

“还有吹风机。”

许鹤想一件事提醒一次,王修跑来跑去,也没有不耐烦,乖乖的拿来吹风机和毛巾。

毛巾递给许鹤,吹风机找了个插座插好。

许鹤坐在沙发上,他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下面,比许鹤挨了一头,正好方便许鹤。

毛巾轻轻盖在他头上,许鹤漂亮修长的手慢条斯理的给他擦。

王修头发短,过程很快,还顺便帮他擦了擦脖子。

“洗个头怎么把衣服弄成这样?”湿了大片,脖子上都是水痕,“你还是三岁小孩吗?”

有时候王修在他看来就是三岁小孩,对他依赖的像个巨型宝宝一样。

“没注意。”王修扬起脖子,让许鹤擦的更顺手。

他脖子修长,类似肩膀,锁骨,手腕脚腕等地方线条尤其明显,特别适合当画画的模特。

许鹤给他擦的时候敏感注意到他耳朵湿了,里面潮潮的,“去把棉签拿过来。”

王修起来,乐颠颠的跑去把棉签拿了过来。

棉签还是新的,没用过,许鹤拆开,拿了一根出来给他转,出来的时候大半已经湿了,他又换了一根,这边转完换另一边。

“眉毛没修过?”王修属于比较阳刚的那种类型,头发又黑又亮,眉毛也是,而且长的特别杂,上辈子都是许鹤给他修的。

“去把修眉的拿来。”

上辈子许鹤经常给他修眉,从刚开始会修凸一块,或者凹一块,到后来越来越顺手。

当然他修的再难看,王修也不觉得,反而很自豪,得意的向别人炫耀。

修眉的刀他早就准备了,自己不修就等着许鹤给他修。

许鹤打开他拿来的修眉刀,握在手里,小拇指翘起,抵在底下的盖子上,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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