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岑裕那么认真,左手手臂搭在沙发上,食指有规律地敲击着真皮沙发,捂着嘴悄悄打了个哈欠,看剧情看得正入神的岑裕没有发现,白薄的眼皮变得越发沉重,不忍扫了对方的兴致,于是将头倚在沙发上,渐渐地合上了双眼。

过了一会儿,熟悉的片尾曲响起,岑裕才从中抽离出来,扭头一看身边的白薄已经无聊到睡着了,他双眼微微转动,既然这么无聊,为什么不换台,难道是看他喜欢才不换的?一想到被对方这么照顾着,岑裕的耳朵又不争气地红了,就算等到之前让他入迷的剧情开播时,他也没舍得将目光再次移回到电视上,而是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对方,连眼睛都不愿意眨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我认错,我有罪,又没赶上更新。好吧,我知道不应该为自己找理由,但是还是交代一下原因吧,因为我今天晚上去锻炼啦~跑了七圈,跳绳跳了一千五,回来做个仰卧起坐洗个澡我就知道赶不上更新了。放心吧,这一章算3号的,4号还会有一章,等我明天睡醒来写=w=

第70章 日常(2)

白薄的头侧向他这一边,紧闭的双眼衬得五官越发柔和,卷曲的睫毛在镜片下显得越发地长,薄薄的唇略微张开一丝缝隙,平时气场如此强盛的一个男人在睡着时完全消散了那股强烈凌人的冰冷气息,眼镜微微滑落架在鼻梁上,衣服也有些凌乱,这样的白薄莫名生出一种禁欲的气息,让岑裕一时看得有些呆。

秉住呼吸,岑裕不受控地朝白薄的方向靠去,睫毛颤动个不停,流露出了此刻内心的紧张与期待,一点一点,距离那单薄淡色的唇越来越近,岑裕的心跳也在不断加速,急飙的肾上腺素和甲状腺激素再加上长时间的缺氧反应,让岑裕的脸不断发烫,甚至感觉到了那种大脑发晕的感受。

就在离那近在咫尺的目标还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时,白薄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让岑裕如同受惊的兔子立马弹开,偷偷观察着对方还是睡得很死,岑裕这才放心下来,但随即又陷入一种悔恨的状态,愤愤不平地咬着指甲,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亲到了。气鼓鼓的脸颊像是只塞满东西的仓鼠,湿漉漉的双眼中还充斥着满满的委屈和不甘,现在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了,当时怎么就没有鬼迷心窍亲上去呢?!

等到白薄醒来的时候,睁开双眼,隔着窗帘,看不清外面具体的天色,但从屋内唯一散发着微弱光源的电视就可判断,应该是到了晚上,为了不打断他的睡眠,岑裕甚至连灯都没有开,一直都只是安静地在一旁看着他。光是看着,对岑裕来说就已经是极大的满足了,从白薄睫毛轻微抖动的时候,岑裕就已经注意到他即将醒了,提早将视线转移到了电视上,装出一副入神的模样,好像正被电视中的剧情牢牢吸引。

白薄低头看见自己身上披了一条小毯子,想来是岑裕担心他睡着时会着凉特意从房间里拿的,白薄将毯子搁在一边,尽管睡了这么久还是感觉到身体十分疲惫,化为实型消耗了他太多的精神力,恐怕得缓上好一阵子才能恢复,要不然他也不能那么容易就在沙发上睡着。

“几点了?”白薄问道,从早上到现在就吃了一顿早饭,好几年没感受过饥饿的白薄现在肚子里一阵空落,各个器官都在抗议主人对它们的忽视,搞得本就十分疲惫的白薄越发难受。

岑裕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表,答道,“七点五十。”

怪不得那么饿,白薄心下了然,突然有些疑惑地问道,“你,吃过午饭了吗?”

“没有。”岑裕舔了舔唇,怕对方说什么又赶忙开口补充道,“没事,我不饿,那个,你饿了吧,我点了外卖。”

这下把白薄所有可能说的话都堵死了,他只好顺应对方的话头接到,“好啊。”说实话,他现在饿得难受,要是有一头牛在他面前,估计都能悉数全收。

最终,白薄和岑裕两人将点的外卖消灭地一丝不剩,岑裕虽然前面嘴上说着不饿,但从他的饭量就足以看出,这小子是在瞎扯,要不然,怎么比平时还多添了一碗饭。

晚上,在白薄又控制不住打了个哈欠后,岑裕提议道,“要不然,去睡吧。”

“好啊。”想了想,白薄欣然同意道,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就打算走出门,岑裕拦着他问道,“怎么了?”

“我去睡沙发。”原先在y市的房子好歹还有间书房,可现在b省的房子是岑父租来的,两室一厅,白薄自然只能选择去挤沙发了。

岑裕的眼中有着惊异,他打量了一下白薄一米八七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不用想象都可以知道他窝在沙发上会有多么难受,岑裕将手放在被子上,带着不容抗拒的语气,“你睡床,我去沙发。”

“不用了。”白薄摇摇头,说服着他,“你认床,要是睡沙发,今晚还睡不睡了。”岑裕有很严重的认床习惯,刚开始到b省的时候,前三个晚上几乎整夜都没睡着,半夜缠着白薄把他烦到崩溃,现在他可不敢轻易地让岑裕去尝试从未经历过的地方。

但岑裕额外固执,双手绝不从被子上放开,大有和白薄斗争到底的念头。对上那双执着而坚定的眼,白薄做出退让,说,“那要不然,一起睡?”反正岑裕的床够大,一米八的双人床,两个大男人挤一挤也还能凑合,不算太委屈,这无疑是一个最好的折中办法。

岑裕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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