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来我这是非去不可了。”感应到周围逐渐增多的人数时,斗篷内传来粗犷的妥协声。

“请。”

不过片刻,小树林中人皆散去。

暴雨,你被治愈了

两人虽是分开行动,但最光阴也总不能窝在文家,文熙载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所以也是要出来透透气的,透着透着就找上了九千胜,再然后两人就一起查案了,中途小雪又无聊,开溜了,两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小雪离开了。

他们二人现在却误闯进一个女子家中,那名躺在花丛之中,看书看的入迷的年轻姑娘,在听到动静看向他们的时候,眼神就变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抱着手中书籍痴痴笑着,看着他们静说些他们听不懂的话。

“你们是俊美之刀fēng_liú客?”

九千胜:“那是什么?”

最光阴:“……?”他们是不是遇上疯子了?

“那是,那就是你们现在的样子啊,好奇你们谁是主攻呢,看起来你好像攻了点。”女子指了指九千胜,两眼放光,一副神往的模样。

“这……姑娘,在下九千胜,这是我的好友最光阴,误入贵地十分抱歉。”九千胜被女子奇怪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然,但还是诚心道歉。

“你们不是一对吗?”女子在两人之间探寻着什么,皱了皱秀气的眉。

“啊?!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同为男子,更为兄弟,你!……”到了这个时候最光阴听明白了,恼羞成怒的瞪着面前这个一脸无害的女子,竟会想些让人不理解的荒唐事。

“最光阴。”九千胜按住了最光阴,他倒有点怕最光阴冲动了,这女子说的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了。

“哈!恼羞成怒了吗?不是就不是,要知道可是真爱无性别,无种族之分,有血有肉,最是人间精华,好了,废话说的有点多了,本芙女今天没空铸剑,出门左拐,慢走不送。”没听到想象之中的结果,女子有些失望,兴致缺缺的把目光收了回来,转而盯在手中书籍上,看的十分入迷,一副不愿再搭理他们的样子。

“你!”

“告辞。”九千胜拉住了最光阴,走出了女子家,在路上最光阴对此事还耿耿于怀,对九千胜说着此事,九千胜静静的听着,似乎在想什么想的入神,半响才出声。

“其实那女子说的也不无道理。”

“什么!!”此话一出把最光阴呛到了,难以置信的看着九千胜,甚至在怀疑自己刚才出现了幻听。

“真爱妙不可言,我突然好奇你的真爱在何方?”

九千胜冷不防的一句话又把最光阴给吓到了。“九千胜,你不会受那女子蛊惑了吧!?”

“不,我只是想清楚了一些事罢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就此别过吧。”九千胜现在想去袄撒宗看看暴雨了,他在想暴雨或许是与女子接触过少的原因才会产生这种畸形的情感。九千胜压抑中心中那缕奇妙的感觉,步步向袄撒宗走去。

“嗯嗯!我也要去文家了,小雪肯定在那里了,再会!”最光阴僵硬的点头,心里松了口气,不自然的转身离开。

袄撒神殿内,惨白烛光摇曳,两边分列的雕塑几乎成粉末状,一道黑色孤独的邪魅身影正对着抢上那幅万火焚眼图,诉说着什么。

“袄撒大神啊,世间为情所困的痴男怨女,心奴也是其中之一啊,大人的目光为何总不能停留在心奴身上呢?这就是痴情的回报吗?真是伤人又讽刺啊……”暴雨转动战镰,嗅着因近段时间的疯狂杀戮,而沾染的浓郁血腥气,暴雨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眼中融进一丝血色。

“许久不经的杀戮洗礼,战镰,你满意了吗?”暴雨眼神突然一凛,挥动战镰,从殿中右侧一排雪白蜡烛一划而过,烛火一阵摇曳,却没有灭,而收回的战镰上却多了一截燃烧的蜡烛。

暴雨拿起蜡烛,在面前轻晃了晃,摇曳的烛光映在暴雨有些过分白的俊脸上,脸色也跟着红润了些许,那双阴冷的眸里却融不进丝毫暖色,依旧一片漆黑。

“小小的蜡烛都能照亮一个袄撒宗,给人温暖,为什么大人你的眼里有那么多人的存在,心里却始终没有心奴的一席之地,心奴想做你的唯一啊大人……”暴雨拿着半截蜡烛放回了原位,喃喃自语。

“灼热的疼痛感就是心奴现在的心情啊……没有大人的世界,心奴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暴雨将修长偏白的手指放在正在燃烧的蜡烛上,手指上灼烧感愈来愈强烈,痛感也越来越清晰,正如暴雨现在的内心。

“暴雨!”九千胜一进殿就看见暴雨把手指放在燃烧的蜡烛上,脸上还恍然未觉的模样,刚好又听到后半句话,九千胜心道不好,神色一变,立即冲上前将暴雨拉开,抓着暴雨被蜡烛烫伤过的手的手腕,翻过来看着手心,看到了被烫的血肉模糊,隐隐散发着烤焦肉香的手指,触目惊心。

“大人?”暴雨回神,身边却多了一个不可能再出现的人,鼻尖充斥着那人好闻的体香,看着被紧抓不放的手腕,暴雨有些不敢确定的轻唤了一声。

“暴雨,你这是干什么?发泄也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幸好我房间里还早准备有烫伤药,不然按着烫伤程度来看,多耽搁一下,伤口就会多恶化一分。”九千胜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拉着暴雨往他的房间走去。

“大人……”暴雨看着身边拉着自己手腕的雪白身影,耳边是他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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