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的声音曳然而止,凸起的眼睛悠然瞪大——洛丽丝夫人的身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挂在火把上,身体僵硬的像块木板,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我的猫!我的猫——!”费尔奇尖叫道,惊恐的抓住了自己的脸,激动的难以自持。

而终于,后知后觉的洛哈特也发现,这里发生了什么。

有人谋杀了一只猫!

老管理员就像困兽般的焦躁愤怒,他狰狞着脸在四周看了一圈,最后的视线落在了德拉科和哈利的身上。

“是你们是不是?肯定是你们!”他尖声嚷道,“是你们杀死了我的猫!是你们杀了它!除了你们还能有谁——”

“费尔奇!”

邓布利多赶到了现场,后面跟着许多的老师。斯内普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四周的情况,在看到波特和德拉科的时候眼神微妙的变了变。

“跟我来吧,费尔奇。”邓布利多在安抚好学生后说,“还有你们,波特先生、马尔福先生,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他们一群人来到了洛哈特的办公室,就在三楼过道的附近。

邓布利多将事情问了一遍,哈利没有告诉他,他们是在追人。

“你们为什么不在礼堂里?”费尔奇咄咄逼人的质问道。

“这个我知道。”邓布利多轻快的说,“关于波特先生的那个令人烦恼的小秘密——当然,这和石化你的猫是无关的。”说着,他朝哈利和德拉科眨了眨眼睛。

斯内普的脸色骤然黑了下来,配上他那永远一身黑的袍子,目光阴沉,就如同一股酝酿风暴在翻滚肆虐。对此,碧眼的赫奇帕奇毫不怀疑,蛇王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他扔进坩埚给煮了!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缩着脖子的小獾决定从现在起低调做人。如果他不想变成魔药标本的话——乖乖的回答教授们的问题,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魔药教授开始严刑拷打,哈利回答的战战兢兢。在这之后——有了邓布利多的作保,即使费尔奇再不依不饶也只能作罢。

两人离开了洛哈特的办公室。一路沉默,直到下到地下一层时,哈利才敢稍稍的喘一口气。

唉,他又得被斯内普惦记上了!

至于罪名……哈利偷偷的瞟了一眼旁边的斯莱特林。

“怎么?”德拉科挑了挑眉毛。

哈利摇摇头,没有说话。

“你那个令人烦恼的小秘密是什么?”斯莱特林总觉得刚才老校长的眼神是一阵的怪异,几番欲言又止,还是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在他疑惑的视线中,难得的,厚脸皮的波特老狐狸就这么脸红了。哈利假装咳嗽了一声,但这完全不能阻止红晕爬上他的脸颊,他低着头,毛茸茸的兜帽上可以两只小小的鹿角一阵摇晃。走廊上温暖的明火洒落下来,将他那祖母绿色的眼睛衬得潋滟碧透。美得就如同最上等的祖母翡翠。

斯莱特林说不清楚,那种像是有猫爪子在心里挠的感觉。亦不懂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如果他要是懂的话,确切的说——他是被撩拨了。

****

接连好几天,学生们不谈别的,整天议论洛丽丝夫人遭到攻击的事。但因着被石化的是只猫,引不起重视,这件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当然,其中并不包括罗恩和哈利。他们清楚的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始,远不仅仅于此,只会更糟。

“不是我妹妹,我已经确认过了,不是金妮——”有求必应室里红头发焦躁的走来走去,嘴里一直念念有词。

哈利知道他在急些什么,那正是他们所担心的事情。

从墙壁上的那行字开始,一切就已经改变了——不,应该说,是从他回来的那一刻起,历史的车轮就已经发生了偏差。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许没有上次的好运,或许会出现第二个桃金娘,或许,赫敏……

“蛇怪,看到它的眼睛即会毙命,就相当于一个阿瓦达……而若是非直接接触的话,相当于一个高深的石化黑魔法——也不是没有办法,削弱咒、防御咒、泡头咒……”哈利说着,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他从空间囊袋中掏出了一大堆瓶瓶罐罐和特殊材料,在罗恩的目瞪口呆中,一个金色的巨大法阵渐渐成形。

随着他的刻画,最终的,巨大的阵型被收进了哈利变形出来的拉文特劳院徽里。

“你什么时候……”

“和邓布利多学的。”在国王十字车站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邓布利多教了哈利很多东西,老校长言传身教,其中就包括了炼金术一门。

在所有的巫师学术里,炼金术可以说是最高深莫测,同时也是最艰涩难懂的一门学术。它的成功率往往不高,像哈利之所以能一次成功,只不过是因为他在阵法里刻画的都是些基础的魔咒。

真正的关键不在于此,而是在于咒语的巧妙链接。

赫奇帕奇用魔杖敲了敲了院徽,口中嘶嘶吐声,说着罗恩听不懂的蛇语。红头发的韦斯莱摸不着头脑,急得抓耳挠腮。

“你做了什么?”看着哈利终于停下来后他立马问道。

“这只是一个猜想。”哈利总结说,“死咒没有任何的破解办法,同样蛇怪的眼睛的魔力也无法破解——但有一点不同,我们能削弱它的力量。”

“削弱?”

“镜子,水,灵魂——当非直接接触的时候,死亡的力量就被削弱了,所以看到蛇怪眼睛的人才不会死而是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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