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恩答应了,晚间的时候果然将那盒子带了过来。宋观接过了便道了声谢,其实他刚刚没事干的时候,突然就想起来了古迹的事情。叶伯恩的“精♂液”可以把快死的自己救活过来,那么这“精♂液”对于恢复精神力也有效吗?……啊,不过,当然,宋观不会问出这种问题的。这种问题他自己在心里头想一想就好了,如果真的问出来,他敢肯定叶伯恩会问他一句你是不是想吃。

呵呵,他才不会自取其辱去问这种问题。

虽然他的确有点好奇就是了……

翻出盒子里黑色的这枚可以隔绝精神力暗示以及催眠功效的耳钉,宋观将其戴上到了耳朵上。对此宋观扯着镜子左右瞧了瞧,觉得自己这样的打扮果然是gay没边了。虽然不丑,还挺时髦,但也是真的很gay。

很好,宋观心想着自己接下来要等着去完成的事情,罗列一下,其实也就这么四件了。宋观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第一件是发现军事基地里众人被叶伯恩搞到情况异常,于是企图跑出去试着联络外界;第二件是差点要联络上的时候,被人发现行为异常,所以逃跑,结果误打误撞放出主角攻;第三件是等主角攻把叶伯恩敲到恢复记忆,和虫族对打,本人就负伤开心地收拾包袱回家;第四件是因为身上负伤,所以实力大减,于是回家之后遇上家族内斗就被干掉了。

捋清楚了自己的任务线之后,宋观觉得一切真是完美,并且他已经决定了,在“回家”之前,他要找主角受叶伯恩好好聊一聊人生。因为宋观还是觉得叶伯恩这人是有点死脑筋的,再加上他们俩之间感情问题,自从上次遗迹之后就明显有点超纲,所以他必须是要在离开之前好好地跟叶伯恩谈上个一谈,不然不谈的话他心里会不安,死都死不安心。

这般戴上耳钉,宋观在医疗室里待了有十来日的光景,这段时日内,他想出去总是被限制,一开始宋观还没觉得什么,后来就发现自己仿佛是被人囚禁了起来似的,并且之后就只能见到叶伯恩,别的人其他一个都瞧不见,连医务人员都不见了,屋内只有机器人。

对此宋观这要是还没察觉出事情不对,那他真是可以被剁碎喂狗了,他觉得这情况已经足够诡异了,显然时机成熟,自己是差不多可以逃跑了的。可房间看管很严,他根本出不去,宋观找了叶伯恩婉转地说起这件事,问叶伯恩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脱离隔离期,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外面走一走,然而叶伯恩听了他的疑问,只推说是这件事要问医务人员。

滚你的我根本连医护人员的一根毛都看不见好吗!

听了叶伯恩那明显是搪塞的回答,宋观他当然是非常想殴打叶伯恩的。他心中十分怀疑,怀疑得近乎确定了,其实自己面临如此境地,医护人员也不露面,这根本是叶伯恩的杰作。

不过眼下不能打草惊蛇,宋观虽然有这么个想法,但他也不能因此真的去殴打叶伯恩,况且打起来他也是打不过对方的。可是如果只是用言语跟叶伯恩表达自己想出去的意向,叶伯恩就会是一副拿着医护人员做挡箭牌的样子,宋观拿叶伯恩没辙,于是他想了许久,决定在医疗室发疯。

等宋观弄断了自己的一只胳膊之后,叶伯恩终于肯露面了。

叶伯恩走进来的时候,地上零零碎碎的东西铺了一地,都是被砸坏东西,而他要找的那个人坐在一地狼藉的正中心,满不在乎地托着一只断手。叶伯恩看着宋观,从脸到腰身,再到那只断手。他心想,这就是他想要关起来的人,这就是他想要藏起来的人,然而大约是狐狸天性,一颗心很野的,这人让人关不住,是总想着要往外跑。

因为地上满满当当地堆了一片,所以让人几乎无处下脚,叶伯恩向着宋观走过去的时候,鞋底的胶质就踩着金属碎片了,于是他一步步走过去,脚下的步子就伴随着细细的仿佛碾压磨碎一般的声音,叶伯恩走到宋观跟前,几乎是温柔地开了口:“你这是要闹什么?”

宋观瞄了一眼叶伯恩,手上倒是不怎么疼,他说:“总被关着,还见不到人,烦死了。”

叶伯恩看了宋观半晌,问:“你这么想出去?”

宋观一面偷瞄着叶伯恩,一面内心暗暗琢磨着叶伯恩此刻的神情态度是个什么意思,斟酌了片刻,才说:“如果可以的话,想出去逛逛。太闷了,逛完就回来。”

叶伯恩听了这话,走得更近一点,俯身将宋观从地上扯起来。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是经常做这个动作的,大概是因为自己总是将对方打到或躺或坐地赖在地上,而他每次看到对方坐在地上,因为觉得地上脏且凉,所以总忍不住要将对方拉扯起来,是怕对方冷了又弄脏了衣服。想到这里,叶伯恩微微一哂,心想原来从那么早起就是这样,然后他侧过身对宋观说:“行了,把这断手接一下我们就出去。”

宋观虽然早知道叶伯恩是如今这个基地里“横行霸道”做决定的人,可还要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样子,故作忧愁地来一句:“不行吧?教官都没批准。”

叶伯恩瞥了宋观一眼:“你闹出那么大动静,你以为教官没做好打算?”

宋观露出一个笑,心中暗怀鬼胎,口中欣然赞成对方观点:“嗯,你说的也对。”

待到两人出门,已经是好些许时间之后的事情了,宋观跟在叶伯恩身后,摸了摸右耳的耳钉,他想着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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