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的小表情已是答案了。

“我靠,姥姥的,我可真是见着眼瞎的天使了。”

“嗯?”孟楚然一愣,这是啥意思。

“咋的,不明白啊,箭射偏了呗,不是,你小子一小就爱掀人家女孩裙子,再说前几天我还看你搂一姑娘在楼角那儿啃呢,这才几天啊,你就转性了?”按理说他石骆今年才25岁,也没大孟楚然几岁,这咋的有些逻辑就跟不上趟呢。

“不跟你说,你不懂。”说着,就蹦下地想走走,听到门口处有脚步声,一个腾空越又倒回床上去了,这架势,你说他是猴精都不为过,哪来的病。

“医生,药买回来了,你看是这两种不?”钟辰希把买回的药拿给石骆看。

“嗯,是这两个,按说明吃就行。”

“好,谢谢医生。”

走到床边,孟楚然怕之前的情绪调整不好,索性就闭上了眼睛假寐,钟辰希下午还有个案子要处理,看了一下时间,又不能扔下他不管,还是很无奈的上前打算叫醒他。

“同学,同学……”

“嗯?大叔,我怎么睡着了?一定是体虚了,药开好了?”

“开好了,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嘿嘿,送我回家?欧耶,要的就是这个。

“好,大叔下午也要忙工作吧,耽误您了,真不好意思。”孟楚然一副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样子,如果不了解他的人真得夸他几句懂事,懂礼貌,可石骆在一旁除了抿嘴乐却没有别的多余表情给他,不评你个金马影帝真是白瞎了。

钟辰希扶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出校医室,孟楚然回头冲石骆摆出一个胜利的v字手势,乐颠颠的走了。

“晨曦?”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路上,封闭的二人空间,当然要更多的了解这个男人。

“哦,刚才听邹老师这样称呼您的,大叔,那您姓什么啊?”

“钟。”

“那晨曦是早上阳光的那个晨曦吗?”

“不是,是没有日的辰,希望的希。”

“早晨的阳光,清晨的希望,好名字。”

就这个名字孟楚然就玩味了半天,从来不把文艺小清新靠上边的他竟然觉得这个名字还挺有诗意,辰希,辰希,他想着将来和这个人叉叉叉时喊着这个名字,那该是多么刺激的事,不行,不能再想了,脸好热啊。

“大叔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律师。”

“律师啊,好厉害啊。”这更加让孟楚然敬仰不已,自己看上的人不但人帅职业也他妈的牛x超跩,真是赚大发了。

“那您是自己开的律师事务所还是给别人打工啊?”

“和别人合开的,不大,没你想的那么厉害。”

“怎么不厉害,你是我认识的人中职业最牛x的了。”话音一落马上意识到嘴没把门的了,可不能给大叔留下流氓混混的印象啊,“那个啥,大叔,不好意思啊,我刚才说秃噜嘴了,您别介意啊。”

“没关系。”

钟辰希由始至终的清冷,话短,脸上的肌肉就像是纸上画出来的,没有任何曲动的表情,从上车开始,甚至答话时连个眼神都没递给他一个,这多少让孟楚然有点小伤心,但更多的是探究欲,可能这就是成熟男人和青涩男生的区别吧,带着那么一种神秘感。

“那大叔您结婚了吗?”看这年龄似结婚,但又不想听到他说出‘结婚’二字,可这是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咋的也得弄清楚不是吗。

“我有儿子了。”

这所问非所答是几个意思?不但结婚了,还有儿子了?是这意思吗?我靠,那岂不是没戏了,诶,不对,他为什么不直接说已婚,而要说有儿子了?那会不会是说结了又离了,现在是单身?嘿嘿嘿~~

孟楚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情不自禁的就乐了出来。

钟辰希觉得有些疑惑,自己说错什么了吗,他这傻笑是怎么回事,“怎么了,我的回答有这么可笑吗?”

“嗯?没有,没有,我是为您有儿子而高兴,高兴,嘿嘿。”

钟辰希没说什么,继续沉稳的往前开着车。

霞飞路,高档小区,从孟楚然说出地址时,钟辰希就知道眼前的这小子绝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肯定是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不然,也不会碰了一下就夸张成那样,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事都和自己有关系,也有责任把他送到家,管到底,这是当事人应该做的,也是自己职业所约束的。

这是一套复式住宅,钟辰希把孟楚然从电梯里扶出来,天热,两人又贴的这么近,钟辰希明显感觉衬衫已经粘在了身上,很不舒服,但孟楚然并没有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的意思,相反的,搂的更紧了,即使你再不愿意你也得忍着,谁叫你倒霉碰上了我呢,想甩我,不太容易。

“哪个门?”钟辰希看着一层两个门问道。

“1102,这是钥匙。”

钟辰希接过钥匙,几乎是把他拖到了门口,这大块头整个重心压在身上,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关键那粘腻的感觉很令人不爽,虽然觉得他伤的不重,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还是送佛送到西吧,把他甩到家,马上走人这事就算完了。

进屋后,把孟楚然放到了沙发上,自己也累得喘不过气来,满脸通红,汗也顺着发迹线流了下来。

钟辰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扇着风,两人相靠过的地方,衬衫已经湿透完全粘在了皮肤上,粉色的肌肤透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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