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朗脾气不好,其实和小时候的教育有关,莫天问算是让艾朗真心臣服的一个人,所以对许卓,艾朗也算爱屋及乌,但对别人,别指望艾朗有什么耐心。

这会儿,他就觉得自己又想发飙了,脑子里想起许卓所谓的“吃醋”两字,他深吸一口气,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个女人,是我的妹妹。”

木则然一愣,随即更歇斯底里地大吼:“她是什么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她是你的爱人妻子,关我屁事!艾朗!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艾朗一把握住他不断飞舞的手:“看来你是恢复得不错了!有力气大吼大叫了?”

木则然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缀恨地瞪着艾朗:“怎么?你又想强了我?来啊!来啊!不必在意我的死活!不用顾虑我的感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你从来就没在意过!”

“你他妈给我闭嘴!”艾朗眸子里几乎快喷出火来:“我要是不在意,我昨晚就弄死你了!你再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干了你!”

☆、027不正常的关系

木则然死死盯着他,眸子里的火焰燃烧的程度和艾朗不相上下:“艾朗!你要不干你他妈的就不是男人!”

正常情况下,这句话就冒出来,没几个人会真的付诸行动。

一来,木则然病着呢。

再一个,如果真的想要这份爱情,那么就会知道,这种事也就是逞口舌之快,谁要是当真,那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但说真的,艾朗就真属于脑袋被驴踢过的那种类型。

看着瞬间就翻身把自己压住的男人,木则然想死的心都有了,愤怒肯定是首当其冲的,然后是一系列渐渐堆积起来的种种情绪,心痛,不安,紧张,惶恐,还有,那勉强维持着不让他当场流泪的一丁点镇定!

“放开我!”他没吼,声音甚至比平日里略低沉了些,但那里面所包含的怒意和冰冷,却是方圆一百米都能感受到了。

“我得证明,我是男人!”艾朗呼呼地喘着气,一方面是刚刚生气吼的,木则然的那句“那是你爱人妻子也和我没关系”让他的怒意无法控制,再一个,无法压抑的兴奋一**地传上来,让他手下的动作再没有一丝的犹豫。

木则然的双手被艾朗轻易地控制了,木则然这时才发现,原来之前几次和他交锋,艾朗根本没出全力,此刻看他这么轻易地对付自己,才知道,自己这点伎俩在艾朗面前,真是不值一提的。

绑住木则然双手的,是艾朗的衬衣,撕拉一声,撕成长条,把木则然的双手捆在了头顶,固定在床头。

然后,艾朗居高临下地坐在他身上,微微地一勾唇,不等木则然的怒吼出声,他就极快地俯身,吻上了木则然的唇。

木则然发誓,**这事儿,他以后再也不玩了——就是报应吧?以前,都是他玩别人,现在,换他被人玩了。

他咬牙,努力不让自己的吟叫出声:“艾朗!你他妈的要干就快点!这么折磨人算什么男人!”

艾朗继续卖力亲吻着身下男人柔滑的肌肤,大手在他胸前揉捏把玩,第一次有这样的动作难免会不熟络,但不一会儿就乐在其中,流连忘返了。

木则然和莫小河一样,那是身经百战的,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要说艾朗这级别的誘惑,木则然真没看上眼——动作生涩粗鲁不说,还弄得他一身口水!

但即使这样,木则然还是悲哀地发现,自己这身体,对艾朗那带着粗厚大茧的手敏感得很,他随意一个动作,顺着摸下去,都能带起他身体一阵战栗。

不是没有挣扎,也不是没有反抗,但对于一个刚发了烧的病人来说,平时他就不是艾朗的对手,更别说现在了。

总之,在反抗和挣扎无效之后,木则然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安静了下来,那种磨人的诱惑开始一点点在心底生根发芽,以超乎他想象的速度迅速茁壮!

他咬着牙根,尽量让自己紧绷的身体放松,并且试图让自己忽略那异常兴奋,可是,根本不行。

艾朗的动作越来越慢,也越来越精细,品尝出了其中滋味的男人慢慢深陷其中,渐渐成瘾。

“放!开!”木则然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正常的吐字之后带着一连串的誘人轻吟:“艾朗你……。嗯……。”

艾朗的大手很轻易地俘虏了木则然的异常之处,渀若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不断抚弄,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木则然从来没觉得艾朗会有这样的耐性,以艾朗前几次的表现来看,他就是一只能随时发情又从来不会顾虑对方感受的万年qín_shòu。

这样的男人,你指望他做前戏?

或者说,只要他有一点想要的欲,那绝对就是长驱直入,不管不顾地侵略占有的。

可现在呢?

木则然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异样,那长度和直径都堪称完美的东西用力地抵着他的腿根,明明就是一副蓄势待发的状态了,可艾朗竟然还有心思在他身上舔来舔去。

木则然知道了,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要吗?”

果然,艾朗出声了。

木则然更加拼命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出来。

艾朗的手劲加大了些:“不要?”

木则然脸色已经不复刚刚的苍白,因为难忍的**整张脸涂上了一层誘人的红晕,喉结不安分地上下滚动,颈间的动脉一汩一汩地搏动着,早已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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