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整排的学生柜子,正打算伸手去拿室外鞋的时候,一只手忽然出现,阻止了他。
夏实打了个冷颤,沿着那只握着自已的手看到黑色的表带,略黄的白色短衬衫,严肃的脸孔……
在周围的学生也都停止自己正在做的事,抬起头好奇地看向他们。
“平井同学,麻烦你跟我来一趟。”在课堂上听过无数次的声音说道。
“……请问老师有甚么事吗?我跟朋友约好了……”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要反抗!
没想到夏实会反抗的他不高兴地皱起眉头。
“你跟我来就是了。”
如果这时候坚持不去的话会如何呢?所有在场的学生都只看到表面,只会以为自己是反抗老师的学生,没有人知道这行为背后的真相。就算如此,他也不在乎,被那些人当成不良少年他一点不在乎,可是他在意的是眼前这男人,这个握有自己把柄的男人。
僵持了短短的几分钟,夏实终于反手把柜子的门关上,,转而面对他。
男人的表情不变,可是仔细观察的话,就可以看到他的唇间有胜利的味道。他转身往建筑物内走去,夏实痛苦地闭上眼睛,跟在身后。
“招惹到桂木了……”
他隐约听到有人这么说,心底冷笑。如果只是这么单纯就好了。
跟着他来到补导室,门关上的声音才响起,夏实立刻被推倒趴在桌上,手跌在地上,露出一两本书的书角和铅笔盒,手机亦被甩到外面,在地板上发出不悦的声音。他的头被狠狠按在桌面上,痛得他忍不忙叫出声。茬还没回过神来之时,桂木已经把他的裤子褪下,毫无前兆地贯穿他的身体。
夏实痛得昂起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眶顿时挤满泪水。
桂木不待他适应,一旦填满夏实的身体以后便开始动作,任由自己的性器在干燥的洞穴里抽送。
“不、不要…-好痛……!”
被侵犯的部位逐渐恢复感觉,全身的神经线仿佛就集中在那个地方,把痛楚传达到全身,连手指尖都痛得有如被电击般。
桂木不顾他的哀求,双手托在夏实的腰间,猛将自已的分身往夏实体内挤。不知道在第儿次的进出中,性器上开始出现血迹,但是他并不感到痛,所以那血液不是他的
“不要、不要……!”被恐惧和疼痛占据思绪的夏实只能反复说着已失去意义的话。他的双手抓着桌沿,想尽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的下体撞击在桌子,但是如此一来就表示他必须乖乖忍受桂木的贯穿,无论是哪方面都让他痛得掉泪。
“说,你星期六到哪去了?”桂木强行扳过他的脸,无情地问。
“我……啊!”
又是狠狠一记,他根本无意听夏实解释。
这个男人在星期六又到夏买家去,看到大门上的新锁而怒得对着大门拳打脚踢,发出怒骂,甚至引来邻居探头,才不得已离开。被背叛以及欺骗的愤怒直到今天仍未消失,见到夏实而全化作行动,无情地把他压在男下,算是背着自己跟其他人寻欢作乐的惩罚。
那忽然出现的父亲算甚么了:他懂得夏实什么事了?自己才是知道他如天使般的脸蛋下丑陋的真面目的人啊!掌握住他人生的人是自己,才不是那半路跑来的程咬金!
抬起夏实的脚到桌上,想要更深地进入他,却依然不满意。桂木干脆将那只脚架在自已的肩膀上,让夏实侧着身感受到自己。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依旧低垂的分身,无力地在腿间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轻微摇晃。
这令他不悦。他硬生生抽出自己尚未得到满足的高昂,改而探入手指头,找到自已再熟悉不过的那一部位,手指在那儿轻轻一曲。
“啊啊……!”夏实的全身如电击般颤抖,性器做出了桂木期待的反应,开始挺立夜空中。
“这样才对嘛。”他低头,在夏实耳边轻声低喃。“这样才像你,不是吗?你就是这么一个yín_dàng不堪的人了,用这yín_dàng的身体到处去勾引男人来上你……!”
“我……没有!”夏实朋尽力气喊道,泪水沾湿整张脸蛋也无能擦拭。
“还敢说没有?那这是甚么,恩?”手用力握住迟为后面的刺激而逐渐涨大的性器,让后而的内壁--缩,紧紧包裹住自己重新塞回那里的性器,令他忍不住嘶吼。
桂木已无心再继续对话,决定专注在行为上的快感。抽送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连夏实趴着的架子都随着动作发出“喀、喀”的响声,偶而还传来夏实的呻吟。
一阵抽搐的感觉涌上,随之而来的是射泄的快感。他精疲力尽地倒在夏实的身上喘息,一双唇开始游走夏实的脸孔,脖子。夏实稍微别过头,不着痕迹地躲过他欲亲吻自己嘴唇的舌头。
“我会到你家去,你一定要等我。”待呼吸平稳后,桂木在夏实耳边说完才离开了他的身体。
那句话令夏实毛骨慷然,体温顿时降到最低点。
--他还要来,他还嫌折磨我折磨得不够吗?
“你一定要在家等我,否则我就把你的事说出去。”在离开以前,桂木严肃地警告着。“把你亲手杀死自己母亲的事公开给所有人知道。”
关门声响起后,夏实终于忍无可忍地哭泣出声。
他不顾下体的剧痛抬起身子,胡乱地擦去泪水后用颤抖下止的手把裤子穿好,小心翼翼地低下身去收拾好自。
外的手机萤幕上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