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西方的密语，代表数字，你看到的是10，代表十公里！”钱可解释到。
“西方密语，如此一来，一般人看不懂这个图咯。”公茂云感兴趣的问。
“当然！”钱可和他合作这么多次，这家伙问什么，他就知道后面的道道。
“钱公子测绘图的人可否借来一用呢？”公茂云果然不负钱可之望的说。
“人是借不了，不过如果云公子是要贵国的地图和周边的地图，倒也不是不可以。”钱可抬抬手，做了个交叉的‘十’字。
“十万两？”公茂云替他说出来。
“黄金！”钱可帮他补充到。
“这个也太贵了。”
“怎么，不值吗？”钱可笑笑，笑得连公茂云都没底。
这样的地图对于军事而言是什么，前途不可言语，作用之大也让人无限憧憬。
“我做不了主，这份图先给我，我询问过后答复钱公子如何？”公茂云留有余地的说。
“好！”钱可看着船进入叉道，风帆没有了城里的障碍，缓缓升起，船速提升。
到了位置的时候，侍从一到4号已经在岸上等着。
顺着山道往里面走，公茂云和身后的公良不禁好奇。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公茂云对钱可问到。
“这里不好？”钱可跟在他身后反问。
几人来到一处高地，俯瞰山谷之内，群马的嘶鸣声来回传荡。
看着谷内的马群，公茂云眼里闪出丝丝的炙热之颜：“不是不好，而是太好，这里是皇家外苑的河道，普通的民船根本不会进来，在这里交易战马，实在是天造之地。”
第34章 陈兵列阵
带着公茂云给的尾款两万七千五百两黄金，商定了十天之后继续交易这么多战马，钱可和公茂云双方都很满意。
“粮食还是要继续，而且量要大，战马交易不会影响粮食运输吧？”公茂云和钱可作别的时候问到。
“新的一百万斤已经快到了，明王那卡得紧，我们只有全数把周边的粮食汇集过来。”钱可向他瞎掰到。
“公子不是还在周边国家做粮食交易吧？”公茂云看似不经心的试探问他。
钱可摇摇头，这种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认。
“当然没有，否则怎么够供云公子的一百万石呢！”
公茂云听了答案满意的点点头：“想来也是，黄金方面我会想办法，尽最大量满足钱公子，我皇已经暗自下令，全部的官银都以银锭和铜钱为主，全国的黄金都满足我这里的交易，钱公子大可不必要为黄金担心。”
钱可听了点点头：“那多谢公子。”
钱可这边和公茂云谈得一切妥当，一直号称冬天会南下的明王终于开始有所动作。
晚上的时候，大河北岸的战舰灯火通明，号角声和战鼓声不绝于耳。
“全军戒备，发信号，战舰出港，沿界河戒备。”发令手发出命令。
允落站在一艘三层高的大型战舰上，楼船之上站着的是耀国皇帝钦封的‘安北大将军’尤敬。
“小落，你看对面怎么样？”尤大将军的战舰紧贴着界河巡弋，巨大的战舰上没有点亮任何照明物，黑漆漆的犹如巨兽一样安静的划过江面。
从耀国水师营地出来的中型战舰也陆续出港，战舰上的灯笼和火把照亮了河面，但是与对面的昭国大营相比，耀国这里稀稀拉拉的火光与昭军照亮夜空的火光，那就犹如皓月比之繁星。
“对面像是随时要打过来一样，不过战舰却没有任何动作。”允落看着对面军营明亮的火光，但是战舰却始终没有出港。
“昭国水师弱于我国，他们还敢来夜战，这个明王真是不知死活。”尤大将军不屑的说到。
“怕就怕他出奇制胜，对岸的水师一直都是在暗自训练，我军派过去的探子几次都是无功而返，估计明王是在暗中训练什么战法，否则水师操练何必如此神秘呢！”说这个话的正是耀国机密处的指挥使，他的人马在明王手上已经折损了几批，这些精心训练的人马都是耀国情报机构的精锐，但是对昭国水师训练的情况却一直难以突破。
众人正说着话，昭国水师营的栅栏终于徐徐打开，数十艘小的快船出来，迅速散开的江面上。
允落打下手势，巨型战舰立即掉头回转进入耀国水师大营。
一直靠后的中型战舰趁机前行护卫，在距离界河十几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而对面昭国的小型快船也是一样，双方都在河中央对视，没有命令，都不敢擅自行动。
一夜即是如此过去，只是对面的战鼓声源源不断，一夜未歇。
第二天晚上，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允落站在塔楼看着对岸又是这样，二更起鼓，三更出航，对峙到四更天，五更一到鸣金收兵。
“对岸想干什么呢？大家都说说。”安北大将军尤敬召集全部的将领，对战情进行分析。
“是不是骗我们呢，如果我们不理会怎么样？”南都派来的监军兵部姚侍郎假设的说到。
尤大将军摇摇头否定：“打仗都是尔虞我诈，我军如果不做任何准备工作，那么明王的水师每天如此，一旦我们松懈，对方水师一次攻过来，那后果就不堪设想啦，毕竟只是隔江相望，我军的水师被困死在军港，这战打都不要打。”
“可这样闹腾也不是办法啊，如果真和大将军说的一样，对岸就是为了麻痹我们，只要我们稍加不备，那就会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