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情况,就是他承认自己做错事的时候。
陆于霏猛然被口爆了一股脓液,他其实没有打算要用嘴巴接住所有的j,in,g液,却没算好时间,在他准备脱离的那一刻被喷得嘴巴和脸颊上都是,陆于霏有些狼狈得抹着热烫的白浊,看起来既sè_qíng,又有种令人火大的可怜。
姜城霜被调教了那麽多年,持久力和耐性还是有的,他果断放弃脑海中让学长哭一整晚的慾望,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拿纸巾擦一下,我带你到浴室。」
陆于霏却故意发出吞咽的声音,居高临下得爬回姜城霜身上,嗤之以鼻道:「开心了?现在可以睡觉了吧。」然後就二话不说躺回床上,也不管姜城霜还被捆在床头上,裤子也没帮他拉上来,就放着鸟垂涎三尺得盯着肥肉看。
「学长……」任凭姜城霜怎麽哀求,陆于霏就是认准了要把他跟他的大鸟晾一晚上,只留给他一个毫无防备的背影,和那身柔腻若肤的蚕丝睡衣,根本是明目张胆得在勾引他。
姜城霜的好耐性终於被磨到了尽头,他稍微施力就把本就绑不牢靠的睡衣挣脱开,他这次不再拐弯抹脚,直接把陆于霏的腰身折到身下,然後粗鲁得堵住陆于霏的嘴唇。
这双总是口是心非的嘴唇,既给予他最恶毒的话语,又施舍他最甜蜜的吻。
作者有话说:
☆、十四
隔天一大早,在姜城霜醒来之前,陆于霏就出门了。
姜城霜浑身赤裸,躺卧在凌乱不堪的棉被里,独自面对空荡荡的早晨。
他实在很难想像陆于霏是怎麽拖着欢爱过後的身子去上班的,他们昨晚搞到几乎快天亮,学长甚至在途中昏厥了两次,到最後什麽东西都吐不出来,才分开两人相连在一起的地方。
这样荒唐又筋疲力尽的xìng_ài,距离上一次已经隔了多久了,姜城霜想都不愿意想。
他一想到陆于霏昨晚几乎是自暴自弃式的放荡,就觉得心脏深处像是被铁鎚无情得重挫,瘀痕遍地,又似千万根针紮过一般,隐隐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