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穆林就带着无情来到了他放药材的房间,留下两个雄性在大厅里干瞪眼。

“乌瑟斯,你决定了?”路卡斯问着自己的大侄子。虽然说问了也是白问,兽人认定了自己的雌性之后就没有轻易放弃的道理,而自己这个个性沉稳的大侄子更是这样。

不过。这个雌性还是个幼崽,好在就是这个幼崽已经快成年了。要知道雌性幼崽都是很容易夭折的,这个幼崽已经二十岁了应该比较好养了。但是又听乌瑟斯说这个雌性一直在生病,想到乌瑟斯爹爹的早逝,路卡斯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嗯。”乌瑟斯很明白自己叔叔在担心什么。其实很多兽人都希望自己伴侣的身体强健一些,当然他自己也希望自己的伴侣是健康的。但是他已经认定阿情就是自己要找的伴侣了,所以不管他怎样他都不会放弃。认定自家宝贝或许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但这之后就是他一辈子的事情了,他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家宝贝,让他健康快乐的生活着。

对于乌瑟斯的决定路卡斯没有再说什么,其实这样也很好不是吗?而且那个小雌性真的很可爱,比部落里最美丽的雌性都好看,怪不得乌瑟斯会喜欢他。

兽人之间的交流向来简单,叔侄两也没有太多话可说,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大厅里等着。突然听见院外急促的脚步生。那脚步声明显是兽人的,是什么事能让一个兽人这么急?

路卡斯快速的走出大厅,来到院子里,打开院门。

“族长,穆林,穆林在吗?”一个高大的兽人怀里抱着一个雌性来到路卡斯家里。那个在兽人怀里的雌性明显不太好,脸色泛青,似乎是中了毒。

“在,吉斯你先把人安顿一下,我去叫人。”见来人的情况,路卡斯也不多问,赶忙去叫自家伴侣。治病这种事他不懂,但他跟穆林在一起这么多年知道就医这种事情拖不得。

“吉斯,菲利这是怎么了?”穆林见有人这么急来找自己,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快速跑去查看吉斯怀里菲利的情况。

“是被地蛇给咬了。”兽人吉斯的声音有些沙哑。地蛇是一种有毒的小蛇,若是兽人被咬到还没什么,抗几天就过去了,但是雌性被咬了那几乎是致命的啊!他怎么就这么不小心让菲利遇上这种事呢?

穆林让吉斯把菲利放到床上,掀开菲利衣服的下摆,看了一下伤口,确实是被地蛇咬了,又看了一下菲利表现得已经中毒颇深的脸色。穆林得眉头锁得死紧,这毒已经中的深了,怕是抗不过去了。

“人可能救不回来了。”穆林叹了口气,他所学的医术都是以前的雌性靠经验积累下来的,这地蛇毒还没有人知道怎么解。

其实作为医生穆林也有很多无奈,他能治的不过是雌性常生的一些小病罢了。雌性的生命很是脆弱,只要一不注意就会逝去。这对伴侣都还很年轻,连孩子都还没有,看来又要有一个兽人毫无牵挂的随自己伴侣去了。

无情跟在穆林身后,看着这场突发事件。这样就救不了了吗?这蛇毒有多毒他不知道,但看那兽人怀里的雌性明显还有神智,只要现在减缓血液的流动,在把毒给逼出来,应该就死不了人了。

无情想起自己准备用来防身的药,这药本是准备用来阻止男人那处充血勃-起的,不过原理也是减缓血液流动就是了。药这东西永远都是神奇的,只要稍稍改变用途、用法、用量效果就会非常的不同。

“让我来试试吧。”反正缺试新药的人,无情想着。把怀里药瓶拿出来,倒了一些药粉在那个叫菲利的雌性的伤口上,然后在他周身几个大穴上轻点了一下。

“吉斯你把人扶正,乌瑟斯去到倒杯水来。”无情吩咐着站在一边的兽人做事。乌瑟斯端水来后,无情又仔细掂量着倒了点药溶在水中让菲利服下。

做完这些之后,无情开始运功帮人把毒逼出来。双手指间内力精细控制,无情的手游走在菲利周身的血脉上,顺便把人家的身体检查了个遍。果然是个和自己身体构造一样的男人啊,还以为这里所谓的雌性回和自己有什么不同呢,无情暗自琢磨着。

无情把菲利扩散了的毒血都逼到了伤口处,然后掏出一个药瓶,将逼出的毒血接到瓶子里。这里的蛇毒啊,他还没见识过呢。将最后一点毒性比较集中的血液从伤口处逼出,无情松了口气。所谓救人救到底,再说这人若不活过来,他找谁去问药效啊。

“你待会帮他把伤口处残余的毒血吸出来,下次如果还被什么有毒的东西咬了,记得把毒血快点吸处来不要等毒都扩散了,那可不好救了。”无情开口对叫作吉斯的兽人说到,这些人怎么连一些急救措施都不懂啊。

自己救的这个人应该是这个兽人的伴侣吧,看把这个兽人给紧张的汗都落了一地。自己的伴侣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俗话不是说“夫妻本是同龄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吉斯看着自己伴侣被救回来,激动得快说不出话来。在穆林说出人救不了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如果自家菲利不在了的话,他觉得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陪着他去了,没有菲利的生活他不知道该怎么过。

父亲曾经对他说过,兽人之所以变化为人形就是因为有雌性的存在,兽人为了更方便照顾雌性而化成了人形,建造了房子和部落。没有雌性,兽人会过着与野兽没什么区别的生活,每天捕猎打斗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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