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是自恋,但是,这个情况,还真是……殷宁这么古板正经的人,怎么可能在上课的时候偷看学生,即便小爷美的让人挪不开眼,但是,他是谁?他可是殷宁!避小爷如蛇蝎,见过那么多次,也都能装作不认识,清楚明白说不是朋友的殷宁,念个诗都能忘记天地时间的殷宁,怎么可能在上课时间偷看学生?

殷宁是个绝不可能在上课时间偷看漂亮学生的古板教书匠!

骆骁带着自己单方面的认知,给殷宁下了定义,并自发的认定,阻隔两人感情发展的一定会是师生的关系,也就更加明确了先是朋友,后来不得已成为师生关系的概念。

看看时间,快要下课了,骆骁拿出准备好的卡片,他捏着卡片的手有一点不受控制的颤抖。

随着下课铃声响,骆骁立刻起身,故作轻松的快步走到讲台旁边。他安静的站在一边儿看着小绵羊书生收拾教材。

书生抬手弹了弹自己衣襟上的粉笔灰,又甩了甩手,左手拍打右手,拍掉浮灰。他没有注意到站在讲台边的骆骁,正几不可见的蹙着眉,继续用刚拍干净的手去抹书本封面上的粉笔灰。

骆骁看着着一系列每次课后都做得动作,看着每次课后都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的殷宁,骆骁就算不聪明也知道,这个小绵羊,还有些洁癖。

爱干净好。骆骁笑,从ròu_tǐ到灵魂都爱干净的人,更好!骆骁这么想着,不受控制的抬步走上讲台,伸手就拍殷宁的后背。

殷宁僵硬着突然而至,轻拍自己后背的手,顿住了自己的手,侧脸看骆骁,虽然没有说话,表情却很清楚的表达着意外和疑惑。

骆骁感受到对方的僵硬,后知后觉的收回手,讪讪的说:“背上也有粉笔灰…”这也不算是撒谎吧!当然,骆骁是不会承认,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走过来,还上手了!

殷宁闪着眼眸,转身背对着骆骁,声音带些误会的歉意:“谢谢!”

骆骁看着眼前的后背,藏在白衬衫下面,是他想象过许久,却没能亲眼见证的身体。痛苦啊!他扭头滑了滑喉结,左手拉住不受控制几乎附上眼前的后背的右手。

殷宁因为没有等到预期的动作,回头看向骆骁:“没了?骆骁,谢谢你!”

骆骁立刻抬手打断:“别,还有!还有!”说着他继续轻拍那后背,殷宁啊,你自己送上门的,不是小爷占你便宜,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轻轻拍打着殷宁的后背,宽肩,有肉,却不肥厚柔软。隔着衬衣看,不觉得,上手他才发现,对方居然一点儿都不纤细柔弱,背肌摸起来比自己还要结实,这个认知让骆骁坚定了锻炼的信念…

他拍的心猿意马,一下一下拍打变成抚摸而不自知,思绪早已跑到不知道地球的哪端,直到手上突然一空,他才猛然回过神,刚刚干了什么……

殷宁已经转过身,疑惑的看着骆骁提醒:“没那么多吧!”

被抓包的骆骁笑的有点儿尴尬,却很快用厚脸皮掩盖过去,那点儿尴尬消失不见,只剩下后知后觉的微笑:“哦?哦!没注意到,打疼了?”心底却在咆哮,卧槽,我刚刚在想什么鬼…

没有给殷宁回答的时间,骆骁直接甩开杂念,拿出准备好的卡片,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我写了诗,你帮我看看。”

骆骁把卡片放到殷宁手中:“你慢慢看,下回再说!”说着他转身就走了。

他走的比较急,一边掩饰着自己突然的紧张,一边掩饰着自己不由自主的尴尬。

卡片的正面是云层错落有致的重重叠压而下,一轮红日破云冲出,满是云彩的天空占了明信片2/3剩下的,是广袤无际的西北大漠。

殷宁看着手上的明信片,好一副“大漠日出”,翻过明信片,他看着背后的空白处:

四言小诗在明信片背后的空白处。骆骁的字,虽然没有那么大气磅礴,却是工整认真的,一看就知道,是特意练习过的字,有着他的性子中的严谨和张扬,张扬更甚:

(一)

我是骆骁,

是个男人;

骆错有致,

骁勇无敌。

薄薄的明信片在殷宁手中翻来覆去,转了好几个圈。殷宁抬头看着正好消失在走廊尽头的骆骁的背影,突然他噗笑出声。骆骁,你终于紧张了吗?很好的开端。

殷宁抱着课本,破天荒的没有一边走路一边看书,而是迅速的走回寝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继续把玩着手中的明信片。

他想象过很多种骆骁可能用来勾搭自己的方式,却从来没有想过,对方是用这么文气的方式。

偶遇却不说话,不靠近,不搭讪,这是每个人都会使用的心理战,以退为进的根本战术。然而以退为进是为了进,渲染是为了进攻。他的书里也是这么写的,所以这并不算什么本事。让他期待的是这些套路之外的心思。

他是真的很认真的期待了一番对方的进攻的。被那样一双盯着食物的狼的眼神盯着,让他想过对方的进攻可能出现的很多种激烈方式,哪一种怎样的激烈方式,他都有准备,却独独没有想过,对方居然…

他把眼睛贴在明信片上,骆骁居然投自己所好,用文字进攻。虽然是歪诗,但是对于金融专业的人而言,这种级别的歪诗,也是不容易了。

一个文字爱好者,被非文学专业的人用文字追求,殷宁的心底不由自主的一暖。这个结果始料未及,却不失为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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