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应倾允真不回去了?竟敢明目张胆的肃清他留在京都的那些人。

“主子,不管?”段靖站在一旁见他不说话,便出声询问。

应青录起身,走到窗户前沉吟了一会儿才道:“那些人可是朝中之人,老五他们的动作如此之大也不见上面的那个人有什么动作,想必那个人也是在观望。若是这个时候我插手相救,那个人势必会怀疑到我。这个时候只一个字——忍!”

这话说得倒是轻松,可是一个忍字,丢掉的有是多少人的性命?那些人忠心与他,他又怎不心痛?可是如今的形势除了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他还能怎样?

好,真是好得很。

待天一亮,一行人便上了路。

马车的前行让一夜未睡好的祁梧栖忧心忡忡,虽然心中已有阻止青录去见那个人的办法,可是成不成还是另外一回事。

而一旁的应青录见祁梧栖眉头深锁的样子,面上虽然没什么,而心却是也跟着发沉,不知为何,他很想伸手将他眉头抹平。

这个人明明是自己亲自将他从那祁庄带出,可偏生给他一种与他相识已久的感觉。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这个叫祁梧栖的便能知晓他在想什么或是想要什么,这种默契,即便是跟随在他身边多年的黑子也无法做到这一步。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正在走神的祁梧栖回过神来,“怎么了?”

“卑职无酒参见四殿下。”

“卑职兆云参见四殿下。”

马车外传来两个人的声音,祁梧栖闻声后顿时知道这二人是谁,不过此时他应该做的,而是【惊讶】。

“四殿下?”祁梧栖吃惊的看向应青录。

应青录对着他慵懒一笑,祁梧栖便乖乖的便闭上了嘴。

“你们来得倒是快。”

“四殿下,请随卑职回去吧。”跪在马车前挡住去路的无酒哭着一张脸开口道。

“爷为何要跟你们回去?不过你们来得倒是好,把这个东西带回去。”应青录拿起一旁的长盒丢了出去。长盒里的东西,便是祁梧栖补的那幅画。

无酒接过长盒,“四殿下,求求你体谅提下卑职吧。”

“当初爷离京时没人来阻拦,尔等现在出现意在何处?”话语中,应青录从棋罐中拿出一颗棋子,袖手一挥,棋子便穿过车帘直直的击中无酒的眉心处,“别再跟着本大爷,若是把爷惹怒了,小心爷一个不小心要了你们的命。黑子。”

马车外的黑子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只见黑子马鞭一扬就要打在拦住去路的二人身上,兆云一把拉过无酒往边上一滚躲开了马鞭。

没人挡住去路,黑子便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嘶叫一声,马车又继续往前行驶。

“刚才不是惊讶爷的身份吗?为何现在却成哑巴了?”应青录翘起二郎腿一个劲的晃着,见祁梧栖还是不开口,于是又道:“一般人若是遇到这种事定会诚惶诚恐的向爷下跪说小的不知殿下身份,若之前有所得罪,还请殿下饶恕。”

“四殿下难道不知小人在祁庄关得太久不懂这些世俗之礼吗?”

“哟?这么快就叫上四殿下了?”

“……”祁梧栖无奈的看着他。

应青录在接受到他的眼神后伸出手指了指车外,“你看看这天下何其美哉,青录活到如今已有二十三年,可是这还是青录头一次如此的逍遥自在。”

祁梧栖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交叉在膝的手,他深知青录说的是实话,也深知他此话中的无奈,在那朝堂之上人人都在算计,即便他身为皇子一样是如覆薄冰。在那个地方,若不成王便会成寇,自古以来皇家之子为争皇位而相互残杀的事比比皆是。青录身为皇子,离那个位置本就一步之遥。别说青录,即便是换了一个人站在他的位置上,如此的诱惑又有几个人抵挡得了?

“那京都你还回吗?”心底苦笑道,他这般去问这算不算是自虐?他明明是知道答案的……

应青录不知道从那儿摸出一把扇子,哗啦一声打开后装模作样的扇了两下。“回,为何不回?”

果然啊!

回吧回吧,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拦不住你,可是青录,不管你在哪里,梧栖都会想尽办法的待在你的身边,护你一世周全。

经过一个小镇时,祁梧栖寻了个理由下车买了把匕首藏在身上。若是没记错,过了这个小镇便是商行要道,而那里更是山匪频繁出没之地。

上一世他随青录经过那里时曾遇到打劫的山匪,不过因青录等人武功高强而幸免于难,而这一世,他定要借助此事阻止青录赶去见那个人。

青录,为了你……梧栖真是伤神又伤身啊,望你莫辜负了才好。

日落夜兴,车子眼看就要抵达那边的三头,藏在袖口里的手便不断的浸出冷汗来。祁梧栖就心情就如英雄就义豁出去一般紧张的等待着,就连一旁的应青录也感受到他的不安。

连连看他几次后,应青录再也忍不住开口了,“你这是在紧张什么?”

被他一问,祁梧栖知道自己失态了,心里一转,干脆道:“我心里不安的很。”

“不安?为何?”

“我怎知晓?”为何?怕那些山匪不来!来了又怕自己处理不好把命给丢了!上一世跟着应青录学了一点拳脚功夫,但那已是上辈子的事,虽然还记得一部分的招式,可如今这身体不给力的瘦弱身子只怕自己记得的哪一点也使不出来,在着舞刀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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