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问询,但眼下最紧要的是替她洗去一身脏乱,换身干净的衣裳。拦腰将她抱起,疾步转入内室,卸去她身上的一应衣衫后,将她轻缓浸入浴桶,随即抽身探取架案之上的手巾,不料回身之际,眼前竟全不见她的身影……

浴桶皆是按照男子身长尺寸定制,平日里水位正好漫过他的宽肩,而对于女子之身的甘墨而言,足以漫过头顶了……一念瞬闪至此,他心下顿时一凛,登时将掌中手巾一丢,忙探手将她自浴桶水面三寸之下带出……

方沉下便被带出,遂而她并未吸进太多水,仅是虚迷着水眸轻呛了几声,便被他揽入怀中,心上微定,抬手去抚整她颈上湿发,却在触及其耳根之际,长指倏顿,直觉这手忙脚乱的情形似曾相识,可却怎么也忆不起曾几何时有替什么人洗浴过……

思忖之际,眸光不经意瞟过她身前丰盈,当即沉了眉眼,逼着自己移开微微发烫的眸光,挥去不该有的旖旎心绪……为撑稳她软下的身子,他只得一手环着她,一手解却自己的衣衫,续而与她一同跻身浴桶之中……

让她侧靠于自己胸前,两厢肌肤紧密相贴,女子专有的冰凝柔肤蹭在身上,难免要带起些许反应,但眼见她如此模样,怎可能还有那副性致,压了压体内暗火,随即带过在水面上漂浮着的手巾,单手拧干,他稍稍垂首,语色既轻且柔,缓道:“墨儿,把手给我。”

胸前之人没有丝毫响应,犹似进入了离魂状态一般,眸光仅剩呆滞,他无奈之下,只得自己动手,抬手寻上她的臂弯,顺着细腕握住她的素手,将之带出,一一勾起她的芊指,用润湿手巾细细擦拭……

全程中,她任其摆弄,括约半个时辰,张良揽着她的纤腰起身,自架案上取下长巾,将她团团裹覆,带往卧榻所在之处。

将她轻放于榻上,拉过暖褥,盖覆上她的身子,自己则回身着上置放于榻旁的内衫,回头眼看她的青丝尽是湿意,他欲起身去取来一方巾帕,却教她牢牢搭握上手腕。

看着她黯淡的眸光,他顺着力道坐回,笑道:“好,我不走。”

照之前的模样,她俨然是受过了一场疾雨,若再顶着一头的湿发过一晚,非受凉不可……他眸色犹疑片刻,随即定下,将她连人带被圈入怀中,双手探入暖褥中,解下那方长巾,让她的嫀首枕于他的膝上,开始拭干湿发。

期间,长巾不慎覆过她的眼际,他恐其会因突来的暗色而生出不安的心绪,正欲将长巾向上抽回一些,却在定睛看向她的脸际之时,蓦然僵直,像是触动到了什么,他身躯微震,眸光熠熠闪动,“……墨儿,你这副模样,我曾见过……”

……

……

那年,韩非使秦的翌日,张良得其祖父张开地首肯,允他孤身赶赴,与韩非会合同往,却未料姬无夜会在此时对相府发难,遂而,为解难,他的行程被搁置了近约三日,当他赶至咸阳城外时,已近子夜,城门已毕,又遇霖雨,以令他不得不在酒家借宿一宿。

而彼时的他尚不知,便是在前夜,韩非暴毙,卫庄被囚。

自韩非逝去的那日起,甘墨便将自己锁于寝房内,直至该日夜半因着夕言带来的消息而不得不强自站起,直面一切。

“墨儿,韩国五代相门之子张子房已至咸阳城外,消息虽已被我压下,但怕是瞒不过罗网一日,你跟他……”

她尚未从恨痛中缓过,竟又来一个送死的……到底是为什么……师父已故,卫庄酷刑加身,韩国再救无法,张子房,你何必还要再送一条命……

是而,当夜,她受着那场霖雨出行,寻到他落脚的酒家……

……

净面清洗过后,张良自是难以入眠,兀自沉思,直至凄厉寒风将窗门吹得“吱呀”作响甚而洞开,他方才收归思绪,前往将窗门阖紧加固,怎奈风力过强,不止耳畔尽是呼啸之声,颊上亦受怒雨拍打,费了好些力方才完事,回过身来,便见房门开启着,私以为又是风力使然,他无奈摇首,转而迈步近前,却在双手触上房门,欲驭力关阖之际,定住了身子……

眼下惊雷连连,可时间却有如凝滞,他无法确定眼前之人是否是又一次的无妄幻觉,过了良久,方才确定其之真实性,有太多的话欲要冲口而出,却在最后,尽数汇成了一句惊疑短句,“你,怎么了?”

“子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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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46章 尽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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