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餐,商御尚陪着贺长宁在古堡里散步消食。

两个人牵着手,慢悠悠的走在路上,手指上的婚戒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彼此相映成辉,“御尚,这古堡是你的?你什么时候卖的?”

“这座城堡是爷爷的一位老友送的,因为当时正好是我十六岁的生日,于是爷爷就把它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我。出差来法国,偶尔住过一两次。”

“爷爷应该很喜欢你吧,不然也不会送这么大一样生日礼物。”

“恩,我小时候一直是在爷爷身边长大的,所以和爷爷的感情很深厚,奶奶也是最疼我的。”

“能看出来,奶奶对你的疼爱非比一般。所以我是占了你的光,被奶奶如此看重。”一副与荣有焉的样子。

“奶奶疼你,是因为长宁的才华和人品,其次才是我的伴侣的身份,我觉得脸上有光才是真的。”

这家伙的厚脸皮的程度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虽觉得不好意思,“哪有这么夸自己人的,也不怕被人笑。”

“我家长宁是位温润如玉的大才子,我的心肝宝贝儿,理所当然是最好的,他们是没那个福气得长宁青睐,所以才会嫉妒。”

“你这人,还真是脸比城墙还厚。”

商御尚不以为然,揽着小家伙的腰,慢慢的走着,轻轻地与他交谈着,为他介绍古堡的年代和曾经的主人,以及过往的辉煌与黯淡,贺长宁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地插几句嘴,然后就笑眯眯的听着商御尚那浑厚的嗓音,说着最动人的故事。

差不多九点钟了,商御尚带着贺长宁回到了卧室,打发掉管家和佣人,亲自给贺长宁放好洗澡水,拿了睡衣,然后把他推进浴室,让他先洗漱。

当贺长宁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商御尚又拿着吹风机,把他的头发吹干,然后才把小家伙塞进被子里,自己拿着睡衣洗漱去了。

几分钟后,商御尚带着一身的水雾出来了,发梢上还滴着水,贺长宁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发,动作很轻很认真。

头发差不多半干的时候,商御尚拽过贺长宁手里的毛巾,放在床头柜上,转身掀开被子抱着贺长宁滑进被子里,随手关掉大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缓缓地流转着,被子里,商御尚的大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抚摸着贺长宁的腰身,流连在他的紧致的细腰上。

贺长宁微僵硬的身体出卖了他的紧张,虽然他们已经睡在一起有些时日了,但是像今天这样满含情欲的抚摸,还是第一次,商御尚的大手仿佛带着魔力,被他抚摸过得地方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热的他口干舌燥。

翻转小家伙的身体,商御尚反身压上去,薄唇锁定那软糯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不同以往的和风细雨,这次的吻霸道又强硬,感觉就像是要把他拆吞入腹一样,勾住小家伙的唇舌,用尽力气研磨撕咬,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yù_wàng被彼此吞咽进胸腔里。

炙热的大手钻进小家伙的衣服里,抚摸着细腻丝滑的肌肤,游移到胸前的两点茱萸,手指轻轻地拨弄捻捏,贺长宁无意识的发出一声轻唔,激的商御尚身体更加紧绷。

另一只手顺着松垮的睡裤边缘伸了进去,越过乌黑的浓密地带,握上早已昂扬的坚挺。

贺长宁身体轻颤,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个地方,随着商御尚上下其手的动作,沉浮在无边的海洋里,第一次的纾解来得很快。

未经情事的身体瘫软地没有一丝的力气,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来平复yù_wàng纾解带来的余温。

商御尚拉着小家伙的手一起握上自己快要撑爆的兄弟。微凉如玉般的手指敷在滚烫的肌肤上,商御尚舒服的轻哼了一声。握着小家伙的手上下撸动,就在贺长宁手指酸的快握不住的时候,商御尚闷哼一声,滚烫的液体沾满彼此的双手和衣服上。

商御尚趴在贺长宁的身上,大概几分钟后才恢复正常,轻轻吻去身下人额头薄薄的汗水,吻过眉心,吻过鼻尖,最后把吻停留在泛红的嘴唇上,吸吮舔砥,久久不愿放开。

贺长宁动了动黏腻的身子,抗议罪魁祸首的玩忽职守,顺便告诉他,他很不舒服。

商御尚低沉暗哑的笑声随着胸腔的震动,传进贺长宁的耳膜里,“宝贝儿,舒服吗?”

本就红红的脸颊,这下都能滴出血来了,贺长宁轻推了他一把,情欲过后的嗓音格外的动听,似娇似嗔地说,“你还说,都是你的错。快起来,很热。”

初经情事小家伙难免羞涩,吻着他的嘴角,“告诉我,老公侍候的舒服吗?不说我就不起来,这样睡也挺好的。”

你一个大总裁耍无赖真的好吗?不过形势没人强,就说句好听的哄哄他吧,总不好就这样睡一晚吧,“恩,舒服。”

商御尚满意的亲亲小家伙的脸,“老婆夸奖,受用终生。”

于是得了甜头又被认可的商大总裁,颠儿颠儿的伺候老婆清洗,换床单,然后美滋滋的抱着昏昏欲睡的老婆会周公去了,临睡前还不忘给老婆一个晚安吻。

☆、你是我的

迎着明媚的阳光,舒爽的空气,商御尚带着贺长宁开始了浪漫的新婚之旅。

三十岁的俊美男人带着二十岁的如玉男妻穿梭在普罗旺斯的田园间,梧桐树林荫路上,大街小巷的喷泉边,走到哪里,幸福的韵味就跟随到哪里,而两个人所到之处也成了令人赏心悦目的另一道风景。

每天商


状态提示:第31节--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
http://www.520dus.com/txt/xiazai187638.html